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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整件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爭取立功。”
陳佩沉默了片刻,說:“我想抽菸。”
邱言從懷裡掏出一包煙,捻著一根,塞進了陳佩嘴裡,並幫他點上了火。
陳佩陶醉地吸了一口煙,整個人放鬆地癱靠在椅子裡。
三人靜靜地看著他。
“我當年坐牢的時候,認識一個獄友。”陳佩道,“你們不用費心去查,這個人在監獄裡中風了,沒了。”
宮應弦握著筆,不容置喙道:“名字。”
“劉大勇,是個油耗子,砍了貨車司機進去的。”陳佩吞吐著菸圈,“我們一個監室,關係不錯,以前吹牛的時候,他跟我說過一件事。早年他跟他兄弟專門在高速公路加油站,從那些跑長途的大貨車油箱裡偷油。”
“他一般在什麼範圍內作案?”
“周邊城市吧,他們挑那種偏僻的、人少的加油站。”陳佩續道,“有一天,他們正潛伏在加油站,等著開夜路的司機來這裡休息,大概三四點鐘,有一輛車過來加油。是個黑色的轎車,是那個年代看著挺貴的車。”
“還記得是什麼車,什麼牌照嗎?”
“他不認識車,也沒留意牌照。反正,大半夜的極少會有高階轎車去那種偏僻的地方加油。那個人加完油,就把車開走了,這也都正常。”
眾人凝神聽著,感覺接下來就是重點了。
“但是過了一會兒,那輛車居然又回來了,然後又加了一次油。”
“間隔多長時間?”
“大約也就半小時吧,半小時的時間,不可能油跑沒了吧,但那個人就是回來加油了。加完油,把車開到一邊上了個廁所,然後往垃圾桶裡扔了個大盒子,才開走。”
聽到這裡,幾人還是一頭霧水。
“那個年代大家都窮,劉大勇覺得那個人是有錢人,就想看看他扔了什麼,就去翻垃圾桶。翻出來一個糕點盒子,結果開啟一看,盒子裡面是食品包裝袋、飲料罐、票據、地圖、廢紙之類的雜物,其實都是垃圾,但是這些垃圾,全都整整齊齊地擺在盒子裡,就像擺禮物一樣。”陳佩道,“幾張廢紙上,有一些紅色油漆筆的畫,畫也很奇怪,幾乎都是規則的形狀,圓的,方的,三角的,稍微複雜的圖案也是規則對稱的,還有一些線條,線條一樣是規則的,直線就筆直筆直的,波浪線就每一個上下起伏的弧度和間距幾乎都一樣。而其中一張紙上,畫了一個完全對稱的鳥的面具。”
宮應弦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
陳佩直結把菸灰彈到了地上:“劉大勇覺得這些沒什麼用,當時就給扔了,那個人雖然挺奇怪的,但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結果第二天,你們家就上新聞了。”
宮應弦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別急啊,聽我說完。你們家離劉大勇當時住的地方不遠,很多人聽說之後,都去看熱鬧。現場已經封鎖了,但陸續在往外清理東西,其中有一個塑膠桶。就是那種最普遍的白塑膠桶,各種容量都有,劉大勇偷油的時候也用,塑膠桶已經燒得就剩一小半兒了,桶上面有一條紅色油漆筆畫的波浪形的刻度線,跟那張廢紙上的波浪線一模一樣。”
邱言皺眉道:“那他為什麼不報案?”
陳佩樂了:“報案?怎麼報案?說警察同志,我三更半夜去偷油的時候,發現一個人不大對勁兒?劉大勇是當吹牛放屁說的,即便他覺得有問題,他幹嘛自找麻煩啊,管他什麼事啊。”
“……然後呢。”宮應弦沉聲道。
“監獄裡吹大牛的到處都是,比這玄乎得多了,我也就當一故事聽聽,聽完就忘了。”陳佩道,“後來我出來了,四處找活兒幹,不知道怎麼的,那個紅焰就聯絡上我了,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你仍然沒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又為什麼說出鳥面具。”
陳佩把最後一口煙抽完了:“我放完2209的火,知道出大事了,我覺得紅焰就給我那幾萬塊錢,虧了。他說過事後會跟我買錄影,我就等著他聯絡我,他果然聯絡我了,我跟他要二十萬,他說可以,但要我再幹一件事,他給我四十萬。”
任燚心裡一緊:“目標是我們?”
陳佩點點頭,看著宮應弦:“他還說,要是我能直播,收入更高,他給了我一份你們的資料,我才知道你姓宮,你就是當年那家人的小孩兒,我一下子就想起來趙大勇告訴我的事了。”
任燚只覺得頭皮發麻,原來那個時候紅焰已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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