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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來回打量一圈,乾脆怎麼舒服怎麼來,趴在了床上。
床塌陷下一些,顧晏坐在了旁邊,他上來之前也已經洗過了澡,溫熱的軀體伴著沐浴劑的清淡冷香浮散開來。
顧晏伸手將他的衣服下襬撩開了一些,又因為兩人靠著的緣故,露出來的一截腰間面板碰到了顧晏的衣服布料。
不知道是不是洗澡的緣故,燕綏之被硌的地方終於泛出青來,在他膚色的襯托下,突兀得有些驚心。
顧晏盯著那塊看了一會兒,手指摩挲過去,動作很輕。
燕綏之縮了一下。
“疼?”
“不是,癢。”
藥劑冷不丁噴上來的時候幾乎是冰的,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顧晏溫熱的手指已經揉按上去,把片藥劑化得跟體溫一樣,又過了一會兒後,甚至開始微微發熱。
燕綏之的身體很僵,顧晏一開始手上力道總是重不起來,弄得他癢得不行。
不過對方顯然很細心,一直在根據他的細微反應調整著力度,很快便手法嫻熟起來。
痛感越來越輕,到最後幾乎是舒服的。
燕綏之的身體一點點放鬆下來,枕著手臂安靜好一會兒,突然輕聲開口道:“顧晏。”
“嗯?”
“你是不是有點怕我?”
顧晏的動作頓了一下。
接著,燕綏之感覺自己的額頭被他摸了一下。
“……”
他沒好氣地抓住那隻手,從額頭上拉下來,“拐彎抹角說我說胡話?”
“你從哪裡能看出我怕你?”顧晏低沉的聲音太適合夜色了,外面暴雨傾盆偶爾還夾著雷電,他卻始終平靜溫沉。
“不是指那種怕。”燕綏之說,“而是……有點小心翼翼。”
他說著乾脆翻過身來,看著顧晏的眼睛,“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顧晏沉默了片刻,“嗯”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音節,卻讓人莫名有些悶悶的。
他皺了一下眉,目光落在旁邊的落地燈上有些出神,過了片刻後,他開口道:“爆炸案……發生之後的那幾個月,我失眠過一陣子。”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談論起那段日子,說完一句之後總會沉默一下。
“其實不是真的睡不著,只是我不太希望自己睡過去。”他說,“因為那陣子……總會重複做一些夢,夢見同學聚會的時候,勞拉他們跟我說,弄錯了,爆炸不在你那個酒店,你已經恢復了工作,又新接了某個案子,也許某一週會回學校做個講座。”
這個人總是這樣,說起那些曾經有過的濃烈或直白的情緒時,聲音總很平靜。
卻偏偏聽得人很難過。
“那些夢場景總是很真實……有時候醒過來會有點分不清真假。所以我給自己找了很多事情來做,晚上會看很多卷宗,包括那些年裡各種冗長的爆炸案資料。”
“其實那些案子關聯性並不大,就只是單純的都叫‘爆炸案’而已。”
……
但總會覺得不太甘心,總會覺得也許是自己漏掉了某個關鍵字眼,也許關聯藏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中。總會想著,一定有些什麼沒有發現的複雜原因,否則……好好的人怎麼會說不見,就真的再也不見了。
顧晏又一陣沉默,然後說:“最近……還是會夢見一些事,夢見菲茲他們匆匆跑來跟我說,弄錯了,沒有什麼實習生,都是一些荒謬的臆想。關於你的最後一個訊息還是爆炸案,最後一次聊天還是十年前。”
燕綏之看了他好一會兒,生平頭一回感到一種難以表述的心疼。
“沒弄錯。”他伸手摸著顧晏的側臉和脖頸,然後傾身過去抱著他,“我活得很好,身上連舊傷口都沒有留下,託你的福恢復了工作,接過新的案子,等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解決了,也許某一週,我會回到學校做個講座。當然,我覺得也許第一場的效果不會很好,會有人嚇暈過去也說不定。”
顧晏的下巴壓在他的肩窩裡,聲音響在他耳邊,“我知道。”
他很理智,也很清醒。
他知道那些就只是夢而已。
也許是因為現實好得出乎意料,所以夜裡總要有些夢來提醒他別太忘形。
顧晏低聲說:“我在適應。”
“那你得抓緊。”燕綏之說,“否則會顯得我適應太快,像個欺負學生的流氓。”
這話剛說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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