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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問題。”服務生體現了他良好的態度,聽明白後就立刻換上了非常熱情的笑,衝通往櫻桃園的小徑比了個手勢,“請跟我來,那麼先生您需要什麼酒?”
我想要毒酒你敢上?
本奇在心裡叨咕了半天,挑了個相對划算的:“花園甜酒吧。”
“好的。”服務生也不多問。
燕綏之順理成章被帶進了櫻桃園。
園區非常大,由不同的樹木和花藤分隔出道路空間,順著卵石路每走一小段就會有一片開闊些的地方,擱放著精緻的圓桌和藤椅,客人可以在這裡品酒,或是要一壺這裡特質的櫻桃茶、花茶,享用一些甜點。
索性已經進來了,本奇也沒繼續矯情,乾脆送佛送到西,擺著一張晚·娘臉把燕綏之領到園區深處。
“先在這裡坐著吧。”
他們挑了一處被草莓和星月草圍繞的桌椅,服務生很快送上來了甜酒、冰塊、奶油,一碟精緻的佐酒點心,以及三隻細腳玻璃杯,每一隻裡面都綴了一顆漿紅色的櫻桃。
小夥子熟練地給他們三人配好酒,衝他們笑了笑:“慢用,有什麼需要按桌上的鈴。”
燕綏之吃了一些點心墊了墊,這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他這人每件事都分得很清楚,被跟拍找麻煩是一碼事,被本奇幫忙帶進來又是一碼事,所以他嚥下甜酒後衝本奇道:“謝謝,回頭送你一瓶銀底卡蒙。”
銀底卡蒙是櫻桃莊園有名的頭等酒,屬於有格調的裡面口感接受度最廣的,適合作為禮物送人。
但貴……
本奇翻了個白眼,“你都能買銀座卡蒙了還要我帶你進門?”
言下之意就是別逗我了,我還是不指望了。
燕綏之挑了挑眉,也沒作解釋。
“趙擇木去禱告屋了。”本奇朝遠處的一條單獨小路抬了抬下巴,“他每回都要在裡面呆很久,你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你就等吧,反正我們要走了。”
他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又或者還有別的人要跟拍,並沒有在這裡多留的打算。一口悶掉整杯甜酒,他便催促著赫西趕緊喝完,趕緊離開。
於是五分鐘後,櫻桃園深處這一片就只剩下了燕綏之一個人不緊不慢地喝著甜酒,目光在周圍的花花草草上掃了一圈,最終還是落在了那條小徑上。
小徑的盡頭有座暖色調的房子,被稱為禱告屋。
櫻桃莊園這裡服務一條龍,特地為某些借酒消愁的先生小姐們設立了一幢禱告屋,裡面有一位專門負責聽牢騷和醉話的禱告官,有點兒類似古早時期的神職人員。在他面前你可以放心地說任何事情,而且依照規定,他有權也有義務為你所說的內容保密。
本奇不愧是跟拍了很久的人,對趙擇木的習慣很瞭解。
燕綏之在這裡坐了一個小時,天色都已經暗了,趙擇木才從禱告屋裡出來。一段時間未見,他看起來滄桑不少,下巴上冒出了一層青茬,跟之前打理得一絲不苟的模樣相差甚遠。
他在路上碰見了一個熟人,強打起精神跟人寒暄了兩句。
“你怎麼突然跑來這裡了?我以為你最近都不會出門了。”那人說。
趙擇木點了點頭,有些疲憊地道:“最近突然想來看看。”
那人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跟曼森還有喬,你們以前就總來這邊喝酒吧?我記得聽誰提過?”
趙擇木:“嗯,很久以前了,十來歲的時候,藉著家裡的名號偷偷來喝。”
那人笑起來,“看來都幹過這種事,在花園裡找標著父母名字的酒換標籤,那時候覺得惡作劇挺有意思的。”
“是啊。”
那人想想又嘆了口氣,“聽說曼森身體還沒好?”
儘管曼森家族封了一部分訊息,但是同在那一圈的人多少聽到了一些風聲。
趙擇木:“嗯……最近總想起曼森十來歲時候乾的那些蠢事情,所以來這裡轉轉。”
“哎……”那人拍了拍趙擇木的肩膀,“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趙擇木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接著道,“總會出院的。行了,不說了,我先走了。”
“好,下回有時間喝酒!”
“嗯。”
趙擇木從這邊經過的時候,燕綏之藉著喝酒,將臉朝裡偏了一下。
依照這邊的規定,他作為嫌疑人陳章的辯護律師,不能隨意會見受害人方的證人,如果要見需要先報備一下走個流程,以免出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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