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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用場。
喬:
- 實習生,我們的顧大律師怎麼樣了?你哄出成效了麼?
燕綏之看了眼顧晏的臉色,動手回了一句:
- 可能起了點兒反效果。
沒過兩秒,喬的訊息接連來了兩條:
- ……
- 算了,看在你知道費心哄他高興的份上……我跟你說,其實顧很好相處,比很多人都好相處,因為他極度理性,你如果沒犯什麼原則性錯誤,他不會當一回事的。就算犯了原則性錯誤,他也會直接處理,不會有生氣這個步驟。老實說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還真沒見他因為誰不高興過。
燕綏之心說這話就很瞎了,難不成當年動不動被氣出辦公室的冰塊學生是鬼?
不過他這想法剛閃過,喬的資訊又來了:
- 哦,他那位院長除外。
燕綏之:“……”
千里之外的別墅樓裡,喬大少爺跟柯謹說了“晚安。”
意料之中,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但是這晚的柯謹狀態要比前幾天好一些,起碼會看一眼喬,再安靜地閉上眼睛。
喬留了一盞燈,沒給他關門,走到了跟他正相對的另一間房間裡,靠著床頭坐下,繼續調出智慧機螢幕的資訊介面。
對面的小實習生沒有回覆,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例外”弄得又有點忐忑。
喬斟酌了一下,寫道:“就算是院長,顧也沒有真的生過什麼氣,一定要說的話,只有一回……”
他寫了兩句,便回想起了大學期間的一些事情。
他跟顧晏認識是在去梅茲大學報道的當天,最初分配宿舍的時候,他申請的單間沒有了,需要等一個月。於是那一個月他就被塞進了法學院的學生公寓裡,剛巧跟顧晏一間。
最初兩人對對方的印象都不怎麼樣,他以為顧晏冷冰冰的目中無人,顧晏以為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
事實證明……好像還真是這樣。
當然,玩笑意味上的。總之,他跟顧晏在相處了一年左右成了朋友,但並不是整天混跡在一起的那種。他自己在學校呆的時間很少,顧晏則一門心思專注課業。
當初顧晏選擇那位燕院長做直系老師的理由,他已經不記得了,可能顧晏根本沒提過。但是他記得在選擇的時候,顧晏連思考和猶豫都沒有,就那麼隨意又篤定地在那位院長的名字旁點了個勾,就直接提交了。從開啟介面到提交結果,整個過程可能不超過30秒,比一旁搖號的喬大少爺自己都快。
他可以肯定,那個時候的顧晏應該挺尊敬那位燕院長的。
然而好景不長,自打顧晏真正成為了燕院長的直系學生,所謂的“尊敬”就蕩然無存了。那時候他作為朋友的觀察日記大概是這樣的——
顧晏被院長氣到了;
顧晏好像又被院長氣到了;
顧晏今天一整天臉都是綠哇哇的,而且毫無表情,應該是被院長氣到了……
但是怎麼說呢,顧晏那個人太悶了,情緒表達含蓄得九曲十八彎。
別人跟他相處時間太少,可能看不太出來。但是他作為死黨,哪怕再悶,也能看出一二來——顧晏根本就不是真的氣。而那兩年大概是顧晏最有“活人氣”的時候。
只有院長在學校的日子,顧晏才會顯露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有的情緒,其他時候他都太穩重太冷淡了。
別的很難說,但至少在他看來,雖然少了尊敬,但顧晏還是很喜歡那位燕院長的。
這並不令人意外,畢竟那位院長表現出來的性格確實很吸引一些人,看看他們法學院全院的受虐狂就知道了。不過他覺得顧晏對那位院長的好感比其他人更重一點,畢竟更親近。
但第二年冬天的時候,顧晏的態度有了一點轉折。
在喬的印象中,是當時的一場講座還是什麼,引起了法院學那幫學生對一些陳年舊案的興趣,那陣子都在搞典型性的舊案。顧晏在那陣子裡接觸到了燕院長二十來歲時接的一樁案子。
那樁案子在當時還引起了一些爭議,因為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那個被告人有罪,而且是顯而易見的有罪,但是燕院長卻堅持為對方做了無罪辯護,而且贏了。
他的做法在當時掀起了不少波瀾,很多人不能接受,罵聲不斷。但另一方面,那個案子也讓他在這一行露了頭角。
那樁舊案的分析報告顧晏寫了很久,那個月的他比平日還要沉默寡言。最令喬在意的是,那個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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