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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生”,說得平靜又正經,好像再習慣也再正常不過,怎麼對著他這個當事人,就又被鋸了嘴呢?

哦,發燒的時候例外,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例外。

充分演示了一下什麼叫做悶著騷。

檢測中心很忙,畢竟現在感染者一批接著一批。

外面的等候席已經坐滿了拿著單子的人,燕綏之看了眼他們的號碼,也沒去跟人擠,乾脆跟顧晏兩個遠遠地站在落地窗邊。

隔幾米一盆的室內盆栽沿著落地窗放了一排,每株都有一人高,它們絲毫不受人的影響,在充溢著“感染病毒”的環境裡鬱鬱蔥蔥。

兩盆盆栽之間就像一個天然的隔間,燕綏之和顧晏撐著半人高的箍欄,看著窗外。

“水槽和食槽都檢測不到毒劑殘留,如果那位奧登老人被發現的時間再晚一點,檢驗人員在他體內也檢測不到反應。”燕綏之說,“那……所謂的致幻毒劑就完美隱匿了。”

顧晏點了點頭,“無論是警方還是公眾,在找不到其他佐證的情況下,恐怕都會認為,那些老人的精神失常是過度驚惶恐懼導致的。”

“當初柯謹出事的時候,我不在德卡馬。”燕綏之道,“後來也只聽你們提過幾句,他那幾天都是一個人呆在住處?”

顧晏回憶了片刻,“應該是。”

那位逍遙法外的李·康納給柯謹寄郵件的時候,顧晏去看過他,陪著喝了幾次酒。那時候柯謹的狀態很消極,但還不至於到無法照顧自己的地步,還有喬跟著他,顧晏還是放心的。

後來因為有些案子上的事情要處理,他出差十天,在回來的飛梭上接到了喬的資訊,說柯謹進醫院了。

他趕去醫院的時候,發現喬臉色比牆皮還難看,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揪著頭髮沉默異常。

柯謹狀態消極的那陣子,喬還不像現在這樣,沒有理由寸步不離地看著柯謹,關係再好也不能從早盯著到晚,完全不給私人空間。那陣子喬沒怎麼休息,中間發過一次燒。那兩天換做柯謹照顧他,不知道是因為有事可以分散注意的關係,還是故意裝出來的,那幾天柯謹看起來幾乎已經恢復正常了,甚至還會因為喬故意搞出的糗事笑出來。

燒退之後,喬接到了兩個很重要的投資會通知。他原本打算直接翹了,又被柯謹攔住,說自己好很多了,離開幾天不至於怎麼樣。

喬一開始死活不放心,後來怕把柯謹的情緒攪亂,再加上當時有心理醫生建議別否定他的要求,別給他壓力,喬就勉勉強強答應下來。

柯謹怕喬擔心,說好每天晚上給喬發一條資訊。

實際上,柯謹並不是只在睡前發一條資訊,最初兩天,他會時不時跟喬簡單聊兩句,說他起床了,說他在弄簡單的食物,說陽光很好,他靠在陽臺看書結果睡著了,說他做了好多稀奇古怪的夢,還說這麼閒下去他就真的不想工作了。

單從資訊其實很難看出他的狀態好不好,因為資訊太容易偽裝情緒了。

但那個時候的喬很好騙。

而且他太希望柯謹恢復了,所以總下意識往好的方向想。

再之後柯謹的資訊就陡然少了很多,只在臨睡前說了兩句。

喬又開始擔心起來,以至於第二天的投資會全程盯著智慧機,活像在夢遊。那一整個白天,他都沒等到柯謹的資訊,晚上就沒忍住翹了投資會直奔港口。

從他開會所在的星球到德卡馬,即便是最快的飛梭機,也要花費兩天的時間,那兩天大概是他最難熬的時刻。

只有柯謹睡前發來“晚安”的時候,他才能稍稍放鬆一些。

喬到達德卡馬的時候,是那一天的凌晨,3點10分。他從港口一落地,就開著飛梭直奔柯謹的公寓,然後在半路中,接到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個通訊。

柯謹的聲音在通訊裡聽起來很低,讓人有種說不上來的難過。

他說:“喬,我好像不太好……你可不可以來看看我?”

喬那天幾乎把半輩子的罰單都收齊了,飛梭車開出了飛梭機的效果,即便這樣,趕到柯謹公寓也花了一個半小時。等他到的時候,柯謹已經蜷在臥室地毯角落睡著了。

而他再醒過來,就是後來的那種狀態了。

凌晨3點10分的那個通訊,成了他最後一句正常的話。

之後的這麼多年,喬一直很想聽他用那種清早起床的懶散音調抱怨骨頭都睡散了,或者說又是個晴天但他好不容易休假,不想出門,又或者弄了點食物但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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