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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忌口清單失蹤了, 但燕綏之也不是真的毫無顧忌。至少在顧晏面前,他還是擺出了一副“老老實實”休養的姿態。
畢竟顧大律師繃著臉的時候非常凍人。
院長原話:“基因手術都做完了,我的手還這麼容易冷, 可能就是因為養了個冰雕來鎮宅, 看久了還挺怵。”
冰雕氣笑了, 表示胡說八道,你怵個屁。
總而言之, 燕綏之的休養生活大致是這樣的——
清早顧晏在的時候, 他杯子裡裝的永遠是溫水或牛奶。
顧晏前腳剛走,他後腳就會優哉遊哉地轉進廚房煮咖啡, 開啟光腦處理一些工作上的郵件。
這一個月來梅茲大學那邊一直在跟他交涉復職的事情, 其他都差不多了, 只差一些後期手續和工作交接,也不費什麼事情。
南盧律所對他的手術情況一清二楚,再加上有顧晏盯著,也沒人敢把案子往他這裡送。但架不住有人越過南盧直接聯絡他。
有邀請他去其他星球友校做講座的, 邀請他給某律法網站寫評論文章的, 諮詢案件的, 諮詢意見的……
還有純抒情以及純騷擾的。
燕綏之見怪不怪, 每一類處理起來都乾脆利落。
林原所說的“感官變得過度敏感”,他確實有所體悟,不過好像沒到那麼誇張的程度。所以他斟酌了一下, 決定遵一半的醫囑——
他在處理郵件的時候, 會戴上護目眼鏡,光線刺眼的情況下會調節鏡片, 改成遮光性的休息一會兒, 而且連續使用光腦或者智慧機的時間不會很久。
依照林醫生的時間表, 午飯之後一直到下午4點左右,他都得帶著醫療眼罩老老實實躺著,保證眼睛在黑暗和藥物燻蒸的狀態下放鬆3個小時以上。
但躺屍三小時對燕綏之來說有點難,所以這份醫囑在他手裡大大縮水,實際執行可能不超過三十分鐘。
事實上,如果下午的太陽不直照下來,有云擋著,他會去前院、陽光房、屋頂花園禍害一下花花草草,有時候澆點水,有時候修一下枝丫。
或者會靠在書房的長沙發上看一會兒書。
最近顧晏有意控制著手裡的工作量,安排的約見和外出有限,三點半左右就能回來,一些非會見類的工作,他都在家裡處理掉。
於是燕綏之會算好那個時間點,提前十分鐘回臥室躺下,戴好醫療眼罩裝瞎調戲顧律師。
燕大院長成功裝了三天,終於陰溝裡翻了船。
因為這一天顧晏的安排臨時有變,下午2點不到就回來了。
啞光黑色的飛梭車穿過楊林和湖泊區,無聲駛進別墅車庫。而燕綏之則坐在書房裡,一邊處理郵件一邊跟人連著通訊,簡單交代著工作上的事。
等他覺察到不對勁的時候,顧晏已經進了門,正解著領帶往樓上走。
這時候再往臥室溜已經來不及了,院長冷靜地撂下一句“抱歉,處理一點家事。”直接切斷了通訊。
他把桌上的咖啡杯塞進櫃子裡,就近躺上了長沙發。
醫療眼罩不在手邊,為了表現一下遮光護眼的誠意,他伸手從書房衣架上扯了一條領帶,剛蒙上眼睛,書房門就被開啟了。
領帶還沒繫好,現場實在佈置得又很不完善。
燕綏之在裝與不裝之間搖擺不定,而顧晏不知為什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沒有立刻走進來。
偏偏領帶布料太好,在這種莫名緊繃的氛圍裡,又順著眉眼滑下一些……
於是燕綏之終於繃不住了。
就在他打算扯下領帶坐起身的時候,顧晏沙沙的腳步終於由門口進來了。
緊接著,沙發側邊和靠背突然凹陷下去,溫熱的手指輕捏住了他的下巴,顧晏的吻帶著體溫壓了下來。
“你偷喝了咖啡。”顧晏說。
“沒有。”燕綏之否認。
“也沒帶眼罩。”
“落在臥室了。”
“為什麼用我的領帶。”顧晏嗓音低沉,貼著脖頸的淡色血管線再到耳根裡。
燕綏之眯起眼睛,呼吸在親吻裡變得有些重:“誰讓你掛在這裡,徵用一下犯法麼?”
剛說完,他就感覺蒙在眼睛上的領帶被人繫緊了。
“造反?”燕綏之忍不住摸了一下,深色帶暗紋的領帶把他的臉和手指都襯得極白,反差強烈。
“沒有。”顧晏的吻更深地壓下來,抵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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