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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姓氏上,沾滿了白夜家人的血。同樣的,白夜家的人,一樣如此。說來說去,我們都是被人利用的犧牲品。”彼此殘殺,仇恨加深,最後已經忘記本意。只想復仇!他也是如此,憎恨墨虛,恨他們趕盡殺絕。卻已經忘記,那最初的源頭,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微微閉了眼:“小白,記住一句話。再想起如何血腥的事,也跟你我無關。白夜黃泉不是我的大仇人。我當時找到你,是想要聚靈咒。是出於一個馭者想保命心態,想索要……。”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忽然因她緊緊貼過來的身軀而噤了聲。她的手臂繞上他的頸,她輕輕的低語:“相公,既然我還會生。就別納妾了。”
他的眼一下睜大了來,又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傢伙,是她把自己勾到綿綿思緒之中的,但是現在,她又輕而易舉的話題一轉。把他給勾回來了!他突然間發覺,他現在只要一單獨跟她呆在一起,就會順著她的思緒跑。因為最早,他本想是問她,為什麼凌破跟她聊俊則最後聊到納妾上!
他知道她突然這麼說,是不想讓他再想去年那個秋天。但她不會不著痕跡,她說話永遠二愣子。就是擺明了不讓你想了,但他,鬼使神差的。偏就隨了她了。
這就是簡單的好處啊,以前他只要一陷入到有聚靈咒的事上。很難從中拔出來,因為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憶。讓他的心層層塵埃。但是現在,他感覺簡直就像是閒話家常一樣,隨隨便便說一說,隨隨便便就可以扔到腦後頭去。這種感覺,簡直讓他,太輕鬆了!
他笑起來,鼻尖抵著她的鼻尖:“那我盡責一點,咱們多生幾個吧?”他的薄唇帶出優美的弧度,眼中掠出魅惑的笑意。他收緊她的腰身,微啞的聲音便是淹沒在她唇瓣的柔美之中,象是置身在繁花之海,柔軟得讓他的心都要滴出水來,讓他,只想一直淪陷下去!
第五卷 第二十章 歸程路漫漫
接下來的幾日,傾絕忙於與鄭隕義合談商議。而小白,日子則是過得相當清閒。她原本就是一個心思簡單的人,不用擔心馭靈,不用擔心打仗,也不用擔心相公再度失蹤。需要她一件件事專注的事在她看來已經都解決掉了。她的身心,便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他們還沒有啟程回去,因為傾絕還很忙碌。而她,除了和凌破擺弄擺弄什麼器門心門之類的,就再也無事可幹了。凌破對傾絕所做的事沒興趣,這些國與國之間的分爭或者盟議對他而言比不上小白的一根頭髮。他便帶著小白縱情山水,這裡山壑眾多,卻不似聚雲嶺那裡浮霧千里,險峰接連不斷。玉帶山綿長坡緩,風景秀麗,雖然已經入了冬。但有些谷地依舊蔥鬱,山澗潺流。小白此時也可以真正放開胸懷,一覽別樣山景。當她完全放開心胸,極目而望,在這雄偉浩翰之間,人是如此渺小,站在山巔,看雲海生波,浮光萬里。自然以它的生花妙筆,勾勒出如此壯闊的山河畫卷。讓人的心靈得到陶冶釋放。站得高而看得遠,有人因此而更加貪婪。而有人卻因此而心靈更加通達。人心的兩面性,本就不是該用錯或者對來詮釋。
合議結束之後,關門重開,關城不再禁封。這裡以最快速度恢復。生與此的百姓,早已經習慣了不時的紛爭,習慣了在烽煙戰火之下討生活。三關重新劃分歸屬之後,傾絕便帶著小白啟程回京。他們進雄域關,過關城之後開始轉道向西南。過了關門山,便看到三絕關。這雁翅狀的雄偉關門,如鳳翼一般飛揚在關門山後。從這裡過去。才算真正到了凌佩之境。
傾絕依舊是坐車,並沒有藉助鬼目灼或者其他人的力量凌空。過了關門山,道路逐漸寬廣起來。他換了八騎大車,更加平穩舒適。劉宗堯將他們一路送出三絕關之後。便起啟歸返。沿途派先行使快馬逐站相報,各州府的官員便站站銜接。但這樣走,他們的行程便出奇地緩慢。傾絕沿途會見北關的官員,然後偶而還會應付一下官員所設的宴會。每到一地,便會逗留兩到三日。這樣算下來。如果到京,估計就需要一個月地時間。他這般安排,寧揚幾個也覺得怪。但寧揚卻並未問他,因為此時他已經不再是一個馭者,而是凌佩昭平王。他如此緩進必然有他的原因,寧揚也並不多問。正巧也樂得個清閒!
傾絕顯得不急不徐,他幾乎在用一切空餘地時間來睡覺。小白開始的時候覺得他是太累了,因為這些日子他幾乎都睡得非常少。但漸漸對他這種詭異的嗜睡就有些憂心沖沖起來。
就像是昨天,在袞州千行府邸所設的迎宴上。他是坐在首座上的,但下面還是歌舞生平。他這邊就睡過去了!本來小白是不想參加地,但千行令一再說是家宴。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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