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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花園時,一時被滿院綻開的菊花吸引了腳步,不由的就在這裡略坐了坐。
“今日裡菊花開的好,我叫人收了蕊絲釀些糕!”靜桐低垂著眉眼,長長的睫略略的抖動著,有如開展的兩個小扇子:“公子,今天天氣這麼好。晚上不如這在裡擺酒如何?叫上,叫上清姐姐,還有,還有小白妹妹。”她囁嚅了下,終是吐出來:“我們一邊飲酒,一邊賦詩,一邊賞花,可好?!”
賦詩?小白大字都不識得一個,況且她……一想到她,他的笑意不由的更深濃了起來。他心念略動了動,站起身來:“今日我有些倦了,改日吧。”他溫和的笑容讓人吐不出半個不字,他微拍拍她的手,將肩上的披風回搭到她的肩上:“一會涼了,別坐太久了。”他輕聲囑咐著,便站起身向著東面的蘭莞閣而去。
她站起身,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口。終是什麼也沒說出來,眼睜睜的看著他漸行漸遠,水藍的衣衫在斜陽下映出一絲光影,明明暗暗的一如她的心。
第七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靜桐將肩上的披風取了下來,摞在臂彎。一時無心看滿庭芬芳,正在怔怔的出神,後然身後被人輕輕一拍。她嚇了一跳,急急回身,看到身後的人,嘆了一聲。撫撫胸口,微嗔:“清姐姐,嚇我一跳呢!”
“嚇什麼?我特地重了腳步,誰讓你發呆。”蕪清揚著尖尖的下巴,微微的笑著:“妹妹想什麼這麼出神?”
“沒,只是花開的好,看住了。”靜桐勉強笑笑,依舊回身向著花海。
“我看你是眼在花瓣,心隨人飛了吧!”蕪清颳了下她尖俏的鼻,調笑著:“都秋深了,你還春夢不休啊!”
“姐姐!”靜桐被她弄得雙頰微紅,心底小鹿亂撞,又是心亂如麻。不由的嘆息:“還不如京上好,這裡涼了不少。”
“哼,你啊,就是看不透!”蕪清微長的眼尾微微的倪著,和她一起站著看滿園的菊花:“公子是獨苗一枝,屋裡人少不了。我們都是小,正頭的還沒來呢。現在就嗟嘆,以後不是沒法度日了?”
她隨手摺了一枝繡球,細細的花瓣託拱著蕊絲,她輕柔著撫過那花枝:“我在宮裡的時候,就知道金池公主瞧上公子了,天天粘著不放。皇上也有心相指,不過因為公子是獨枝,屋裡頭少不了,皇上怕也是怕公主委曲,這才遲遲不定。”她微微嘆息:“反正不是公主,定也是大門戶的官宦之家,或者是親貴。到時正頭來了,必要帶上幾個陪嫁的,早晚也是公子房裡的。現在就忍不了?他日怕你哭都無處尋呢。”
“姐姐,那我們……”靜桐一聽這話,鼻尖不由的一酸,嚶嚶欲泣的模樣,有如梨花春帶雪。
“旁人你不解,公子是個什麼人?這幾年你也該有個揣度了吧?”蕪清看她一臉嬌態,不由的扶過她的頭,將那花朵嵌在她的髻上:“公子平日裡,溫言笑語,待人溫和。從不輕易發怒,也不苛責人。但是,你我都知道,公子最是個面熱心冷的人。”
“這話也就咱們姐妹們說說,若是旁人在,我也不語。”蕪清微笑,看她詫然:“公子的眼中,少有情意,笑時沒有,靜時也沒有。我是看不透他,所以覺得他心冷。”
“姐姐怎麼這麼說,公子待你我都好?難不成是裝的?”靜桐忍不住開口駁她。
“我在宮裡呆了好幾年。當時我在御書房當值,所以常是見他。”蕪清拉著她的手:“他待誰都不錯,那是情份,那是禮數,不是情意。你懂麼?”
“我,不懂。”靜桐愕然了半晌,終是搖了搖頭。
“傻妹妹。”蕪清笑著,眼神變得清遠悠長:“你出身大戶,雖然是個庶出。但也是小姐,總歸是委曲了些。我父親雖然為官,但官俸甚薄,終日為了孝敬官長,為保得頂上烏紗,還要四處奔走,到處曲膝,世情冷暖,早已經見多。我父親為了送我入宮,恨不得傾其所有,我真不知是該恨他,還是要謝他。”她微微牽動嘴角:“不過現在也好,皇上將我賞給了公子。公子雖然無情意,但並不是涼薄,情份還是有的。只消我們守得規矩,凡事多多度衡,這情份,公子自會為我們守得周全。”
靜桐怔怔聽著,一時間似是有些瞭然。蕪清拉著她的手,一邊往畫眉廊去,一邊低語:“這屋裡雖然人多了,咱們總歸是來的早的。習慣了,公子也成自然。公子既然是個只講情份的,日子久的,自然情份深。你還愣個什麼勁?前日裡,公子不是去你那了麼?”
“但是,咱們都住外頭,那小白她。”靜桐終是忍不住說著。
“那裡頭不止小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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