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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嗎?杯杯相敬,杯杯不拒,如此一杯杯的飲進,他腳下已經浮蕩。為什麼,神思卻還清醒?酒,原來是醉不了人了!他真的想醉,一醉方休,但願長醉不復醒。但是,他依舊是醒著的。他保持著深沉平穩的呼吸,感覺到她手中的巾子,微微拭上他的額頭。她是當今公主,金枝玉葉。十指不沾陽春水,百擁千護。但是現在,新婚佳夜,卻在侍候酩酊大醉的夫君。他早看出她眼底的情意,自小便知道。她甘願放下身段,不計較他三房四妾,只是因為,她心中的情意。那麼他呢?他能給她什麼?墨虛星言的正妻,如此而已嗎?他娶她,為的是,保住自己的家。他忽然覺得,自己不但愚蠢,而且非常卑鄙!娶了她,就是卑鄙。而現在在這裡裝醉,也是卑鄙!他已經娶了她了,已經娶了,她已經是他的妻子,是他墨虛家的一份子了。何苦還要如此,他今日能醉,明天能醉,能日日醉麼?反正他一向是溫和有禮的,那麼,以後與她相敬如賓,也該不算難事。
金池的巾子還未拿下,忽然手腕一暖,已經被他執住。他正看著她,眼底深遂如海,黑亮的有如天上的星。
他手腕略拉,已經將她拉進懷中,他的溫暖,一下子將她團團的包圍。她的心跳如小鹿亂撞,滿臉皆是紅霞,燭光搖曳之下,別樣的風姿。
“相,相公。”金池略抖著音喚他,盼這一聲,盼了好久:“我們,還,還沒飲酒呢。”她略去了交杯二字,實在有些難以出口。
“還讓我喝麼?那豈不是辜負了春光一刻。”他低低的說著,唇邊略過一絲戲笑來,他勾過她的頸,吻上她的紅唇。他懷中是溫軟滿香,眼中是琉光搖曳,身處華屋錦帳。但是,在那一刻,他的心,卻縮痛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一句話: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一萬重!一萬重!
第一章 馭靈,制馭
一大早,星言帶著金池回到東府給二老敬茶。然後,放著她們娘兩個閒話,自己隨著堅來到鳥房。
鳥房,其實也是一個大園子。與一般的宅園沒有什麼不同,池塘,假山,樓閣,亭院。但星言知道這裡的不同,一進了這裡,他就可以感覺得到。鮮血的味道!他站在塘邊,看著柳吐新綠,塘水面上,遊著幾隻閒適的鴨。塘心的小亭邊,栽了幾株桃,此時花正燦爛。一叢叢的濃粉,上面還綴著未乾的清露。
堅著一身灰色的絲絨長袍,腰間有銀絲帶絆。略花白的發此時梳的齊整。上面繫著懸金帶扣。他此時眉目凝深,雙唇緊抿:“昨日你喝的太有些過了。”
“爹是怕我慢怠了公主吧。”星言微微一笑,指尖輕釦了一顆小小的石子。一彈而入塘心,激起一層層的漣渏:“爹爹放心好了,兒子娶都娶了,不會在這時拖後腿。”娶了她,再慢怠她,不是更引得皇上不快麼?卑鄙就卑鄙吧,徹底一點也好。他再不要當那形似神不似的遊商了,看似精深的計謀,只求表面。便會更容易暴露。這一點,是傾絕教他的。做個溫文的好丈夫,這個角色扮演起來,比遊商要容易的多!要做,就做的更逼真,逼真到,連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我知道你要開禁,是為了給她一條活路。不想為父親自動手。”堅揹負著手,多少年了,他們父子沒有這般傾談過了。
“說實在的,這些年來。我已經對她喪失了耐性。我明知那東西就在她的眼中,卻無論如何,也見不到她掉半滴眼淚。甚至,連一絲哀傷的神情也沒有。”堅輕輕的說著:“不過,既然我已經把她交給了你,無論你如何處置。我都不會再有任何意見。”
“但若是把她交給別人,則是萬萬不能。”星言介面道:“爹想說的,是這句吧。”
“不錯。”堅篤定的點頭:“當時皇上遇刺,卻丟了她。我就知道,下手的人,要的不是皇上,而是她!她在我府中已經七年多,一直隱密非常。現在把她翻出來了,可見那人定是深解綴錦之人。只是想不到,碧丹家,居然還有活的。”
“哼,人算不如天算。爹找到她時,不也沒想到,七年都拿不到聚靈咒麼?”星言輕牽出一絲笑意,眼中卻是冷凝:“爹爹不用再說了,讓它出來吧。”
“言兒,你馭我所馭,是方便些。比起你再尋新靈,的確是一條快捷之路。只是,那血驪已經與我通靈三十多年,你若要繼我所馭。現在固然方便,但日後將有馭關,你得突關勝它。你禁封已經十年,為什麼一定為了要保她的命,而與自己過不去?”堅看著兒子,聲音有些痛楚,他不敢想的太深,但又不得不去想:“難道說,你,你真的……”
“我見了他,就知道,他馭靈年頭已經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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