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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氏張大了嘴,半響,泫然欲滴,斷斷續續地道:“怎麼會怎麼會……白天不還好好的麼,怎的說走就走了……老爺,可曉得是誰害了三妹?三妹死得不明不白,老爺您可要替三妹做主呀!”針尖一般的眼神忽然掃到一側,“寶齡,你怎麼也在這兒?”
寶齡冷冷地盯著蔣氏,半響,一字一字地道:“在爹進來之前,我便已經在這裡。”
“什麼?”蔣氏彷彿震驚無比,“你、你你你,難道是你……”
“不是我!”寶齡打斷道。
“那你怎麼會在老爺的屋子裡?”蔣氏幾乎沒有給寶齡說話的餘地,忽地,彷彿想起什麼,驚叫道,“我記得,我記得那條絲巾,是……”
“那條絲巾,是我的。”蔣氏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得寶齡緩緩地道,語氣平靜的有些異常。
“還說與你無關?分明就是你……”蔣氏疾言厲色。
“都給我出去!”忽地,顧老爺擺了擺手,沉聲道,“祥福,給我將所有人都叫到大廳去!”
顧老爺不容置疑的語氣,叫人不敢多說一句話,蔣氏看了寶齡一眼,率先出了屋子。寶齡深吸一口氣也轉過身朝門口走去。
長長的迴廊上,連生追了上來,默不作聲,只是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側。
寶齡走了一段路,終是回過頭道:“我沒事。”
連生點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那件事……與你無關。”
寶齡腳下一頓:“為什麼?”
“不為什麼。”連生漆黑的眼睛在黑夜中一閃一閃,帶著一絲堅定。
良久,寶齡輕輕笑了:“你跟爹不是去了杭州麼?怎麼回來了?”
“馬車行到一半,祥福叔才發現忘了帶杭州分鋪的賬簿,這次去杭州,原本就是去對賬,沒了賬簿便白去了,所以回來取。”
“賬簿?”寶齡側過臉,“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祥福叔怎麼會忘了?”
寶齡雖對祥福叔並沒有深入的瞭解,但也知道他是顧老爺身邊最長久的夥計,從年輕時便跟在顧老爺身邊,深得顧老爺的信任,否則也不會做了顧家的管家。這樣一個人,處事定是穩妥有序、紋絲不亂的,怎麼會忘了那麼要緊的東西?
“不知道。”連生搖搖頭:“聽祥福叔說,他記得是放在箱子裡,每一次他都將賬簿與那些路上吃的乾糧放在一起,這樣,吃東西的時候就能看見賬簿,不會不小心弄丟了。臨出門他還檢查了一遍,可今日中午我們開啟箱子的時候,賬簿卻不見了,剛才進屋子的時候,才看見那本賬簿放在桌上。”
也就是說,那本賬簿的確不在顧老爺隨行的箱子裡,而是在仁福堂?難道是祥福叔年紀大老糊塗了,所以完全記錯了?還是……寶齡的眉頭緩緩凝了起來。
抬起頭,已到了大廳。
大廳裡,顧老爺高高坐在堂上,蔣氏站在一邊,而顧府所有的下人丫頭婆子都在,除了賈媽媽。
祥福叔正與顧老爺道:“老爺,賈媽媽說,太太吃過飯便又有些不舒服,所以吃了藥便早早地上了床,如今還睡著呢,怕是還不曉得這裡的事,二小姐也早就歇息了。”
顧老爺沉吟片刻道:“不用叫醒她們了,讓賈媽媽陪著太太吧……那徐大夫呢?”
祥福叔一愣,神情也有些不解:“聽守門的阿大說,看見徐大夫像著了魔一般衝出了門口,一下子就不見了影子,那阿大當時並不曉得三姨奶奶的事,見他是新請來的那位大夫,以為他急著回藥鋪取藥,也不敢攔著。”頓了頓,“老爺,要不要叫人將他找回來?”
顧老爺嘆口氣:“人都不在了,白朗大夫過幾日怕也回來了,由得他去吧。”
祥福叔應了,垂首站到一旁。
此刻,寶齡走進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的手,手上的血跡似乎已經幹了,可依舊散發著一股子血腥味,她不覺空嘔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才抬起頭:“爹,我來了。”
顧老爺望住女兒,見她面容蒼白,終是道:“去坐吧。”
蔣氏站在一旁,忽地道:“老爺,話還沒問呢!”
寶齡抬頭盯著蔣氏,朝顧老爺道:“不用,我站著就好。”
本來,嫌疑犯,哪裡有座?
顧老爺沉默半響,開口道:“現在人都到了,寶齡,你說吧,你是怎麼會在那間屋子的?”
“我也不知道。”寶齡吸口氣,緩緩地道,“吃過飯,娘房裡的翠鐲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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