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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答應兒臣的了……”衛子陵涼涼開口。
“哼!我如何答應你?這些年你庶母有沒有為難你,你比誰都清楚,他們都退避三舍,你又何苦咄咄逼人!”衛老王爺一提此事,便氣上心頭,怒極道。
“若要她在眼前消失,兒臣不過是舉手之勞。”衛子陵淡淡道。
“混賬!你想氣死為父是不是?”衛老王爺臉色鐵青。
“當年母妃可是被那父王和女人……”衛子陵面色不變,沒有一絲表情的開口。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用不著每次都拿這話來提醒我!”衛老王爺頓時打斷兒子的話,氣的手直哆嗦:“為父養你成人,不是讓你來恨我的!”
衛子陵顯然是不願多語,轉身便走。
“眼下朝中局勢不明,聖意難測,你不要因為自己暗藏的野心就斷了我們雲襄王府的後路,這種時候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選!”
身後響起的聲音讓他腳步一頓,唇角輕勾,並未回頭。
“至少我不會像你,當了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身後除了一陣抽氣之聲,便再無聲響。
“王爺……”一隨從望著面色僵凝的主子,面露憂色。雖然早知主子和大少爺素有間隙,可言語如此激烈的衝突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
衛老王爺望著在滿天雪花中頭也不回的清絕身影,面色亦隨之沉鬱了幾分。
今日看來是他自討沒趣了,兩個兒子,一個固執倔傲,一個紈絝不羈,都不是省心的主啊,這冰與火無論如何是無法相融的,這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這些年都不死心罷了……
“走吧!”衛老王爺嘆了口氣,又望了一眼門房緊閉的屋前杵著的一尊冷麵石像,搖了搖頭,轉身步入雪色裡。
他哪兒真是為子睿的事前來興師問罪,那不過是個幌子而已……自古紅顏多禍水,他不過是來試試水的深淺罷了。一個無出身無背景的女子,魅惑了慕王,又引得自己的兒子頻頻失神,這以後對於雲襄王府,乃至北翼朝,都將是無窮的禍端。
話說容墨回了屋,又是一番溫柔淺綣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那抹嬌嬈,彎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月白錦袍,默默地穿了起來。
那人忽然起身,忽如其來的涼倦讓沐顏歌不覺蹙了蹙眉頭。
“怎麼,這會捨不得我了?”愛妻細微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容墨的眼,他按下胸前的最後一顆暗釦,挑眉淺笑道。
“誰捨不得你了?”沐顏歌攏了攏身上的薄衾,睨了某人一眼,“只是忽然感覺冷了,有些不習慣……話說你這人身上冰冰涼涼的,未見得比我熱乎到哪兒去!”
“哦?我有這麼差勁麼?”某人眨眨眼,不置可否。
“何止差勁,我都懷疑我倆壓根就不適合在一起,一個怕冷,一個不會發熱,唔,好不般配哦!”沐顏歌嘆了長長一口氣。
“誰說的,多抱抱不就熱了麼?互相取暖,誰也離不開誰!”容墨輕笑出聲,隨後又悉心為她將衣裳一件一件穿好,動作熟練而溫柔,有條不紊。
穿好衣服,沐顏歌欲起身,卻又被某人重新按了回去,“嗯?”
容墨手臂一用力,將她攬進了懷裡,霸道的圈著她的身子,溫聲道:“未完待續……”
說完,竟是變魔術般地拿出一把滑如凝脂的象牙梳,眉含淺笑地望著她。
那梳子梳齒纖細而分明,散發著潔白的光暈。一綹硃紅的流蘇自頂端的圓孔垂瀉而下,紅白相襯間,醒目奪人。
那人纖細如玉的手指自她墨髮間輕輕滑過,如雲的髮絲在其間糾纏輾轉,似流瀉成行的筆墨,起舞輕揚。
“你今日是怎麼了,看起來怪怪的……”沐顏歌望著鏡中殷勤的某人,略顯狐疑道。
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來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咳咳,她看這傢伙,兩者的特徵都具備……
容墨笑而不語,又親手執筆為她畫起了眉。
“說!你……有何目的?”沐顏歌用手指輕輕在某人腰間戳了戳,兇巴巴道。
容墨無奈地笑了笑,柔聲道:“我哪有什麼目的,不過是讓你記住我的好,省得哪天拋夫棄女,走得毫不留戀!”
“唔,我像是翻臉不認人的人麼?”
“嗯,你翻起臉來絕對比我翻書的速度要快……”
“你……”
“別動,畫得歪七豎八可別賴我……”
被容墨嚇唬了番,沐顏歌果然端坐著不敢動了,又聽得那人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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