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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裡有藥!”他露出一雙薄唇,誇張地做了個口型,萬分焦急地提醒她。
果然有詐!
江爾藍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陸浩年會放什麼藥!
她面色一冷,計上心來。然而望向半掩半藏在簍筐裡那雙唇的眼神卻溫柔,纖細溫暖的手指一豎,緊貼在薄唇上,細細地摩挲了兩圈,像是一個極盡溫柔的吻。
“江爾藍,你在做什麼?”陸浩年只能看見她的背影,挺拔纖直,等了片刻還不見她過來,不耐煩地催促。
江爾藍拿了手機,翻出陸子航剛剛發給她的那條簡訊,把發信人的名字改成了白瀚義,內容也改了——把陸浩年拖著,我馬上到!
她揚唇冷笑,轉過身時卻故意裝出驚訝的樣子:“陸浩年,你什麼時候招惹上白瀚義了?”
彷彿對鬧得滿城風雨的不雅影片全然不知情。
陸浩年眉間微蹙,沉聲說:“為什麼這麼問?”
把那條被篡改過的簡訊遞給他,江爾藍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喏,白瀚義要來找你算賬呢!”
“白瀚義在哪兒?”陸浩年只瞄了一眼手機螢幕,立刻奔去門口,開門瞧了一眼,走廊上空無一人。
然後,他又掉轉頭,奔去窗戶邊往下看。
趁此時機,江爾藍立刻把兩杯酒調換了位置,然後才勸說:“來,喝口酒冷靜一下。”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白瀚義這條地頭蛇實在難對付,陸浩年那雙陰鷙的眼往江爾藍身上一掃,下定決心,未免夜長夢多,先把她拆吃入腹了再說!
“江爾藍,我沒工夫跟你磨蹭,趕緊把這杯酒喝了!”
沒了耐性,陸浩年兇相畢露,一隻大手撈起她面前的那杯酒,另一隻手卡住她的脖子,逼得她微微揚起頭,把整杯酒都往她嘴裡灌去。殷紅的酒液順著唇邊往下滴,江爾藍奮力掙扎,還是被灌下了大半杯。
看著見底的酒杯,陸浩年面露猙獰,得意地把自己面前的酒也一口飲盡,手背撫上的問她的臉,陰森森地講:“過幾分鐘,你就會感覺身體裡好像有一團火似的,不斷燃燒。不用我說,你也跪在我面前,求我讓你解脫。”
臉上的得意之色還未褪盡,走廊上忽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訓練有素,而且一聽人數就不少。
江爾藍臉上露出微笑,是白瀚義的人來了。
她揉著被掐疼的脖頸,俯身上前,在陸浩年耳畔輕聲講:“陸浩年,真抱歉,這出戏大概不能按照你的劇本走了。我新寫了一版,不知道你會不會滿意?”
“你?”
“咱倆的酒杯早就換了位置,喝下春藥的人是你,不是我。”
她的話音剛落,陸子航忽然掀開頭上的長西裝,站出了簍筐,一臉淡定地打招呼:“陸浩年,少對我女人動手動腳,否則,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們……你們早就商量好了?白瀚義也是你們招來的?”陸浩年倚在牆壁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不過,兩人只互看了一眼,沒人回答他。
門被撞開,白瀚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臉在一片陰影裡,顯得尤為晦暗不明,一雙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隨意地搭在身側,卻透出一股陰冷。
“陸浩年?”
白瀚義一字一句念出他的名字,並不打算聽到回答,手一揚,身後一群強壯的彪形大漢就飛身上前,架住了陸浩年,把他的雙手往後挽住,再往膝蓋上狠踹一腳,徑直跪在地上。
“嗷嗷,你就是白瀚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浩年死命掙扎,還力挽狂瀾,但他和白詩琪的不雅影片已經是鐵證,白瀚義根本不給他辯解的機會,望著他的眼神,平靜陰森猶如在看一個死人:“把他的嘴堵上,我不想聽見他的聲音。”
下一刻,陸浩年的腹部就被重重地擊打了一記,疼得他張大嘴,立刻有一個布團被塞進了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騙我妹妹上床?誰特麼給你的雄心豹子膽?”白瀚義捏緊了拳頭,狠狠地揍上他的臉,那張精緻帥氣的俊臉立刻紅腫起來,足可見他的力道之大。
“嗚嗚……”陸浩年疼得縮起了身子,一雙眼卻望向陸子航的方向,神色複雜,也不知是求救還是憤恨。
順著他的目光望過來,白瀚義也發現了角落裡的一雙男女,目光一轉:“你們倆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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