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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但是,他也知道,有些感情的藩籬,他恐怕是一輩子都跨越不了,就因為如此,他依舊不進新房睡覺,在他根深抵固的心裡,白姬冰才是他的妻子,他只有跟她才能安穩地同床共寢。
那彎彎呢?彎彎又算什麼?梅步樵雖然在乎她,但是,他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去界定她在心底的份量。正國為這樣,當彎彎的病稍有起色後,他就藉故躲著她,一來,是讓彎彎有心理準備,讓她明白,他只能用這條的方式
來愛惜她;二來,他實在無法面對彎彎那單純熾熱的眼光,那總會令他椎心,愛或不愛,成了一種矛盾,讓他日夜不安……
可是愈躲愈躲不掉!此刻,那個傻丫頭就在前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在左右他的眼光、牽扯他的心房。他閉起眼,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像是在下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他終於悄悄地往她的身邊靠近。
“大哥?”彎彎不經意地轉過身,剛好與他迎面相遇。她急忙側過臉,悄悄地拂去臉上殘留的淚滴。“大哥,你……也在這裡?”她假裝笑得很開心。
“傻丫頭。”梅步樵把她的舉動全看在眼底,一鼓熱氣就這麼漲滿了他的胸口處,他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只是走近她,雙手捧住她的臉,而他的額頭就這麼溫柔地貼在她額頭上,一時間,深沉的心疼在沉默中蔓延開來……
微風又吹,再次地將整座梅林吹落出一場花瓣雨,在薄霧瀰漫的清晨,吹出了彎彎不敢出口的夢境。
梅步樵就這樣貼著她,雙雙都不言不語,藉由對方身上的氣息與溫度,來安慰著內心的思念。
梅步樵輕吻著她的臉頰,將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他深深地望著她,告訴她說:“你讓我這裡都疼了!”
“大哥?”彎彎一臉的驚訝,她按著梅步樵的胸膛,凝望著他的眼光,如果這只是好夢一場,她寧可不要醒。淚珠在她的眼眶裡轉呀轉的,她以為她的愛,永遠只有這片梅林知道……
不等她的淚珠滾下來,梅步樵就輕柔地吻上了她的唇瓣,他帶著胡碴的唇與她冰冷的唇就在這樣一場美麗的花瓣雨下,見證了他們心底深處最不捨的牽掛……
彎彎以為這一切就要不一樣了!但是,當梅步樵牽著她走出梅林的那一剎那,彎彎的夢還是碎了,碎在那見蓮花開落的池塘旁。
是白姬冰,她就這麼出現在那個涼亭裡,還是一身雪白的飄逸,披著一件大斗篷,神情凜凜地坐在琴後,唱起了蘇東坡的那首“江城子”。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她哀怨的歌聲,配和著詞意,像是她這幾年的心情寫照。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梅步樵就像當年的青梅竹馬一樣,總會接下了她的歌,續著唱,那是一種別人無法分享的默契,只有他與她才知道。
柳彎彎安靜地站在一旁,不敢出聲驚擾。她從不知道,她的梅大哥歌聲這般好,她想起了早上小婢說的那一話“金童玉女”。此時此刻,誰能否定呢?
“這歌太淒涼,不是你該唱的。”梅步樵自然地走向她,神色盡是愛憐。
“是嗎?”白姬冰音調輕忽得抓不著重量。她抬起頭,瞅著梅步樵,神色悽悽地說道:“明日一別,就不知能否再見了。”
“什麼?你要走?為什麼?”他顯然是大吃一驚,連忙問著。
“來!天冷,彎彎,先喝杯熱茶吧。”她遞了熱茶給一旁的彎彎。
“冰兒,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走?難道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懂?更何況,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早就把你當作妻子了。”他激動地抓著她的手臂。
“你已經有妻子了。”白姬冰插著嘴,卻讓一旁的彎彎心底一震。
“我己經跟彎彎講好,等你點頭,我就娶你進門,你們誰都不分大小,都是我梅步樵的妻子……”
“可是,那對彎彎不公平啊!更何況這是我咎由自取,怎麼能讓她委屈呢?”白姬冰看著彎彎,神情中有一絲任準也沒發現的妒意。
“不!我不委屈,白姐姐,請你不要離開大哥,他很愛你,他只愛你啊!”彎彎急忙出聲挽留。
“是啊!冰兒,你該清楚,這幾年來,我是如何的想你,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哪!就是為了你,我才立下'終身不娶'的誓言啊!我不要你再離開我,我不許。”梅步樵將她抱得死緊;像是怕一個鬆手,她就會消失一樣。而他眼中狂放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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