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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在弦上,白玉雕刻般的手指向前一送,悠揚的琴聲從綠琴上飄蕩而起,無數只綠色閃光的蝴蝶迅速地向龜靈等人飛去。

墜落的桃花靜止般停在半空,潔白的鵜鶘奮力震動著翅膀,艱難地向前飛行,黑衣人的掌力揚起的花枝慢慢地向前移動,月澈滴落的淚水剔透地結在伽燃手指上,盈盈欲落。

龜靈的臉上沒了血色,她不可一世的狂傲在心底極速收縮,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一隻只綠蝶鑽進自己的身體,一陣崩塌般的疼痛掩埋了她的霓裳高髻,隨著一聲慘叫,龜靈倒在地上,她手中的紫琴“咚”然墜落。接著,接連不斷的慘叫傳來,殿侍和龜將紛紛撲地而亡。

早有龜使解開左烈繩索,龜母裙裾輕擺,落到左烈跟前,只見月澈面色雖然稍有血色,但是氣息微弱,奄奄欲死。

“龜靈的劍刺在了她的心上,我用還魂丹藥暫時為她止血,封住她走亂的魂氣……”

龜母不願再說下去,但是眾人明白龜母想說什麼。龜母抓住左烈右臂向上一推,一道綠色的魂氣從龜母掌中發出,送到左烈斷臂傷口上,左烈傷口立時而愈。

左烈的眼淚滴落下來,落在月澈俊俏的臉上,溫潤的唇上,彎彎的眉上。

月澈的臉開始蒼白,嘴唇輕輕蠕動,斷斷續續地說道:“哥哥,哥哥,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能再見到到你。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莫名地傷心,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流淚,流淚。我知道她們不會放過你,我就在採藥時來在山下等你,我看到信鳥從後山飛起,我就來了,我在指甲上蘸了劇毒,我本想救你,只是哥哥,我的魂力太淺了,我還連累了你,讓你受了重傷。”

左烈用手撫著月澈的臉龐,流淚微笑:“妹妹,我也在不斷地想你,我總想我們一定還會相見的,一定會的,你要好起來,我們一起走,一起去龍島。”

月澈的目光漸漸渙散,吃力地蠕動著嘴唇說著:“哥哥,哥哥,我以前總是傷心,流淚,現在不會了,我感到高興,真的,我從沒有象現在一樣舒心過,哥哥,哥哥,你要保重,保重。”月澈似在訴說,又似在呼喊,她的手無力地垂下來,蒼白的臉歪在左烈臂彎裡。

月澈死了,蒼白的嘴角帶著微笑。左烈的心撕裂一般,他大聲呼喊著月澈的名字,月澈的眼緊緊地閉著,象一片安靜的桃花瓣。

她的唇蒼白乾裂,已經失去了潤澤之色,左烈想起山中澗邊,她為了給自己解毒,用嘴吸去一個陌生男子腿上的毒汁;想起藥房之內的冒死相救;想起她劃傷鬼將的修長的指甲;想起她在自己懷中傷感的微笑,左烈淚水大顆大顆地落在月澈臉上。

龜母又給左烈一顆藥丹,用魂力給左烈療傷,左烈的傷口很快癒合,再經自行運魂調息,半日內身體就可復原。龜母看著龜靈的屍體說道:“我本無心殺死她們,但她們活著,你就難以離開蛇島,我決不允許誰來傷害你。”

左烈抱著月澈的身體站了起來,龜母說:“我會把她埋在埋在王殿前的桃花樹下,你再上東峰時,看到那棵桃樹,就是看到了月澈。”

左烈含淚點頭。

“你殺了龜靈,媸發追究下來,怎麼辦?”左烈問道。

“她要截殺水族的王子,當今水王的弟弟,本就是罪該萬死。”

“可是媸發已經下了追殺令,我是殺王的兇手。”

“我的占卜之術水族共知,媸發沒有理由懷疑,我甚至可以要求他收回追殺令。”

龜母說完,突然凝神細聽,接著臉上陰雲密佈:“媸發的殺手就要到了,你們快走吧,越快越好,快走。”

左烈也聽到有隱隱的轟鳴聲傳來,象是浪濤翻滾的響聲。左烈暗叫不好,可能是紫衣殺手來了。

左烈放下月澈,擔憂地看著龜母,龜母說道:“沒有媸發的命令,這些殺手不敢對我怎麼樣,再說,他們的魂力對我不值一提,你快走。”

左烈別了龜母,沿路向東而去。左烈出了龜島,來到海上,只見白溟海域水霧瀰漫,眼前腳下都是茫茫水霧,不辨東西南北,水霧中似有浪濤轟鳴之聲,突然,一把冰劍破霧而出,直奔左烈,那冰劍一丈多長,力道千鈞,左烈飛身躲過。

左烈已有三千年魂力,雖然被襲,並不驚慌,腳下馭風,盪開瀰漫的水霧,穩穩地站在水面。水霧中,十個紫衣人站在前方,紫色魂袍,紫色披風,紫色兜帽,紫色面罩,正是白溟神島上見到的十個紫衣殺手。十個紫衣人各個壯碩高大,眼含殺氣,逼視左烈。

第三十三章 龜母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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