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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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鵬看在眼裡,是姚永金真氣得不行,甩了韓雪姿一個大嘴巴子。 韓雪姿被這個耳光打得昏頭轉向,身子搖搖晃晃的。 難以置信的盯著姚永金,臉色悲憤,是又生氣又憋屈。 磨牙鑿齒的就說:“姚永金,你,你打我,你打死我得了!” 姚永金火冒三丈地道:“真犁朝天上耕了,怎的,我打你耳光是輕的! 你這老不死的,你踏馬瞎講胡話什麼? 你看到小鵬跟什麼記者來往了? 你踏馬這是誹謗,你曉得嗎,啊? 你再瞎講胡話,也把你送進大牢!” 說著對她不住的施眼色。 韓雪姿是真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理他的好意,就說:“我瞎講胡話?這是荷花盯梢他看到的,這是荷花親口對我講的!” 姚永金憤怒的說:“她那是瞎講胡話!你糊里糊塗的就信了,你真是見毛就是鴨,荷花跟你一樣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姚夏香也說:“媽,無憑無據的話你也信,還跟著瞎講八講的。荷花那是大腦滑絲了,誹謗坑害許小鵬,這話你也信?” 他們都在責備她,韓雪姿也漸漸靜下心來,就又沉默不語了。 姚永金趁這機會要走,說:“小鵬,荷花的事就辛苦你了,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多多擔待了,天也不早了,小孩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許小鵬和老爸把姚家一家人送下樓,看著他們離開。 一回到家裡,許龍承冷著臉問:“小鵬,剛才韓雪姿講的那事你跟我說說?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怎麼會跟什麼宣傳部門記者搞上了?” 許小鵬冷嗤說:“爸,她說話就像放屁,你也能信?” 許龍承說:“你別以為我沒聽真,我耳朵還不聾。 她韓雪姿為啥不說你跟其她的美女記者有糾葛。 而單講這個姓李的呢?” 許小鵬說:“那是姚荷花見毛就是鴨,想坑害我的,哪有這事啊。” 許龍承說:“見毛就是鴨,也得有個毛啊,你如果和姓李的美女記者沒什麼,姚荷花會平白無故的就造你們的謠?” 許小鵬厭煩地道:“那是某天晚上李記者有事找我,是公事,姚荷花湊巧遇上了,所以她就見毛就是鴨的瞎說了。 我和李記者其實就是工作有交集,其他什麼也沒有。 哎呦,爸,你就別瞎煩神了。” 許龍承苦逼道:“我是不煩神,你有女人那是好事。 我當爸的高興還來不及呢,可,你不能瞎搞,不要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要是讓她曉得這事……” 許小鵬說:“嗯,我明白,不會瞎來的,你就放寬心吧。” 許龍承又問:“有一次你喝大發了,把你送來家的那女同學,你們沒得一腿吧?” 許小鵬很好笑,心道老爸也真是的,見到女人跟自己有接觸,就以為自己和人家有關係,雖然他講的對,但自己也不能承認啊。 就說:“沒有,絕對沒有,她是我女同學,就這關係。” 這個時候,在回家的路上,姚永金正在罵韓雪姿:“你剛才是瘋得了吧? 無憑無據你就敢瞎講八講,這也就罷了,你竟還拿這個來要挾人家許小鵬? 你真是想死了嗎。” 韓雪姿嗷嗷不服地道:“怎麼無憑無據?荷花就是人證,荷花看著他們一起回的家,睜著大眼看到的,這還能假得了?” 姚永金冷嗤說:“看到什麼了!她看到什麼了? 他們走在一起就是證據啦,你這是哪家的邏輯? 就算是荷花親眼目睹,她看到他們脫衣服了,還是看到他們辦事了,你什麼都不懂,還叫囂個屁啊!” 韓雪姿怒道:“沒得鐵證就扳不倒他了? 他現在身份地位顯赫,這種事只要一曝光,廉政部門就算不查他,他名譽也會受損! 我們也能出口惡氣!” 姚永金咬牙切齒說:“光出惡氣有什麼用? 能把荷花撈出來嗎? 如果查無實據,他再告你誹謗,把你也送進大牢,我們一家子還有臉見人嗎!” 韓雪姿聽見大牢二字,有些膽戰心驚,想起電視上大牢裡的慘樣,更是渾身汗毛鐵豎。 又開始哭喪囔囔了:“唉,荷花,你啥時候能放出來啊,媽可急死了!” 姚荷花當然聽沒見母親的哭聲,大牢裡的生活剛剛開始沒幾天,今天又是體能訓練,此時正在給獄霸搓背。 楚州市大牢裡的刑犯,在勞動時,通常是十個人一組。 每組按各人體力,技能的不同,會有不同的分工。 住宿時,則是每組一個大宿舍。 每個大宿舍裡都是大通鋪,吃飯除外,其餘的拉撒睡都在這個大通間裡完成。 新來的刑犯會進行體能訓練。 主要是把你脾氣磨掉,把桀驁不馴的人訓服貼了,把原先就的二貨訓成更聽話的人。 等體能訓練完畢後,新刑犯就會和老刑犯一起踩縫紉機。 姚荷花現在還在體能訓練,不去踩縫紉機。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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