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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空中一閃,龍謂伊和夢觀山人都發現那個羅盤和風車的組合體,正在奇怪,兩方三人誰也沒有動,因為距他們是有點遠,而且,憑他們的眼力,好像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
還未來得及思考,在紫雲島外圍,陡然傳來一陣法力波動,有人來了,來人絕對是一個高手,龍謂伊不禁眉頭一皺,來人出奇的厲害,如果龍謂伊與他相爭,恐怕不是對手,而夢觀山人第一次發現,世間居然有如此高手,他的信心不僅動搖,來人是誰?
羅盤和風車在微微一切之後,陡然消失,夢觀山人看出來了,它是進入一個大陣之中,不知是誰居然有這個本事,凌空招喚法寶,夢觀山人想到,隨即將注意力放在來人身上,畢竟這是一個高手,而且是敵是友,還不清楚。
“是誰敢殺我大東瀛的人,快出來受死!”來人叫囂到,開始說話時,人還在百里之外,但到了最後一個字,人已到十里開外,好在夢觀山人跟來人不在一個方向上,不然的話,有什麼事情,還說不準。
“八歧,紫雲島是華夏的領土,你已進入華夏領土,識相點,趁早離開!”一個聲音不徐不急響了起來,正是楚鳳歌,他在空中陡然現身,攔住了八歧。
楚鳳歌的出現令八歧先是一驚,繼爾勃然大怒,它想起它的化身在楚鳳歌一劍之下,灰飛煙滅的結局,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它桀桀的狂笑起來:“該死的支那人,我們新帳舊帳一起算!”
話未說完,手便伸了出去,似蛟非蛟,似龍非龍,按理來說,八歧是蛇,哪怕它八個腦袋,不應該有爪子,但八歧已脫離了本體侷限,只要它願意,要多少爪子就有多少爪子,爪子挾帶風雲,遮天蔽rì,還未到,海水已被壓得凹陷下去,楚鳳歌卻依然站在空中,好像八歧的爪子是虛影,對他根本沒有影響。
八歧的爪影離他頭頂不足一丈,他猛的抬頭,金龍劍一聲龍吟,眩目的金sè光華中,一條金龍從身邊升起,此龍一出,似乎天地間的一切褪sè,八歧甚至產生一種感覺,楚鳳歌消失了,不是他消失,而是他的jīng氣神在這瞬間,已全部注入那一劍之中,金龍升起,盤曲之間,看似緩慢,實質快捷,動與靜,快與慢的強烈對比,使人產生一種不真實感。
八歧的爪子並沒有落下多少,看似快捷無比,但在看似速度極慢的金龍卻出現在它的爪影下方,金龍一穿而過,而爪影卻一滯,然後轟然散開,海水壁立而起,但楚鳳歌身邊兩丈範圍內,卻風雨不興,波濤滾滾向四周散去,而在其中心,楚鳳歌連衫都未見波動。
八歧冷哼了一聲,面部肌肉不禁動了一動,它的法術按理來說,不會引起反噬,但它卻明顯感到楚鳳歌的金龍劍在穿過爪影的瞬間,它的心臟明顯一痛,這些變化讓它驚疑不定,它睜著眼睛,內心卻在盤算楚鳳歌究竟用了什麼邪術。
“該我了。”楚鳳歌看不出表情,冷淡而平靜地說到,似乎一切都在把握之中,話一說完,空中的金龍一頓,分化為九條,一出現,形狀便各不相同,有許多都不成龍形,從四面八方向著八歧飛衝過去,卻各自不同,八歧看著九龍眼熟,猛然想起,這不是龍生九子,九道劍光,呈現不同的形像。
九子之老大叫囚牛,喜音樂,蹲立於琴頭;老2叫睚眥,嗜殺喜鬥,刻鏤於刀環、劍柄吞口;老三叫嘲風,平生好險,今殿角走獸是其遺像;四子蒲牢,受擊就大聲吼叫,充作洪鐘提樑的獸鈕,助其鳴聲遠揚;五子狻猊,形如獅,喜煙好坐,倚立於香爐足上,隨之吞煙吐霧;六子霸下,似龜有齒,喜歡負重,碑下龜是也;七子狴犴,形似虎好訟,獄門或官衙正堂兩側有其像;八子負屓,身似龍,雅好斯文,盤繞在石碑頭頂;老九螭吻,又名鴟尾或鴟吻,口潤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兩端的吞脊獸,取其滅火消災。
九子一起,各呈本xìng,一劍囚牛,劍光之中,音樂飄起,初聞悅耳,再一細聽,立刻陷入其中;一劍睚眥,龍首豺身,殺氣沖霄,是為一言不合,睚眥必報;一劍嘲風,劍走偏鋒;一劍蒲牢,本像為龍,一聲龍吟,空中光線散亂,似浮光掠金,波紋如cháo;一劍狻猊,吞雲吐霧;一劍霸下,又名贔屓,如泰山行空,令人窒息;一劍狴犴,正大光明,堂堂正正,自帶一種正氣;一劍負屓,身似龍形,卻口吐華章,字字珠玉;一劍螭吻,就是裹風挾雨,利如刀劍。
這九劍,已不是九劍,囊括九種不同的攻擊,從人的各個方面入手,眼耳鼻識身意,一股腦的壓了過來,八歧雖為神,但東瀛之神,它只能作為一個旁支,一個旁門左道修成的神,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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