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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紅箋又有了事做,她在等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盧雁長教會她“傳音入密”,她本沒有太當一回事。現在不知為何,她卻特別想和那個吹曲子的人說上話。
等那聲音下一次響起來的時候,差不多又過了半個月。
因為想著要聯絡上吹曲子的人,紅箋靜不下心來聽,她仔細判斷著距離和方位。
這半個月她可沒閒著。拿出了當年鑽研那神識秘法的勁頭來研究這“傳音入密”,每當看守經過。紅箋的注意力必定集中在他們的腳步聲上,她覺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耳朵非長出來尖尖一截不可。
過了一會兒,那人吹完停下,紅箋趴在牢門上,氣沉丹田,將聲音用內力束成一線,向著那人的位置送了過去。
“喂!”
久久無人回應。
紅箋沒有放棄,又道:“我也是被他們關進來的。閣下聽得到嗎?聽到的話吹曲子回一聲可好?”
可不管她如何試探,傳音出去的話都如石沉大海,對方毫無反應。
紅箋只得無奈作罷。
這種感覺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大人手中的糖果,已經勾得心裡癢癢的,對方卻又收了起來。
坐立不安了幾日,紅箋焦灼的心情才有所好轉,她自己也有些驚訝,明明失去自由孤獨一人在黑暗中已經生活了兩年,怎麼突然間這麼沉不住氣。難道是因為和盧雁長等人說了幾天的話,就再也忍受不了從前的寂寞了嗎?
紅箋有些警覺,大約十幾天之後,那聲音又來勾魂,這一回她有意穩穩坐住,等著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嗚咽的聲音用勾魂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如平塘水面吹過了一陣邪風,你很難說得清這陣風是弱是強,要刮向哪裡,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
就算聯絡不上,每隔十來天能聽聽這個聲音都算是好享受了吧。
紅箋正如此想著,突然聽著樂聲中斷,跟著聲音響處隱約傳來“咣噹”一聲響,好像是鐵鏈子之類的東西砸到了牆壁上。
此時恰有一隊看守走到了那附近,想來也發現了異常,紅箋遠遠聽著腳步聲突然雜亂起來,“嘩啦嘩啦”開鎖的聲音,石門洞開的聲音,混亂了好一陣才漸漸恢復安靜。
紅箋不由摸了摸腳踝上的鐵鐐,又輕輕敲了敲牢房的地面,她想:“這個人應該很被看重,若是我弄出這種動靜,看守們定不會這麼緊張,不知要過多少天才會想起來開門看一眼。”
這件事引起的騷動並沒有結束,自這一天起,玄武牢裡不時有人進出。紅箋聽不真切,但她能覺出來這些人都是為了那個吹曲子的犯人而來。
難道那人真是一個殺人盈野的大魔修?
幾天之後,紅箋自夢中驚醒,遠遠地又聽到了有腳步聲逐漸走近,她本以為這還是去看那個人的,正欲倒頭再睡,可叫她詫異的是來人竟在她的門口停下。
跟著有人道:“行了,就她吧。開門。”
牢門開啟,光亮透進來,紅箋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
門口有人喝斥:“趕緊出來,別磨蹭!”
紅箋慢慢站起來,她這才看清楚門口站著兩個人,說話的是個長相兇惡的彪形大漢,一手抓著鐵鎖,瞪著兩眼,目光不耐煩地盯在自己身上。
一旁站著個老者,應該是剛才說“就她吧”那人,乾枯瘦削,站在那裡顯得有些佝僂,一幅見風就倒的模樣。
紅箋覺著事情變得極不尋常,澀然開口問道:“什麼事?”
那彪形大漢應該是這玄武牢的看守,他聞言冷笑了一聲,說道:“什麼事?送你去過堂。”
又是過堂?紅箋詫異地望向那老頭。
她慢騰騰地自牢裡出來,彪形大漢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向外一拉,三兩下將牢門鎖好。
牢房外邊有微弱地光亮,那老者就藉著這幽冷的光看清楚了紅箋,他捂住了鼻子,向外躲開幾步遠,皺起眉嫌惡地道:“給她好好洗一洗,再找身乾淨衣服換上。趕緊的,別叫長老等太久。”
紅箋覺著有些好笑。她自己也知道,在牢裡呆了這麼久,雖然是築基期的身體,那氣味也肯定不會好聞了。不管他們要帶自己去幹什麼,能先洗個澡總是好的。
彪形大漢為難道:“咱們這裡可沒有女人的衣裳。”
那老頭不耐煩地道:“管它男的女的,隨便找身穿的給她就是。”
於是紅箋先被彪形大漢帶了去洗澡換衣裳,不知道牢裡其他人洗澡都是怎麼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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