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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不想拿回來!
關鍵是怎麼辦!
身為吏員,他不需要跟官員一樣守孝三年,但守一百天還是需要的,正好藉著這段時間,好好思忖。
可就在許默一邊守孝,一邊籌劃的時候,韓立明又發動了無恥偷襲!
他跑去和縣令講,戶房事務繁多,一個司吏,兩個典吏都忙不過來。許默守孝在家,來不了衙門,只剩下兩個人,更是難以支撐,因此最好再調入一位典吏,才能擔負起繁重的政務。
至於許默,乾脆就平調去禮房好了。
縣令竟然同意了這個放屁的建議,完全忽略了戶房為數眾多的書手,他們才是真正幹事的人。
許默尚在家中守孝,完全被動挨打。就這麼從油水最多的戶房,讓人狠狠一腳,踢去了只負責採買祭品、組織縣考的禮房。
都是典吏,不能說一模一樣,也可以說是天差地遠了。
雖說許默不想和人結仇,奈何韓立明藉著守孝下黑手,實在是不講武德。
這個小人,必須剷除!
而且就算他想逃避也不行了,人家步步緊逼,已經迫不及待動手了。
捱打的周節是戶房的書手,屬於編外人員,不過也吃著衙門的飯,在老百姓中間,還是相當有體面的。
經過了兩百多年的發展,大明朝的地方州縣衙門已經形成了完備的體系……雖說有品級的官員屈指可數,但是下面吏員的隊伍可相當龐大。
就拿陳州縣衙來說,設有吏戶禮兵刑工六房,每房一位司吏,兩位典吏,類似六部尚書和侍郎。
這十八個人被稱作經制吏。
在經制吏之外,又額外僱傭能寫會算的書手,協助處理公務,稱作非經制吏,差不多相當於科員。
許老爹在戶房多年,提拔了不少人。如果有朝一日,許默能重新返回戶房,就可以無縫銜接,順利接手。
韓立明不想給許默這個機會,他趕走許默之後,立即乘勝追擊,趕盡殺絕。發誓要把戶房裡的許家舊部清理乾淨,一個不留。
周節是許老爹提拔的,也對許家最是忠心,自然成了重點照顧的物件。
這二十板子,還只是個開胃菜。
只要周節不離開戶房,就不會善罷甘休。
“你這是受了許家的連累。”許默輕嘆道:“扛不住,先避一避吧!”
周節渾身一震,咬了咬牙,用力搖頭道:“許令史,別這麼說,如果不是老爺子大發慈悲,五年前俺就和老孃餓死在街頭了,不會比城外的流民好。我在戶房,就是你的一雙眼睛,他姓韓的隨便罵我打我,只要弄不死我,我就釘在戶房,他們乾的事情,逃不出我的眼睛!”
許默聽著,心中觸動,頷首道:“你有心了。”
聽到許默的讚許,周節不顧疼痛,掙扎著坐起,激動道:“許令史,這一次韓立明那個畜生當真是狗膽包天,他把賑災的糧米加價盜賣,拿腐爛發黴的糧食,應付災民。城外的那麼多無辜的冤魂,都要找他索命!許令史,這是我搜集的罪證,都是韓立明和糧商往來的賬目,你看看能不能扳倒姓韓的?”
周節小心翼翼從懷裡取出一個賬本,遞到了許默的面前。
許默接過來,沒有急著開啟,反而關切道:“你私下裡記賬,有沒有被人發現?”
“沒有!”周節用力搖頭,“請許令史放心,我都是小心翼翼的。也是今天姓韓的打了我,我怕他日後更過分,這才拿過來。再給我一個月半個月的,保證能查的明明白白,真是可惜。”
許默倒是沒有什麼失望,一邊翻看賬本,一邊思忖道:“前任縣令剛剛罷官,新任縣令還沒到,衙門裡沒個說了算的。韓立明也是藉著這個空子才敢為所欲為,隨便打人。”許默停頓了一下,正色道:“韓立明是秋後的螞蚱,得意不了多久,也就是幾天的功夫。”
“幾天?”周節大驚,聲音都顫抖了,許默可是說話算話的。
“許令史,你,你說幾天之後,新任縣令一到,就能扳倒韓立明?”
“我的意思是幾天之後,你的傷差不多了,就能挨第二次打了。”許默輕鬆笑道,心裡卻是打定了主意。
不明所以的周節頓時瞠目結舌,一盆冷水,澆得透心涼,唯有嘟囔著嘴道:“我這就回去養傷,讓姓韓的打個痛快,保證不給許令史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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