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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馬路邊,既不能放聲大叫,又不能奮力掙扎。餐廳門口倒是站著服務員,可遠遠望著他們也都不敢貿然上前。
恍惚中,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他的桎梏裡。她努力了這麼久,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才終於逃脫的桎梏,而如今,她又被他握在了掌中,動彈不得。
她反手伸向背後,後面是餐廳外圍的牆壁,復古壁面粗糲不平,那一粒粒細小尖銳的沙石似要盡數刺進手掌裡。
她被迫微微仰起頭,在朦朧的月光下與他四目相對。
近在咫尺,她從他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那樣渺小,那樣氣急敗壞。或許是因為憤怒,她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得以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聽見自己麻木而緩慢地問:“……顧非宸,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卻不說話,沉鬱的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上。
她閉了閉眼睛,後頸上那一塊肌膚貼著他的手掌,微微有點涼。
那是他的溫度。
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溫度。
好一會兒,她才聽見他的聲音傳過來,融在夜色裡,竟是那樣的清晰:“我改主意了,我後悔當初讓你離開。”
她的身體微微一震,猛地睜開眼睛,而他已經鬆手放開了她。
沉悶的空氣憋得人透不過氣來。
因為剛才情緒過於激動,她的眼裡還有迷濛的霧氣。
而他則退後一步,前一刻還充滿侵略性的冷厲氣勢彷彿被盡數收斂了起來。他只是看著她,輕描淡寫地說:“讓你離開我並不是一個好主意,我發現我後悔了。”
她背抵著粗糙的石牆,一動不動,神色複雜地回望他,似乎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又似乎是聽得足夠明白,所以連動彈都忘記了。
最後,他像是在宣佈自己的所有權似的,用一種完全平淡冷靜的語氣告訴她:“你別想和他結婚。不但是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
返回餐廳的時候,顧非宸與嚴悅民在大門處擦肩而過。
嚴悅民步子很快,似乎正急著出去,但是看到他,他還是稍停下了禮貌地說了聲:“顧先生,再會。”
“再會。”顧非宸頷首,淡淡地回應。
沉重的玻璃大門開了又合,徹底隔絕了裡外兩個世界。
接過侍者端上的檸檬水,溫如青低低道了聲謝,一抬頭就看見那道修長俊逸的身影來到面前,她眨了眨漂亮的貓一般的眼睛雙手交疊託著下巴,說:“你要怎麼感謝我?”
“謝你什麼?”顧非宸坐下之後一邊低頭翻看選單,一邊漫不經心地應著。
“是我給你拖住那位醫生的呀。怎麼樣,時間剛剛好吧。”溫如青嬌笑道,“為此我還臨時編了一個故事,說我姐姐曾經在他們醫院生寶寶,還是由他親手接生的。”
因此,她對嚴悅民十分感激,讓原本難產的孕婦保住了性命,母子平安。當然,這些都是假的。
顧非宸拾眼瞟了瞟她,不置可否地評價:“你說謊話倒是有一套。”
“謝謝讚美。如果你要表示感謝的話,送份禮物給我好了。”
“你想要什麼?吃完飯後自己去商城挑,記我帳上。”
她笑逐顏開:“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顧非宸再度看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
幾年不見,她倒還是老樣子,頭腦機靈、反應迅速,又好像永遠都是沒心沒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其實她笑起來的樣子有一點像秦歡,眉目舒展,眼波流動,嬌俏甜美的梨渦在頰邊若隱若現。這樣的笑容,彷彿陡然間綻放的曇花,有一種令人驚豔、奪人呼吸的美。
可是曇花一現,花期總是太短,而他已經不記得究竟是有多久,自己究竟多久沒有看見過秦歡的笑容了。
所以今天晚上,當他看見她對著另一個男人開懷大笑時,他終於失控了。
有些話,他本不想說。可是一旦說出口,才發現居然是那樣的順理成章。
好像那些就是他的心裡話,那些念頭在心中已經千迴百轉,在每一個閒下來的時候,都會自動跳出來提醒著他。
她不能跟別人結婚。
他甚至連想一想這樣的場景都會覺得他無法接受。
溫如青這次回國是他親自去機場接機的。
他與她在讀書時代就認識,其實並不是同班同學,他比她大一級,算是正宗的學長。當年她第一天去學校報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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