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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擾姚懷卿的“下頭男”周福喜居然知道,這個叫陳紅青的是畫畫的,當年在國內混不下去,大放厥詞批評這個批評那個,後來跑到醜國。
在醜國也辦過畫展,根本沒有人看,自己悄悄掛上去,再悄然無息地取下來,自己花錢運過去,再自己花錢運回去。
那邊無論是租場地,還是請人工,又或者是運輸畫作,價格都不低,陳紅青沒有收入,便只能找女人吃軟飯。
無奈之下又回國,這時候倒是有他的市場了,在一群別有用心的人吹捧和炒作下,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身家和影響力。
在醜國那種地方,根本沒有這種潤物說話的機會,反而回國後,有的是發言環境。
啥都能批評,就是不批評自己,啥都要求反思,就是自己不反思。
周福喜高頻度玩手機,還刷到過陳紅青的一些影片,藝術界裡五六十歲的這批人,言論話術和思路基本都一樣,倒也無需贅述。
“女士,上次遇見你後,看到了你以前的照片,臉部的傷痕實在驚駭,我回去後夜不能寐。”
陳紅青在小區外攔住姚懷卿的車後,神情激動地看著她,“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你從前的臉和現在的臉,在我腦海中交替出現,我想這不就是鳳凰涅槃嗎?我的靈感洶湧澎湃,我想為伱作畫,書寫你的美麗,講述你的涅槃……”
“你等會——”周福喜打斷了他激動的求偶發言:
“丁紹光說你以《藏地組畫》成名,初潮就是高潮,從此後便是不舉。你現在江郎才盡畫不出來,如果還在紐約,根本沒你說話的份,但在中國,你卻可以用社會體制來遮掩自己藝術無能的藉口,所以中國不是荒廢了你,而是讓你繼續口頭雄起。”
周福喜引述完,看著陳紅青微笑,“陳大師,你怎麼看待丁紹光的這番話?”
丁紹光是老資格的華人藝術家,九零年代就在倭國東京國際藝術大展上,被入選為14世紀以來百名藝術大師排行榜中的第29位,是唯一入選的華人藝術家。
這個榜到底是否公平公正且不論,丁紹光在藝術界無論是地位還是成就,都遠遠不是陳紅青能比的,所以丁紹光可以說是沒有給陳紅青留一點面子,底褲都給扒光式的點評。
周福喜認識挺多畫家的,例如吳道子什麼的,只是他們基本都已經死了,當代的各種著名畫家,聽說過的名字也挺多,但是對於他們的作品基本沒什麼印象。
“丁紹光他……他知道什麼?他跟我很熟嗎,就點評我——”陳紅青不禁面紅耳赤。
他完全沒有想到會遇到一個熟悉藝術界,而且這樣不留情面的二愣子。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又無冤無仇的,哪有一上來就拿刀子扎人心口上的?
“陳先生——”姚懷卿不禁氣惱,臉上浮現出一絲鄙夷,隨即有些羞澀地抬手擋住了半張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陳紅青,“既然你不舉都是業內皆知的事情,你為何又來我面前做出追求的樣子……哪裡有人不舉,還這樣來追人的?真丟臉。”
“我沒有……他說的是……我不是……”
沒等陳紅青急衝衝、語無倫次地分辨,姚懷卿趕緊啟動車子離開了。
袁德璋的車子跟在後面,他看了一眼陳紅青。
“就是你想當我後爹啊,回家嬲你娘去吧。”袁德璋嗤笑一聲,沒有多理會陳紅青,直接跟上姚懷卿的車離開。
他最近頻頻進出治安署,感覺正在黴運上,現在也不想多惹事。
陳紅青氣的胸口差點炸膛,中國的年輕人就是沒有素質,一個個粗俗無比,既不懂得藝術,更不懂得尊重藝術家,而在醜國一個街頭青年,都會用街頭塗鴉的方式來揮灑自己對藝術的熱情,更加會對他這樣成就非凡的畫家充滿尊重!
要不是為了藝術的發展,啟迪民智,為國內的藝術界拓寬視野,陳紅青何必回國?
他搖了搖頭,決定回去為那位女士作畫,然後拿到最近的畫展上展覽,到時候萬眾矚目,哪個女人這時候不是虛榮心暴漲?
女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的時候,她也會願意滿足男人的任何要求,陳紅青若是不懂女人,當年在醜國又如何能夠渡過最艱難的歲月?
…
…
姚懷卿開了短短的一段路,又停了下來。
“姨媽剛才那麼說話,主要是為了給他留下一個惡劣形象,讓他沒有興趣再糾纏姨媽。”姚懷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你可不要學,姨媽平常也不這麼粗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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