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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反是去了桓遠地修遠居。
現在修遠居中一般都有三人在處理事務,柳色已經正式的交派用場,與墨香一起,將桓遠身上的重擔接了下來。墨香管人事和物品,柳色管金錢,但是接受墨香和桓遠的監督,桓遠有全權指揮處置柳色墨香的權力。雖然職權分工不同,但三者之中,柳色卻是處於被壓迫的最底層的。
來到修遠居見到桓遠,詢問一下事務都在正軌上運轉,楚玉便不再多關心,而是告訴桓遠一件事,這些天儘量的空出來,她有別的事交付給他。
離開修遠居,楚玉原本應往東上閣去,可不知怎麼的,腳步卻不太聽使喚,慢慢的走著,來到一個地方停下,瞧見前方的門上的字跡,她忍不住無奈的嘆口氣。
門是虛掩著的,只要她上前一推便能推開,假如推開,即便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那蕭疏而清爽的綠意,而層層疊疊的綠影之中,卻有一道雪白的身影,宛若浮冰碎雪,永遠不能磨滅。
那日……落荒而逃了。
那日容止握住她的手,誓言一般的溫柔話語後,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當時極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可她心中的狼狽比對上尋來的蕭別時更甚。
這些天她一直避著這兒走,心慌意亂的不想瞧見容止,而容止彷彿也知道她的心意,一直沒走出沐雪園來,每日都把自己關在園內。
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忍不住這麼想著,楚玉慢慢的走過去,手按在黑漆大門上,入手的涼意讓她頭腦一清,沒有推開門,更沒有踏入門中。
也正在此時,在一片寂靜之中,她聽見門內傳出來棋子的脆響。
啪。
啪。
一粒一粒的敲打在棋盤上,清脆的聲音一直傳到園外,傳入楚玉的耳中,一聲又一聲。
楚玉隱隱約約的想起來,那日容止似乎說過,他不開心的時候,會下棋。
腦海中彷彿浮現了這樣一幅畫面,在幽深寂靜的竹林綠影之中,衣衫如雪的少年坐在青石臺上,白皙的手拈著黑白二色棋子,一個人非常寂寞的下著棋。
在疏落的棋聲裡,門內門外,一人一人,多情無情,各懷心思。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第九十三章 最是不分明
玉的心情很複雜。
避開蕭別,是因為擔心自己琴藝造詣不佳被瞧出破綻,此外也是不希望有人透過蕭別將她的兩個身份聯絡起來,這行為裡是有目的和利害權衡存在的,而避開容止,則是純粹出自心情。
她從來不是嬌柔文靜的女孩子,放假的時候,別的女孩子逛街買衣服,她卻喜歡登山入林,到絕少有人前往的地方,領略另一番風光。也許是因為性格過於大而化之,她從小到大的桃花運少到幾乎沒有,與山陰公主這兒的花團錦簇大相徑庭。
也正因為此,她才會因為容止的一句話那麼的不知所措。
心裡面好像有非常隱秘的一角被揭開,有一點兒羞澀有一點兒歡喜,又那麼的不安著忐忑著,就在隱隱約約的沉沉浮浮,隔著一層霧氣,卻始終不能分明,曖昧不可言說。
倘若告訴別人,擁有眾多面首的山陰公主正在為了一句曖昧的話輾轉難安,一定笑掉旁人的下巴,可又有誰知道,這身軀內換了個嶄新的靈魂,於這烏黑的泥土裡,綻放不可思議的皎潔純淨?
最看不分明的,是她自己。
容止的話,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可言語之間卻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曖昧不清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楚玉原可以問得更清楚,喜歡或不喜歡,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可是她卻倉皇地心生退意,在那溫情款款的時刻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容止那話是對著誰說的,是她,還是山陰公主?她想多半是後者,倘若如此。她要如何告訴他,那個他不離不棄的人已經不在?
退一千步一萬步,不考慮其他的任何人。單考慮她自己,這也是最根本地原因,她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她對容止是有好感,容色秀美,手腕高超,善解人意,待人溫和,即便是之前認為容止是敵人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十分佩服容止地本事……可這究竟是什麼樣一種心情?
楚玉毫無類似經驗,更不可能在這個時代求助於身邊的人。只能自己摸索,然而摸索來摸索去,也僅僅只是淺淺的遊離的曖昧,始終揮不去那層濃郁的霧氣。
還不夠。好像有什麼,還不夠。
在門外站了半晌,楚玉終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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