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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完全的喪失希望,是因為容止話語中的穩定鎮靜,讓她內心期待著他有什麼辦法。
容止看也不看鶴絕,取出第八根針,扎針的位置上移,卻是在大腿的位置:“鶴絕,我對花錯說過,你們兩個簡直就好像小孩子,不過是幾年前的一場小小吵架,犯得著記恨至今麼?倘若沒有寬大的胸懷,如何揮出縱橫的劍術?”
鶴絕不由自主的停下來腳步,因為容止方才的話裡提到了花錯,還提到了……劍術。
容止十分鎮定,第九支銀針穩穩的扎入左手手腕,雙手沒有一絲顫抖:“你們兩人的劍術,都太小家子氣了,難怪直到現在依然不堪造就。”
“你說什麼?”聽到容止毫不宛轉地貶低他,鶴絕不由得大怒,眼中戾氣倍增,楚玉也是嚇了一跳,她一旁看著,大概能猜出來容止在拖延時間,可是有他這麼拖延的麼?難道不是應該先安撫鶴絕的情緒,怎麼反而故意激怒他?
容止依舊低著頭,發出輕微的嗤笑聲,手上扎針的動作還是不停,只是這回已經不侷限於傷腿,而是更廣泛的位置,手,肩膀,膝蓋,他下針又快又穩,毫不遲疑,好像扎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練習用的人偶:“既然你不願提,那也就罷了,然而我也要告訴你,你想讓花錯對你低頭,找錯了人,應該找我才對。”方才歇息的時候,楚玉已經將鶴絕的目的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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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鶴絕去而復返露面起,直到現在,容止才是第一次抬起頭直視他:“花錯是為了我才留在公主府的,否則你以為,我如何輕易便知曉你劍術的命門?自然是花錯告訴我的。”
鶴絕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在微沉的暮色之中顯得有些可怖,容止微微一笑,毫不畏懼地道:“說你小家子氣還不信,不過是這點小事,你便輕易動怒。”
他扶著樹幹,慢慢地站起來,接著讓楚玉將劍撿起來遞給他:“現在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縱橫的劍術。”他動作十分吃力,說完這段話後,還低頭喘息片刻,然而他漆黑的眸子裡,沒有絲毫的虛弱,只有堅定與自信。
鶴絕也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容止,等著看所謂“縱橫的劍術”,橫豎現在容止傷勢嚴重,他縱然放任片刻也沒關係。
容止走到前方的空地前,他腳步虛浮,神情卻十分穩固。
楚玉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放緩了呼吸:也許鶴絕沒有注意到,但是她看到了,從一開始的被動局面,容止在言談之間,攻守進退,一寸寸瓦解了鶴絕的敵意,不知不覺間將局勢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上。
重點不在擁有多少,而在能掌控多少。
鳳囚凰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一百五十一章 生死或尊嚴
止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到前方空地處。
鶴絕雖然任由他動作,但是依舊十分的警戒,只要容止稍有異動,向他發起攻擊,他便能立即反應。
不怕他打什麼主意。
鶴絕也有自己的自信,容止對劍術的瞭解縱然再什麼了不起,可是一個人的身體是根本,他的身體已經如此孱弱,縱然有絕高的劍術,也不能發揮多大作用。
他只等著看看,容止那所謂縱橫的劍術。
看著容止走到空地處,楚玉忽然間湧起了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此時之間容止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和他從前的都不太一樣,驕傲,譏誚,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狡黠。
素來內斂的黑眸中,頭一次浮現如此動人的華光,以至於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不一樣了,縱然是在朦朧的暮色之中,楚玉與鶴絕依然可以看見,那蒼白秀麗的臉容上,顯出不可思議的美麗,好像花朵最後綻放的芳華,好像夜鶯垂死清麗的歌唱。
容止沒有看楚玉,他望著鶴絕,嘴角綻放狡猾的微笑,可他的眼神深處卻隱藏著宛如冰霜的酷厲決絕:“沒有人能殺死我,除了我自己。”說罷,他縱身向後一躍,就那樣毫無預警的跳下懸崖。
在楚玉震驚的目光中,在鶴絕不及阻止的身影前。
楚玉在原地愣住,她終於想起來方才那不祥的感覺來自何處,是容止身後,因為天色黯淡。她忽略了他身後便是懸崖。
容止方才做那些。原來並不是有什麼打算,而是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死在鶴絕手上。
他原本就是一個能對自己狠下心狠下手的人。當初被越捷飛折斷手臂卻笑著接骨,一直到今日自殘身體險中求生……
容止外表柔弱秀麗,甚至有點兒像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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