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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呢?
要說比造假更丟人的,恐怕就是學術剽竊了吧?
下午畫完電路設計圖,凌芮忽然又想到了那篇論文。
因為當時論文的大部分構思是來自蕭皓的,所以,她在提交的時候,特意和導師說明了情況,並且署明蕭皓是一作,而自己只是二作。
可是,剛才看到的,卻是——孫教授一作,許副教授二作,自己三作,全然沒有看到蕭皓的名字。按照慣例,學生髮表論文時,確實會署上導師的名字,但是也只是放在後面作為二作或者三作,全然沒有放到前面的道理。
拿了師姐桌子上的期刊,凌芮詳細和自己電腦中的電子稿比對了半天,除新增了幾處資料處理和分析外,全文幾乎沒有多加改動,換句話說,孫教授硬性剽竊了他們的勞動成果?
一下子,凌芮覺得“身正為範,德正為師”這八個字很是可笑。林子大了,果然什麼鳥都有!
隔壁組的陸教授確實在和孫教授爭一個FPGA的國家專案,於是,這件本來沒有多麼嚴重的事情,在陸教授的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之下,一下子就鬧得沸沸揚揚,不可收拾。
一方面,電子所面對輿論壓力,要求孫教授就此事做出回應;另一方面,國家期刊的編輯部也希望孫教授能就此事做出相應的解釋,不然,他們將再不錄用他的任何一篇論文。
週五,凌芮不可避免地被孫教授找去單獨談話。
可談話的內容,卻完完全全出乎凌芮的意料。
孫教授既沒有詢問論文的事情,也沒有佈置下一階段的任務,只是簡單和她隨便聊了聊,末了,問了一下她出國的打算,就又讓她回了實驗室。
完全,莫名其妙!
又過了一週,鬧了將近十天的“學術造假”事件忽然發生了突破性的轉變。
凌芮的導師孫慶生突然間在另一本國家刊物上又發了一篇論文,不但詳細地附上了前一篇論文中所出現資料的應用電路,並且還附加一篇洋洋灑灑的致謝信給那位質疑者,說是由衷地欽佩他對學術探索的求真精神,感謝他對自己論文的關注和質疑等等。
總之,可謂是大家風範盡顯。
孫教授的這一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言論又偏向孫慶生教授的時候,對方於兩天後在網上又發了更為詳盡的質疑文章,這一次,對方不僅從理論上加以了嚴密的論證,更是將電路實物圖和儀表上所測量到的資料一併放了上去,其爭鋒相對的犀利程度,又令所有人再一次大跌眼鏡。
“看來,老陸是要把這事做絕了!”去茶水間倒水的時候,凌芮聽見幾個射頻組的教授在小聲地議論此事。
“我看吶,不像是老陸的手筆,這些個晶片好像不是他的強項吧?”
“哎……不知老孫這次要怎麼收場了!”
實驗室才放晴的天氣一下子又陰雲密佈,大家沒事再也不敢閒聊了,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自己的老闆,然後非常不幸地就撞上了槍口,成了炮灰。
凌芮過得就更加小心了,說到底,整件事情是因論文而起,而論文又是出自她之手。膽戰心驚地又過了一週,大家本以為孫教授還會對此事再次加以申明,誰知,他忽然間就沉默了,既不來實驗室催問大家手裡專案的進展程度,甚至連辦公室的門也總是關著的。
“你們說,老闆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被迫早退啊?”用過午飯,大家鎖了實驗室的門,再也抑制不住地討論起來。
“萬一老闆真提前退休了,那我們誰來接手啊?”小師姐著急了,“不會今後的日子就被放養了吧?我可是還指望著學點本事找個好的工作呢!”
所謂放養,就是沒有導師指導。雖然聽著很輕鬆,可是,基本上這幾年也就荒廢了,什麼也學不到。
“不是吧,我才來就被放養?”凌芮簡直不能想象了,坐在那裡幻滅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考進來的呀?”
“大家別聽小錢在哪瞎說,研究生怎麼會沒有導師帶呢?”大師姐端著水杯走進凌芮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凌芮你不是準備出國麼,怎麼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哎——”嘆了口氣,凌芮正想說“我也不知道”,誰知門口就傳來鑰匙的聲音,大家一驚,立馬停了談話,下一刻,孫教授的聲音就響起在門口,“凌芮啊,一會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哦!”
騰地從座椅上站起,凌芮不敢猶豫分毫,就走向了隔壁的辦公室,所謂該來的,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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