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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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坐在辦公桌前等候。抽屜裡傳呼直響。再開啟抽屜，看到傳呼機上一串串文字。梁博文一看是陳明豔發來的資訊。她猶豫一下，拿起電話，撥給陳明豔。果然沒出所料，正陳明豔看梁博文沒回話，把電話打了過來。此時，梁博文電話撥通，接聽電話者正是陳明豔。梁博文沒開口說話。陳明豔話音先響起：“博文，都呼你幾遍了，也不回話。我明天和我們公司副總要去你們那裡出差。”話音有些急。梁博文笑著問：“你們幾點到？”覺得陳明豔還從來沒讓她覺得有這麼話急過。陳明豔回：“明天午後。到了，我再找你。”怪怪地笑起來。梁博文一陣無奈，低聲說：“想見我，也不用高興成這樣吧？”有些想陳明豔。陳明豔笑聲止住，很嚴肅地說：“那先不說了。有話咱們見面再談。”賣起關子來。梁博文只好說：“好吧，那明天再說。”居然不想過多去問。陳明豔呵呵笑著：“怎麼就是不能有絲毫改變呢？好，好，明天談，明天談。”沒說再見，電話結束通話。梁博文輕輕嘆息：“就是說聲再見都難。”放下電話後，慢步走出辦公室，又返回宿舍。梁博文心裡有些埋怨：“打來電話，肯定是有事。說要來，也不說是不是讓我幫忙。要是見我，就直說想了，想見我不就行了。事情也沒說明白，只可能是業務。聽起來，和上次說到的事情或許有關。不然，跟著個副總幹嘛呢？”樓上樓下來回一趟，汗流滿面。

梁博文進到宿舍。陳娟躺在床上沒動，看起來是睡著了。梁博文輕步走到床前，躺下後，拿起書繼續看。上班時間到，陳娟由她叫醒。兩人洗了把臉，一起走出宿舍。陳娟輕聲說：“這鬼天氣，怎麼象要把人曬乾呢？”臉通通紅。梁博文和她走在辦公樓與宿舍外路上，天空沒有云朵，只有一片鉛灰。太陽光線刺來，稍微抬頭，就覺得刺眼。梁博文無意識抬頭，看過低頭，眼前一片黑籠。眼睛痛著，回著話：“誰說夏天不熱？不過今年夏天也怪。去年的雨出奇多。今年反倒變得沒有雨季了。”話意有些煩躁。陳娟一聽，居然笑了起來。臉上籠罩地委屈情結，減少了很多，心情頓時開朗起來。她笑著說：“博文，我發現和你說話，就只能開心。你話沒說完，我都覺得周圍一片清涼。”笑意更濃。梁博文笑笑，搖了搖頭，看有同事過來，沒再接話。幾人一起往辦公樓方向走。

梁博文一路走，一路尋思：“天就是再熱，也還是得工作。下午還得發貨，車還沒安排好呢。辦公室還是等會拿東西再上去吧。”和同事打聲招呼：“你們先上去。我去車隊定個車，下午得送貨。”往車隊辦公室走去。

車隊辦公室裡，孫薪正看車輛分配表。梁博文敲門，他聽到，直接問：“博文，下午是不是還得送貨？”看哪輛車空著，能出車。梁博文應著：“孫大哥，是得再麻煩您幫忙安排一輛車。希望下班前能送到他們公司。您安排好，讓車子先開去倉庫。我上午和倉庫保管說好下午還得裝貨，讓她們提前安排人手裝車的。我先上辦公室點個名。”把一張貨單遞給孫薪。孫薪回：“好，就按這個數裝！”目送梁博文離開。

梁博文回到辦公室，和陳娟說過去向。拿好應該拿的所有東西，快步走出辦公室。

梁博文走到倉庫，把貨物裝好。孫薪早上送貨，下午沒安排，還是由他出車。他看著貨物裝好，把車再封好。梁博文坐進車子，他才問：“去你說的那家公司吧？”開廠*不僅開車，對業務廠家地址也很瞭如指掌。車子開到門，孫薪遞上出廠單。公司業務科幾位同事有事出門，問過順路，一起搭車奔出了公司。中途，幾人在不同地點下車。然後，他們又向目的地奔去。孫薪開著車，尋思：“梁博文剛畢業，工作經驗少。馬總在開會後，和我談起業務上事情，曾經叮囑過，要我在她送貨時，儘量安排由我自己出車。”想過，不由得猶疑一下，不自覺得問：“博文，梁所長，啊，就是梁家志、、、、、、他們、、、、、、你家親戚吧？”認為問得很多餘，因早有耳聞，與梁博文字是一家。梁博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話音很冷：“是啊，他是我家親戚。噢，是經常到我們公司來。聽說，我沒進公司前，他就經常會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吧？”並不想扯家庭關係。孫薪聽過，心裡暗笑。不過，笑得很酸澀。他略一尋思，才說：“那是啊！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出身。現在辦什麼事都講人情。講人情的同時，還得看人與人之間有沒有共同語言吧？公司從辦廠開始就需要人。你知道，辦一個公司不容易。公司內內外外的事情要是沒個幫事的，也不能紅紅火火發展下去。有機會遇到，認識了，只要有事提到，常幫忙。常來常往，到現在都很熟悉了呀！”想到馮愛玲。再尋思，覺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