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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話地多次從她手中滑落……
她苦笑自己沒有潔癖,根本不在乎臭氣熏天的屋子,更不擔心繁瑣的家務,可是婚姻卻沒有靈魂,找不到自我,看不清未來,也許女人結了婚頭腦就不應該再發昏,腳步順著長輩的道路一直走下去就對了,活著就和活著的人和諧相處,不必在意真實與虛幻的交織和錯亂,她只能在自己的人生邁著步伐去重蹈傳統的影子。可惜,她不想做,也做不到。
人們都常說:愛是相互的。
但在更多方面人們沒有看透,愛不是相互的,而是有一個人在忍耐在包容才維持下來的,如果愛是相互的,那就不是愛了。
是什麼?苗燕在想……
苗燕自殺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那份種在心底的對陳懂糾纏不清的愛情婚姻和舍不下的感情。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放下文字,是不是就會換取女兒,現在卻生了女兒,隨著1983那一年的延伸,女兒的消失徹底的割碎所有誓言,在她眼前唯一晃動的是一行字:沒有文化是可怕的。
她想死,真的,就在那一刻……
三毛,死的時候並不是沒有溫暖的愛情,她只不過去赴愛情的約會,赴荷西的約會。
苗燕傻傻的……
吳小愛破門而進的時候,苗燕手腕下面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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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後的代價(13)
“原來血是黑的。就像苗燕的心情一樣。”吳小愛終於破天荒地給陳孜銘打了電話。
陳孜銘憐惜的看著吳小愛那雙哭腫的眼睛,那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令他心痛。他走過去挽住她的胳膊,一言不語的坐在她的身邊。
他們都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命,很難說清楚。
你命不該死,你想死是死不掉的,這個世界有時候說起來很奇怪,我們都說不信鬼、不信神,但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會發生,會讓人們不得不去疑惑這一切的存在是否屬實。
小愛那天回到家裡開煤汽煮泡麵吃,她一邊看苗燕的手稿一邊煮麵,雞蛋入鍋後方便面開始混濁,顏色也不太對頭,她急著把面撈出來,卻不想手稿掉進沒關火的煤汽灶上,燒了起來……
火,滅了。
小愛的心卻慌了起來,她像有某種感應一樣的抓起電話打了過去,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沒有人接……
醫院,吳小愛曾經來過,這裡的一切不是白的就是透明的,吳小愛的傷痛都是從這裡引續出來的,陳孜銘的表情讓她的心找到了一點溫暖,難道愛情真的就那麼難?
2007年是豬年,是83年生的男人和女人的本命年,吳小愛突然期待這一年的紅色年華,她想讓一切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
苗燕曾經說她要做像三毛那樣的人,可是她的自殺又說明什麼?
或許她認為自己的愛死了,愛她的人當然也死了,她想死的原因應該很多,也很少。
法國大作家福樓拜說,“寫作生活就像狗過的日子,卻是惟一值得過的生活。”
前半句小愛贊同,對於後半句她拒絕,也許女人可以活得像狗一樣,但惟一值得過的生活是被愛包圍的生活。
她希望苗燕能逃離出那段痛苦的回憶,也許一切想開了便好了,但是……
也許恨一個人可以在夢裡發瘋。
苗燕已經在無數個夜裡被惡夢驚醒,她開始不喜歡吃藥、不喜歡打點滴、不喜歡聽話,她開始像一個孩子一樣百般挑剔起來,那張消瘦的臉讓人看了就有想哭的衝動。
吳小愛幾次都不知所云,這種痛苦好似不需要體會,便能從她的眼神中讀懂那顆被傷透的心、傷透的靈魂。
苗燕自從躺在病床上,就開始很少說話,她那種一直都在壓抑自己的方式讓人看了心都冷了。鄰床的大媽都看不過去了,小愛沒有辦法,因為陳懂現在還在趕往北京的火車上。
揮不去的浪蕩往事(1)
早上八點多鐘,苗燕一直未睜開眼睛,她不知道床頭多了一雙眼睛在盯著她。愛情,這個東西會讓眼睛變化莫測。
她睜開眼的時候,呆呆的看著坐在面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語言,她把頭歪向一邊,右眼的淚落入左眼,左眼將淚滑出。
感情,這個東西真是不可思議。
吳小愛知道苗燕做不成三毛,因為即使她真的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她,她選擇死的方式那麼低調,她對待感情的態度那麼消極,她怎麼可能成為80後的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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