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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男女關係看上去毫無經驗,他跟她同房是否意味著對她的入侵?對她簡單歷史的一次入侵呢?事情已經確定了,而且是他確定的,已經來不及更改和否定,他想好了一種方式,他可以在客房中打一個地鋪,讓女孩睡在床上,這種方式既古典又浪漫。
此刻,女孩提出了一個要求:她想洗澡。現在我們不再稱她為女孩,在以後的敘述中我們會叫她的名字王素萍——這個名字顯然很樸素,好像源自曠野和鄉村。她確實來自鄉村,兩年前她同村裡的幾名夥伴進入了這座城市,她尋找到了姑媽,已經退休的姑媽開了一家煙店,恰好因為患上來歷不明的一種疾病,從骨頭中瀰漫出一種疼痛,這疼痛使姑媽無法去照顧煙店,所以,她把這個煙店交給了王素萍。姑媽是一個寡婦,兒子在外省成婚並生活在距離她同樣遙遠的地方,王素萍的到來恰好彌補了姑媽生活中的孤寂。
王素萍到浴室去了,現在只剩下謝雅斌,他推開露臺門,這是一座可以眺望大海的露臺。露臺上有一張圓桌,兩把椅子,椅子可以鬆動,可以變成躺椅。這是人們享受生活的一個場景,謝雅斌坐在躺椅上,他感覺到大海的咆哮聲很近很近,也可以聽到從浴室裡傳出來的聲音,他想著王素萍正在沐浴,而樓下是花園,看不清楚度假者的臉龐,他很想到不遠處的海灘上走一走,此刻,他在耐心地等待,在進客房之前,他們已經約好了時間,四十分鐘後一起到沙灘上散步。
第一章 旅行,即身體解放的時刻 6
熊來開啟客房的門時再一次感受到了機遇。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遇,此刻,他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潘枝葉說她要洗澡,看來長途火車可以使一個人的汗液從汗腺裡湧出來,可以使一個女人在開啟客房的門時就想到了浴室,這就是在車廂內總是湧動著肉體的味道的原因。而女人比男人更無法忍受汗液,她們光潔、細膩的肌膚比男人更無法忍受被汗液所覆蓋的折磨。所以三個女人在跟隨著各自的旅伴進了屋後,她們都走進了浴室。
洗澡是身體到達一個地點之後所產生的一種欲求。當三個女人從沐浴室走出來時,她們的身體罩上了一件清新的外衣,她們已在箱子中為自己找到了最亮麗的衣裝,並且在她們的臉龐上化了妝。除王素萍之外,另外兩個女人還塗了脂粉、口紅,在腋下或者衣服上噴了香水。當她們出門時,三個男人都可以看出,在火車上穿的衣服消失了,她們站在男人的身邊,等待著被召喚,誰都沒有對同居一室的安排產生異議,就連王素萍也沒有異議。這使得謝雅斌有些質疑:像王素萍這樣的女人不應該是沉默的。但是,她為什麼一絲抗拒的念頭都沒有,像她這樣涉世不太深的女子,本應該恐懼或者至少也應該流露出一絲恐慌。然而,她是那樣流於自然地從箱子裡取出衣服進了浴室,在有限時間裡還將自己打扮了一番。當她走出浴室時,一種清新的沐浴味激起了謝雅斌的另一種質疑:像王素萍這樣從鄉下進入城市的女孩不應該用如此成熟、老練的目光看著他。當然,她少不了靦腆,這是她從一開始就留給他的印象,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一個女孩子因此就必然純真,就像形體的平庸並不意味著一個女人就喪失了優雅。
她笑了,依然是那種靦腆的笑。她顯得很興奮。謝雅斌看了看錶說:“已經到時間了,我們到約定的沙灘上去觀望大海吧。”當他說這話時,他看了看她的低領處—— 一種女人特有的凹陷下去的低領處,下面就是每個女人都擁有的|乳溝,有些|乳溝深一些,有些|乳溝淺一些,但無論如何,這兩類女人都具有同類的性質:她們擁有男人所缺少的|乳溝,所以,她們總在無意識或者有意識之間半暴露或半隱蔽著自己的|乳溝。謝雅斌對這些半暴露或隱蔽|乳溝的渴望並不意味著對性的渴望,在逝去的時間裡,每當他看著對面、旁邊女人的|乳溝時,更多地產生出一種溫柔的渴念:他渴望同這個充滿|乳溝的女人一起經歷神秘的熔鍊生活。比如登山、趟過河流;比如在生死之間作出選擇。
現在,面對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很顯然,她呈現出的|乳溝很淺,與那個已經遠赴巴黎的女人露水相比較,王素萍的|乳溝顯得淺多了,她只不過是一個正帶著夢幻與他嘗試著旅途的女孩。所以,他帶著她同他的夥伴們來到了沙灘。
第一章 旅行,即身體解放的時刻 7
南方海邊的沙灘上,走著一對又一對的情侶們,他們的依偎、手牽手或者手觸手的狀態顯示出他們正進入情侶階段。所謂的情侶在這裡顯得輕鬆無比,他們沒有社會、義務、謠言、家庭、時間的約束,人們之所以期待著旅行是因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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