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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起,她看自己的表情不像嫉妒倒像憤恨,還會對自己說那些話……
還沒等他進一步理清思路,第二個風風火火的人衝了進來,是飛坦:“團長,你有看見重霜嗎?”“什麼?重霜也不見了?”庫洛洛和金異口同聲地叫道。他倆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疑惑和擔心。
“這兩個傢伙怎麼回事?”金煩躁地走來走去,重月做事一向都很穩妥的,從來不會不辭而別。重霜這方面和他媽媽一個性子,倆人離開都沒留下交代,重月電話關機,重霜的無線也連線不上,這也太反常了!平時最讓人放心的人突然失蹤,更讓人擔心……
正當幾個人都束手無策、焦躁地在城堡裡轉圈的時候,電波的微弱嘀嘀聲響了起來。是俠客他們,庫洛洛接起來劈頭就問:“俠客,重霜回去了嗎?”那端頓了一下,瑪琪的聲音傳了過來:“重霜不在你們那兒?”“今天不見了,讓俠客留意一下,”庫洛洛急匆匆地吩咐。瑪琪沒有回答,接著彙報,聲音很是遲疑:“俠客剛帶回來訊息說,揍敵客家昨天在這裡做成了一筆很大的生意。”庫洛洛皺眉:“這和重霜在不在有關係?”瑪琪沉默了好久,最後聲音低低地說:“俠客說,被殺的是一個隱修士,真實身份是幻影旅團八號。”
“什麼?”透過無線耳機,旅團的三個人都聽見了瑪琪的話。“不可能!”飛坦激動地跳了起來,“重霜昨晚還好好的在這裡呢!”現在……就是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而已!決不可能是死在暗殺家族手下的那個倒黴修道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瑪琪轉述的訊息越來越讓人心涼:教徒島上的瞭望塔半夜時曾經監控到山林中鳥兒異動,有幾隻還離開了它們的常年居住地;快凌晨時又有一次,非常可疑。修道士是在凌晨時分在一座修道院附近遇害的,他當時好像想要趕到那裡做早禱。據被驚動的教父們說,他們發現門外死去的修道士是因為他身上升起了聖母的影像,一直升到了天上。這是從未見過的景象,簡直就是神蹟,眾神父一致認為,應該馬上、立刻給這位虔誠的信徒一個好的歸宿。於是,蜘蛛眾趕到時,面對的已經是十字架下一塊無名的墓碑和下面的一缽黃土。
完全沒有重月的訊息,金耐不住了,他想要先找到重月再進行對城堡進一步的考察。庫洛洛也失去了熱情,他帶著飛坦庫嗶和金同時離開了尤諾行宮。西索雖然震驚,但還是牢牢跟著金離開了。
一個月之後。旅團眾人依舊停滯在瑪爾聯邦。與一個月之前不同的是,團裡上下都籠罩在一股哀傷的氣氛中。重霜杳無音訊,希望已經渺茫,生死幾成定局。庫洛洛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旅團眾人更是沒有出門遊玩的興致了。
又過了幾天,旅團裡的氣氛還是非常沉痛。庫洛洛終於有了一些動靜,他把俠客叫進去。半個多小時後,兩人一起出來了。庫洛洛整個瘦下去一圈,顴骨明顯高了,眼圈也更深了。他手裡拿著一張憑記憶畫出的海島圖,剛才叫俠客進去就是為了在地圖上找出它的確切位置。“下一次行動,”庫洛洛聲音有些嘶啞,“搶到所有的火紅睛!”
31 熱維爾×接近真相×意外重逢
一九九六。
又是一年蟬鳴時。
天堂島上的景色一如既往地怡人。碧藍的波浪輕輕拍著沙灘,三三倆倆的白鷺支著一隻腳站在淺水裡,把自己顏色鮮豔的喙埋在潔白的羽毛裡,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眯著眼睛瞌睡。岸上的遊人或躺或坐,一派悠然景象。
年輕的熱維爾執事從剛靠岸的專用船隻上下來,他剛剛結束為期五十天的進修。這是由執事晉升神父的最快途徑,但是它的速度和艱苦程度呈完全的反比。所以相較於一年教堂實習,這個方法可以說是幾乎無人問津。而且,成為執事需要的時間更長,一般人大概需要在教會學校裡呆上七年,才能熟悉那些艱澀的靈脩、神學、哲學、人格等等課程。
但是,年僅十七的熱維爾神父就是那個令人驚歎的例外。他二月前才向教區申請成為神父(司鐸),一週之後,主教就批准了他的執事神職。“那是因為他出色的表現和虔誠的心靈”,這麼高的評價從一向嚴苛的主教口中說出,已經夠讓知情的人下巴掉得遍地。
更驚人的是,這位還可以說是少年的執事主動要求接受最嚴厲的考驗——到教徒島的寂靜山林中過二個完全與世隔絕的苦修生活——在地區主教看來,這無疑是又一個證明了熱維爾優秀品質的絕好佐證。
雖然兩個月內都以野果為食,熱維爾的外貌看起來還是完全符合他的年齡。金髮眩目,面板白皙,碧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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