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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胡蓉轉頭一看,遠處站著一人,手中槍青煙嫋嫋,還保持著單手持槍的瀟灑姿勢,正是劉子光。
“他果然有槍!”這是胡蓉首先想到的,但是現在卻來不及追究這個問題,她先用槍瞄準趴在地上的褚向東,走過去踢開已經被打散的手槍,從腰帶上拿出手銬,準備給他上背銬。
那邊劉子光也快步奔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趴下,趴下!”
胡蓉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劉子光,沒明白他的意思,隨即便發現幾張猙獰的面孔從十幾米外的墓碑後露出出來,手裡端的是12號的霰彈槍和摺疊託的A47!
下意識的往地上一撲,隨即槍聲就如同爆豆般的響起,泵動式霰彈槍推拉下護木上膛的聲音和A系列步槍特有的點射嗒嗒聲響成一片,花崗岩和大理石的墓碑被橫飛的子彈打得碎屑漫天,場面比好萊塢大片都毫不遜色。
胡蓉從未經歷過這樣火爆的對射,面對絕對優勢的火力壓制,她手中還剩四發子彈的左輪手槍根本就沒有射擊的機會,只能躲在墓碑後面忍受著飛濺的石屑。
三名悍匪及時出現,搶回了褚向東,他們雖然火力兇猛,但也不敢戀戰,因為對手相當難纏。
劉子光一邊飛奔一邊猛射,手中的P226打光了一個彈匣,斜著一按彈匣釋放鈕,空彈匣凌空飛出,實彈匣在下一個瞬間就裝了上去,換彈匣的動作利索的讓人歎為觀止,絲毫也不影響火力的持續性。
“是他!”手持A47的張佰強一眼就認出和自己對射的是在廣東虎門旅社見過的那個內地練家子,不是冤家不聚頭,早知道他和雷子是一夥的,在廣東的時候就把他敲了。
“阿東,沒事吧?”張佰強一把將褚向東從地上拽了起來,一米八高,一百七十斤重的漢子在他手上如同小孩一般輕巧。
“沒事,可能肋骨斷了一根。”褚向東扯開65的衣襟,一枚打扁的九毫米子彈頭正嵌在防彈衣上,雖然沒有擊穿防彈衣,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將打傷了。
“陸海,烏鴉,你們帶著阿東先走,我掩護!”張佰強掏出一個新彈匣,單手磕掉空彈匣就勢頂上,迅速拉動槍機,瞄準劉子光方向打了一個短點射。
那個叫陸海的彪悍青年扶著褚向東向山腳下撤離,烏鴉拿著霰彈槍在一旁掩護,忽然一直中彈倒地的韓光從地上蹦起來,抬手就是兩槍,子彈擊中了烏鴉,但是他如同沒事人一般立刻抬槍還擊,霰彈槍一打就是一片,壓的韓光抬不起頭來。
這邊胡蓉看到韓光沒死,心中大喜,也從墓碑後面露出頭來,大喊一聲:“這裡!”同時連發三槍,她的槍法就遜了點,隔了三十來米就打不中人了。
烏鴉掉轉槍口,一槍轟過來,打得墓碑上的花盆四分五裂,趁著這個空當,韓光也換了新彈匣,抬手衝著這邊就是一梭子。
看到夥計吃緊,陸海也舉起手槍加入戰團,一時間墓地裡子彈橫飛,黃澄澄的子彈殼到處飛濺,寂靜的公墓今天熱鬧無比,長眠於此的人們免費看了一場真實版的好萊塢槍戰大戲。
公墓管理處的工作人員早就嚇得四散而逃了,當然還沒忘記在逃跑之間打電話報警,人都跑走了,只剩下那條大狼狗在犬舍裡狂吠著。
細雨霏霏漸漸變成了中雨,雨水打溼了交戰雙方的衣服和頭髮,阻擋了他們的視線,但是誰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張佰強端著A47如同一尊雕塑,嫣紅的血從他胳膊上流下,滴在雨水中形成一道淡紅的小溪,他中彈了,但是卻依然強橫無比的佇立著。
胡蓉已經打光了所有的子彈,不過此時劉子光已經衝到了她的附近,兩人就隔著一條狹窄的過道,但是由於張佰強的自動步槍瞄著,誰也過不去。
“怎麼還不走!”張佰強衝身後吼了一句,雨水打溼了他的頭髮,散亂的溼法發,不羈的胡茬子,更顯悍匪本色。
“老大,條子是個狠角色!”烏鴉頭也不回的說著,此時他正藏身在一座墓碑後,一發發裝填著12號的鹿彈。
張佰強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心說這回怎麼這麼倒黴,遇到的盡是硬茬子,早先在香港打劫金鋪的時候,他們四個兄弟對付了整整一個警區的H警察,什麼藍帽子PTU,衝鋒隊、飛虎隊全上了,結果還不是全身而退,怎麼在內地一個坡墓地裡卻被區區三個警察纏住了,對方還沒有重武器,就是三把手槍而已,而且還有個職能添麻煩的小娘們。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怎麼混,大悍匪有些沉不住氣了,從風衣裡掏出一個美製26A1式手榴彈,拽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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