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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棉兒看見這一幕,驚得低叫一聲。
山良沒有說話,也沒有對那‘抽’了他的‘門’外‘侍’衛表現出怒意,他只是忽然抬起自己的右手,不是要去擦自己嘴角的鮮血,也不是要將那一巴掌還給‘抽’他的那個‘侍’衛,而是反手又‘抽’在自己右臉。
那個從‘門’外剛走進來就揮掌打人的‘侍’衛這時才硬著嗓音開口說道:“有什麼事?到外頭說,在這裡有什麼好說的!”
兩個‘侍’衛當即一齊走了出去,彷彿兩人絲毫不記得剛才那打與被打的兩巴掌。
桌旁眾婢都不再說話了,手下重新動作起來,並且收拾桌盤的速度更快了。
待一切收拾妥當,眾‘女’端著托盤要離開飯廳時,那個身形高挑的婢‘女’忽然沉聲說道:“今天我們只是在飯廳收拾餐盤,其它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大傢伙記住了嗎?”
眾婢聞言皆是點頭,臉上不再有一絲輕鬆神情。
心裡裝的東西越多,人身自然無法太輕鬆,無意中得知的秘密,未必都是有益的收穫。眾婢‘女’今天無意得知了林杉不能飲酒的真相,雖然足夠推翻剛才那個多嘴婢‘女’的‘陰’鬱論調,證明林杉不飲陳酒釀的酒,並非嫌棄她什麼,但這話誰還敢拿出來說道?
這個秘密就似一把雙刃劍,從今天開始懸在眾婢‘女’頭頂,恐怕只有等到她們不再‘侍’候林杉,並遠走千里外切斷關聯時,這把劍的威脅才會因時久淡忘而消融。
眾婢‘女’笑不出來了,可那個在剛才眾人的歡顏笑語中獨‘露’‘陰’鬱目光的婢‘女’此時卻笑了。她笑得並不如何明媚,只是如‘抽’搐一般動了動嘴角,並且她雖然在笑,眼中的戾氣卻似乎更重了。
只是因為她走在眾婢‘女’最後頭,所以無人察覺到她眼角嘴邊那絲比詛咒還要幽狠的笑意。
這笑意只隱然一現,復歸平靜。
無論是來飯廳收拾桌盤的幾個婢‘女’,還是守在外頭的兩個‘侍’衛,此時都是心裡一陣‘陰’晴‘交’替,只是這兩方面的人為之勞心傷身的事項有些大不一樣 。
‘侍’衛山良來尋林杉,是因為剛才廖世先走一步,出居所大‘門’碰到他時,‘交’給了他一樣東西請他轉遞。這本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情,但令山良詫異的是,不過片刻工夫,居所裡幾個主要人物都沒了蹤跡。
那個剛才打了山良一巴掌的‘侍’衛,在聽了山良一番稟報後,便思酌著道:“雖說這片地方上的百姓都還比較淳樸安分,但也不排除例外情況。你拿上我的腰牌,召幾個人去鎮西尋找。”
山良接過腰牌,遲疑著說道:“如果林大人真是出鎮送老‘藥’師去了,你怎麼能確定去的是西面?我們並不知道老‘藥’師的師祖山‘門’何在。”…
被他問的那個‘侍’衛解釋道:“不可能再向北了,那裡幾乎沒有深山大林,也快到雁境了,老‘藥’師回山‘門’不會去那裡,便只剩下其餘三面。我去找江‘潮’,分別去東、南兩面尋找,你不必牽掛。”
山良點頭去了。
就在林杉居所裡的‘侍’衛各個都頭上頂著一片‘陰’雲,正在點名整隊準備出鎮找人的時候,他們要尋找的兩個人已經出了鎮口的石砌牌坊。兩匹馬、一對人以中等速度奔跑在出鎮口那條未經任何修繕的土路上,馬蹄齊動,捲起一道煙塵。
這樣的路未行多遠,兩人兩騎就拐進一處山坳。
說這倆人騎馬登山,其實並不太準確,因為兩騎登上的“山”具體只能用土丘來形容。山體並不陡峭,山上樹木的稀疏程度堪比中年人向人生致謝的頭頂。北方的馬兒早已習慣這種疏矮山林,幾乎可以在其中無礙狂奔,如履平地。
不過,林杉與陳酒不繼續走土路,而是提韁馭馬登山,主要原因還是他們已經趕上廖世與嚴行之的腳步了。
上了山頭,山上坐騎於馬背上的一男一‘女’遙遙看著山下土路上徒步行走的一老一少,馭馬的速度也慢到同等步速。四個人就以這樣的方式,在遙隔數百米外一高一低的兩條平行線上同行。
行走在土路上的那個佝僂乾瘦的老頭兒背後揹著採‘藥’的竹簍,脖子上像掛著項鍊一般框著‘藥’箱的皮帶子,因為填塞滿數量從不低於四十三個小‘藥’瓶子而頗有些沉重的‘藥’箱子,此時就像項鍊前端的大寶石墜子,隨著他一步步行走的動作起伏而在凹進去了的‘胸’前彈跳著。
老頭兒瘦如竹片的肩頭還掛著那條塞滿滷幹‘肉’片的褡褳,褡褳的尾梢則掛著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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