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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屍體。
希蘭正咬住他的脖子,而蘭堤爾則住住了腕上的血管,獵物已經死了,被這麼兩個急切需要力量的血族抓住他活不了幾秒鐘,希蘭抬起頭,他唇角沾著血,他的笑容漂亮又邪惡。“還不到兩百歲,可梵卓的血裡總是有股黴味兒!”
“但也足夠補充一下營養。”另一個血族說,抬起頭,“看上去不像是看守者,難道是逃難到這裡的?”他搖搖頭,“對於沒犯戒條的血族來說,這裡雖談不上危險,可這種地方一向被大多數血族懼怕,外面的迫害已經嚴重到他能戰勝本能來這裡來躲藏了嗎?”
他有些惋惜地看著那具屍體,“梵卓族那群喜歡‘親近繁殖’的傢伙要是知道我們幹掉他們的人,肯定不會喪罷干休。其實我們可以誘他犯戒,然後搭伴兒。”
“當擁有三個以上可以出主意的人時,你連晚餐的次序都決定不好。”希蘭說。
艾文愣了一下,撓撓頭,“不,我不加入,”他說,“我幹嘛要和兩個得罪了長老會的血族一起旅行。”
希蘭挑眉,“這可太有道理了,所以我也該離和長老會為敵的傢伙遠一點兒。”他嚴肅地看著蘭堤爾,“不是嗎,同樣的不幸者結成聯盟,聽起來太遜了!”他說完,咧開嘴笑笑,“不過我死也不要回地底了,所以我只好將就一點了。”
雖然已經達到了此行的目的,但蘭堤爾覺得前途似乎不像想象中那樣光明,他聳聳肩,“希望我們還合得來。”
“那麼,”艾文說,“也許我們該離開這裡了,灰塵可真嗆人。”
蘭堤爾點點頭,最後打量了一下週圍,巨大的城堡像洪荒猛獸一樣不懷好意地臥在那裡。“這裡埋了多少個血族?”
“幾百個,誰知道。”希蘭說,“他們永遠也不會出來了,除非血族滅亡否則這房子都會在的!”他深深吸了口夜晚的空氣,剛才太餓了還沒來及享受,“自由的空氣,太美妙了,知道嗎,我躺在棺材裡時只有想到這美妙的夜色才能得到一點安慰,直到最後飢餓把一切剝奪。”
“難道活埋之刑沒有刑盡之日嗎?”艾文忍不住問。
希蘭搖搖頭,“當然沒有,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制定法制的傢伙沒有被埋進去過!”他大大伸了個懶腰,“真該把他們都塞到地底試試看!”
“說說看,”蘭堤爾說,“你的神經是哪方面的缺陷,你是末維卡族沒錯吧。”
“什麼?我很正常!”希蘭義正詞嚴地說,“長老會那幫傢伙神經才有問題。”
“我承認他們腦子不太好,但也別指望我相信你是正常的,”蘭堤爾說,“說吧,你是精神分裂嗎?抑鬱症?還是狂躁症?”
“我真不能理解,”希蘭皺眉,“為什麼你一定希望你的同伴神經有問題,末維卡里也有正常的人,而我就是。”
“我從沒聽說過你們有正常的人。”蘭堤爾說,艾文皺了下眉,他覺得事情有些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這會兒終於想起來了。
“等一下,”他打斷他們,“希蘭不是那個殺了十三個血族說要舉行什麼儀式的神經病嗎?我見過您的畫像,您的頭髮……不是一直是紅色的嗎?”
“哦,”希蘭說,“那是被血染紅的,可能餓得太久所以變成金色了。”
沉默……
“看樣子……”艾文向蘭堤爾說,“你的這位新同伴既不是抑鬱症也不是狂躁症,而是有些強迫說謊症。”
“你到底是誰!”蘭堤爾叫道,“棺材上明明寫著希蘭……”
“是啊,棺材上寫著呢。”這位不明身份末卡維族吸血鬼說,“既然寫上了,就說明我的確是那個連月亮和太最都分不出的笨蛋!他竟然在白天起床說要去散步,我沒見過比他更笨的血族了。”
另外兩個人面面相覷,只留另一個傢伙在大放闕詞。“總之我就是希蘭?尤維爾,名字只是代號,現在我的代號就是希蘭?尤維爾。”他轉了一圈以做展示。
“好吧,其實這個無所謂……但我只是想知道你本來的名字叫著方便……”
“希蘭?尤維爾!”對方固執地大叫。蘭堤爾為這個難以溝通的生物覺得腦袋發漲,去叫醒一個末卡維族果然是錯誤的,他不該因為不想在死者之墓裡多呆就隨便釋放了他,他應該再拆一堵牆,叫醒一個同族才對。“那我換個問法,以前別人怎麼叫你?”他問。
“那並不重要,現在我是希蘭了!”對方得意地說,“以前我也經常變成別人,我喜歡變成別人的感覺。”
“強迫說謊症,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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