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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得庸出了東直門,過亮馬河,穿壩河順著道路向東北騎行而去。 路上行人不絕,趕畜車的,挑擔的,推獨輪車、拉排子車……。 他們大多面板黝黑,臉上飽經風霜,一些人手上都被凍得口子都已經乾裂。 任何時代,誠懇老實的最底層人,他們賺的每一分錢,都要付出更多的汗水。 風起時,他們又是最脆弱的……。 相比較,“全副武裝”的徐得庸已經好的太多。 三輪板車的輪子碾過地面,不時顛簸一下,板車上的酒罈發出輕輕的晃動聲。 過人的力量,讓徐得庸可以輕鬆的透過雙腿,帶動鏈條不斷向前……。 他一直保持著勻速,不斷交錯、超過身邊的人,一路不停歇的抵達溫渝河橋附近停了下來。 河面冰封,幹黃的蘆葦蕩連著乾草,入目一片荒涼。 一個老漢趕著一輛驢車,慢悠悠的從他旁邊走過,見到他拉的酒罈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道:“後生,你這是打哪拉的酒啊?能不能賣二兩給老漢解解饞。” 徐得庸笑了笑道:“大爺,我拉的是空罈子,去牛欄山拉酒哩。” “嘿,那路可不近,走嘍。” 說著一揚鞭子,“啪”的打了一聲響,小毛驢速度加快了一些。 徐得庸抬手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多一點,路程應該已經過半。 他掏出水壺喝了一口水,水已經涼了,如同一道涼線入腹。 可能老漢的鞭子的聲音,兩隻野雞從蘆葦蕩裡撲稜稜飛出。 徐得庸眼睛一亮,他的槍還沒放過一槍呢! 於是他騎過橋,將三輪板車停在旁邊小道的土路上,看了看周邊也沒人。 手掌一握,氣槍便出現在手中,撅開放入鉛彈,徐得庸弓著腰向野雞落腳的地方潛行過去。 他目光銳利,很快便發現了野雞的蹤跡,小心翼翼的接近到二十米左右。 抬槍,瞄準,徐得庸的手很穩,前世腿沒斷之前,他也在射擊俱樂部玩過幾次。 “噗。” 鉛彈射出,第一槍感覺就很好,打中了。 “撲稜稜。” 野雞掉落幾片雞毛再次受驚飛走,受傷的一隻慌不擇路,落在不遠處的冰面上。 徐得庸立即快速填彈,沒管另一隻,身形竄出數米,半蹲在地,瞄準開槍! “噗。” 這次有點匆忙,鉛彈射在冰面上彈得了無影蹤。 野雞受驚在冰面上匍匐兩下又飛起,原地留下點點血跡。 徐得庸一邊撥開幹蘆葦追,一邊裝彈,很快追到冰面上。 依靠過人的體質,徐得庸在冰面依舊速度極快。 野雞飛了十幾米落下,在冰面上明顯有些站不穩,在冰面上它無處可逃。 徐得庸再次停下瞄準、開槍。 “噗。” 野雞的身體輕輕頓了一下,隨即撲騰起來。 徐得庸露出笑意,趕緊跑過去將又撲騰出幾米的野雞抓住。 野雞還活著,是一隻母的,脖子和翅膀處有血跡滲出。徐得庸扛著氣槍,手提野雞往回走,邊走邊嘀咕道:“小雞小雞你別怪,你是陽間一碗菜,今天走的早,明年來的快……。” 來到岸邊,將氣槍收起,短鐵鍬出現在手中,在岸邊砸了一塊冰面,露出冰涼清澈的河水。 有花堪折直須折。 拿出獵刀,放血殺雞,沒有熱水燙不好拔毛,徐得庸索性連著雞皮一起扒掉。 收拾好洗淨之後也就還有一斤左右。 來到車邊,挖了個簡易的土坑灶,砍了一些蘆葦做柴火。 盲盒空間內有油沒鹽,但有醬油。 將處理好的野雞均勻的抹上油和醬油,再以鐵鍬做板,“鐵板燒雞”。 荒野中一股煙火升起,徐得庸靠著車軲轆,一邊烤火一邊烤雞。 嘿,啥時候開出一口鐵鍋就更好了! 半個小時後,“鐵板燒雞”做好,他又做了“鐵板餡餅”“鐵板烤饅頭”“鐵板粉腸”。 這頓野外午飯格外的豐盛! 吃飽喝足,徐得庸滅火填坑,收拾妥當後繼續趕路。 下午三點多,他終於抵達牛欄山,現如今這裡屬順義縣第二區,今年會撤區並鄉,牛欄山為中心鄉。 這裡地處潮白河衝擊平原,地勢中部高、東西低窪,俗稱“兩溝夾一崗”,曾是京東八大重鎮之一。 牛欄山確實有座山,只是不高,僅有八十多米,位於東側,是燒石灰的“原料基地”。 山的第三峰有洞穴,相傳曾有金牛居於洞中,因此得名牛欄山。牛欄的意思不是把金牛攔住,而是說此山相當於金牛的家,所以又名金牛山。 徐得庸騎著車直接來到牛欄山酒廠。 牛欄山酒廠是五二年在“公利號”、“富順成”、“魁勝號”、“義訊號”四家老燒鍋的基礎上成立建廠。 徐家燒鍋規模小一些,過了半年才加入,沒辦法,糧食統購統銷、合營。 如今酒廠不大,產量不大,職工不到百人,和早幾年成立的“紅星”是沒法比。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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