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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地躺在病床上的範飛,還見到了許靜遞給她們看的那張病危通知書,也知道了範飛找不到匹配血漿的事情。
“飛哥,飛哥,你醒醒呀,你不能這樣不負責任,你不能丟下我呀,嗚嗚……”見到範飛人事不省,又看到了那張病危通知書,冰非墨頓時覺得天都塌了,再也顧不上隱瞞自己和範飛的戀情,抓著範飛的左手,淚如雨下。
冰非墨好不容易才在這世間有了一個親人,沒想到剛上著晚自習,便忽然接到了這個噩耗,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等她趕到醫院見到範飛這樣,更是哭得肝腸寸斷。
“阿飛,我是詩晨,你聽得到嗎?”丁詩晨也深吸了口氣,輕輕地撫著範飛的臉龐,在範飛耳旁柔聲說道。
丁詩晨雖然拼命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眼淚還是情不自禁地滑落了下來。
賀青梅本來已走到範飛的病床前,但見到這副情形,先是一愣,然後便明白了範飛和自己這兩位得意女學生的奇妙關係,只得嘆了口氣,硬生生地退了兩步,把空間留給了冰非墨和丁詩晨。
一旁的顧天翔見了這情形,也十分詫異地看了好幾眼,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然後在賀青梅耳旁嘀咕道:“賀老師,你看她們……難道……”
“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賀青梅瞪了瞪眼,心煩意亂地打斷了顧天翔的話。
顧天翔苦笑了一聲,只得停下了話頭。
丁詩晨和冰非墨在範飛耳旁呼喚了半天,但範飛這一回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了。
“病人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很可能醒不了了。還有什麼話,就趁上手術檯之前趕緊說吧……”一旁的祝清醫生輕咳了一聲。
“說什麼呀,他什麼都聽不到了!”冰非墨哭著說道。
“他聽不聽得到是一回事,你們說不說是另一回事,也許他的潛意識能聽到呢……”祝清無奈地說。
冰非墨和丁詩晨聽了這句話,都是愣了一愣,然後各自對著範飛的一隻耳朵輕聲說了起來。
她們慌亂中也沒想到,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聽清兩隻耳朵裡傳來的話語的。
賀青梅深深地看了範飛兩眼,然後識趣地和顧天翔退出了病房外。
“賀老師,你怎麼眼睛都紅了?”走廊上,顧天翔詫異地問道。
“你去年躺在病床上時,我眼睛也紅了。”賀青梅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忽然問道,“有煙嗎?”
“煙?賀老師你也想抽菸?”顧天翔驚訝地問道。
“把煙拿出來!”賀青梅瞪了顧天翔一眼,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瞞著我抽菸的!”
“呃……”顧天翔趕緊掏出了身上藏著的半包煙和火機,遞給了賀青梅。
賀青梅卻沒有接,猶豫了一會才說道:“你進去看看,如果範飛醒過來了,你就讓他抽一口吧。他戒了半年煙,估計也還想再抽一口。如果醫生攔著你,你就說是我說的!”
“哦。”顧天翔恍然大悟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顧天翔的身影剛剛消失,賀青梅便忽然捂住了臉,肩膀輕微地顫動著。
………………
病房裡,冰非墨和丁詩晨忽然抱在了一起。
這兩個以往心裡互相敵視著的女孩,在這一刻,才真正放開了心裡的疙瘩,也放下了那些恩恩怨怨。
她們以往爭奪的,不過是範飛而已。現在範飛馬上要倒閉了,她們才忽然覺得,她們倆人身上還有一種類似於血緣的東西,可謂同病相憐,同氣連枝。
人總是要在徹底失去什麼的時候,才會驚覺自己以往太看重一些事了,沒有享受到該享受的快樂。
許靜站在房間的角落裡,看著正在抱頭痛哭的她們,也沉沉地嘆了口氣,順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本病歷看了起來。
看了好一會,心亂如麻的許靜也沒看進去幾個字,然後她忽然發現,這竟是範飛上次住院時的舊病歷,是醫生剛才找出來的。
看著看著,許靜忽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大聲問道:“醫生,範飛是AB型RH陰性血型?”
“是啊。”祝清看了一眼許靜,莫名其妙地答道,“怎麼了?”
“我……我也是這種血型。”許靜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
“不可能吧?你沒弄錯?”祝清驚訝地問道,“RH陰性血型是一種很稀有的血型,在漢人中只佔百分之零點三,而AB型RH陰性血型最多隻佔百分之零點一的比率……”
“我真是這種血型!”許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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