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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購服裝,請人代為加工,質量也很不錯——同那些義大利的真品根本分不清——然後,他會以假當真,按照高價在商店裡銷售。但是有些人為了買到像先前那些的商品,就不得不花費更多的錢到義大利去購買。”
博卡活潑好動,精力充沛,聰明機智。他的母親是一個兒科醫師,他的父親曾經是聯合國的工程顧問,因此,凡甲是在充滿異國風情的印度尼西亞和南美洲長大的。他是一位天才的語言學家,除了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語外,他還會講希臘語、義大利語和英語。博卡滿腦子都是主意,是一位天生的企業家。最初他在貝爾格萊德和諾維薩德' 諾維薩德:南斯拉夫東北部城市,位於貝爾格萊德西北的多瑙河。1748年成為奧匈帝國的自由城市,是18世紀和19世紀早期塞爾維亞文化復興的中心。——譯者注'(Novi Sad)開流行女裝精品店,後來,他的連鎖店遍及整個巴爾幹地區,他也成了一個典型的資本家,抓住了共產主義垮臺的機會,投入到西方的懷抱之中。甚至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在戰爭爆發之前,他就擴大了公司的經營範圍,採取了多種方式,既進口各種貨物到南斯拉夫,同時也出口南斯拉夫的各種貨物。他的經營完全是合法的;他在打造一個前共產主義國家同歐盟的經濟聯絡,同時他也在為政府創造稅收,為員工謀取利益。
2。 血腥錢財(7)
但是,在1992年的波斯尼亞戰爭以及聯合國制裁的影響下,他的經營環境改變了。對南斯拉夫的禁運一經投票表決,博卡所有的貿易在國際法的層面上就成了非法的,因為塞爾維亞正是他商業帝國的中心。
禁運對歐盟和美國的影響微不足道。大部分的西方公司都能承擔得起同貝爾格萊德停止貿易的損失,尤其是當他們的政府威脅要實施強硬懲罰時,就沒有人敢以身試法了。塞爾維亞是所有巴爾幹貿易路線的中心點——其市場和道路不僅僅對塞爾維亞至關重要,對於其鄰居也幾乎同樣至關重要。當然,聯合國警告過周邊的國家,提醒他們必須切斷同塞爾維亞和黑山的所有聯絡。對於巴爾幹半島的國家來說,制裁就是一場大災難,他們不可避免地要違反制裁的。
即使是保加利亞政府也不能再正式同塞爾維亞做生意了,但是像伊利亞·巴甫洛夫之類的商人卻感覺限制更少了些。南斯拉夫軍方反情報機構,利用自己在萬藝集團中的影響,鼓勵巴甫洛夫從政府借用機車,用來運送數以百萬加侖的汽油到塞爾維亞去。他們由SIC的成員護送,這是保加利亞兩個最大的收取保護費的黑社會組織之一,在經過海關時,海關官員們還向他們揮手致意,他們的薪水十分微薄,這就意味著很容易就能用錢買通他們。當時美國駐索菲亞大使,比爾·蒙哥馬利(Bill Montgomery)記得,該國政府從一開始實際上是如何牽涉進來的:“一天晚上,使館的一位官員碰巧要穿過西部的邊界,突然他注意到有許多警察拿著手電筒照來照去。他停下車,想看看發生什麼事了。突然,他看到燈光裡出現了油罐車的身影——100輛,他一一數了數——整個晚上都在隆隆作響,然後直接在保加利亞警察的指引下穿過了邊界。”
保加利亞通往歐洲其他地方最主要的路線就是透過塞爾維亞。當聯合國安理會對巴格達實施制裁時,就已經告訴過索菲亞,別指望掙薩達姆的伊拉克那10億美元了。現在,聯合國又告訴保加利亞不要讓卡車經過塞爾維亞。這是毀滅性的打擊,因為該國出口西歐的最重要的產品都是很容易腐爛的。比爾·蒙哥馬利解釋說:“保加利亞的國內生產總值大約為100億美元,其中僅水果和蔬菜的收入每年就損失10億美元。我提議我們應該允許保加利亞每週經過塞爾維亞運送一次貨物,聯合國派遣車輛監督,一輛在前,一輛在後,中途一直不停,直接從塞爾維亞穿過。聯合國同意了,歐盟也同意,但是里昂·弗斯(Leon Furth),副總統艾爾·戈爾(Al Gore)的顧問卻反對這一提議,並把它凍結了。沒有人能說服他,這真是令人沮喪啊。”更糟糕的是,這助長了有組織犯罪的發展,由於短見的政策導致經濟陷入困境,而犯罪集團卻利用這一機會獲得蓬勃發展。
南斯拉夫的鄰國沒有收到一分錢的援助或者賠償——他們都要自己承擔國際社會道德義憤的代價。因此,他們唯一支付自己退休金、工資和醫療保健的方式就是允許犯罪集團來幫助國家控制主要的貿易路線,以及國家不知道或者沒有能力提出的索賠要求,或者既不知道,也沒有能力提出的索賠要求。隨著經濟危機的深入,這種政治和犯罪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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