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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地下有二人懂得這種踏碎虛空的本事。
一位是古清風，另外一位就是魔皇血河。
大行癲僧也曾試著琢磨了一下，奈何無法領悟其中奧妙。
這需要對空間大道有著很深的感悟。
大行癲僧自認對空間大道的感悟還算可以，雖說暫時還沒有悟得空間大道的真諦，可也算精通空間大道的種種奧妙。
可惜。
他始終都未能悟得古清風與魔皇血河這種踏碎虛空的本事，哪怕連入門都不得其妙。
當然。
沒有悟得這種本事，大行癲僧靠自己的兩條腿蹦達的也不算慢。
他前傾著身子，雙腿在虛空滑步，看起來就像在冰河之上溜冰一樣，速度快的也帶起一道道殘影。
追不上古清風，但也沒有被甩開多遠。
大行癲僧本以為以自己與古清風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來到那座綻放原罪之光的荒古遺蹟。
可讓他鬱悶的是，自己與古清風在虛空奔波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非但如此。
感覺越奔波距離那座綻放原罪之光的荒古遺蹟似乎更遠了。
“古小子！古小子！”
大行癲僧連忙呼喊，瞧見前面的古清風止步，大行癲僧說道：“你就沒有發現不對勁兒嗎？”
“何止是不對勁兒，簡直有點邪門了！”
古清風蹙著眉頭，望著遠方那座綻放原罪之光的荒古遺蹟。
即便大行癲僧不說，他也發現距離那座荒古遺蹟越來越遠了。
“古小子，咱們不能這麼直奔下去了，他孃的！越跑越遠了。”大行癲僧說道：“荒古九宮無時無刻都在變化，虛空隨著九宮變化而旋轉，遺蹟也隨著虛空旋轉而融合，咱們這麼直奔，一輩子恐怕都跑不過去。”
先前。
不管是古清風還是大行癲僧，二人雖說都能感受到九宮在變化，虛空在旋轉，遺蹟在融合。
但也只是感受到而已。
並沒有任何感覺。
這一回，他們徹徹底底有了親身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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