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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之所以懷疑，則是因為黑水娘娘對他說的一些話。
長風大帝說，這場浩劫並不是一場關乎大道生死存亡的浩劫。
黑水娘娘同樣說過，這場浩劫的確是大道的浩劫，但並不是關乎大道的生死存亡。
不過。
懷疑歸懷疑，懷疑不代表他們不相信大行癲僧的話，同時也不代表他們相信大行癲僧的話。
“黑水娘娘……你覺得大行癲僧……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嗎？”
老乞丐噎著喉嚨，提心吊膽，顫顫巍巍的問了一句。
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大行癲僧。
也不知道大行癲僧說的這些話究竟是在胡扯，還是這場浩劫的真相確實如此。
大行癲僧是在胡扯的話，倒也罷了。
若是大行癲僧所說之話都是真的，那麼老乞丐恐怕會直接瘋掉，不僅他會瘋掉，那些嚮往無道時代的原罪老祖，那些對無道時代無比憧憬的原罪老祖，恐怕都會瘋掉。
原因很簡單。
如果大行癲僧所說之話都是真的，如果原罪真主屠滅三千大道，真的是在拯救大道，如果天地重生之後，大道就會迴歸本初的話，那麼所謂的無道時代不過是空想，是虛妄，根本就不存在。
這意味著所有嚮往無道時代的原罪老祖們一直都在白忙活。
從荒古時代一直忙活到今古時代，忙活到最後才發現所謂的無道時代，不過是虛妄。
這叫老乞丐怎能不瘋掉？
他不相信大行癲僧說的是真的，他也不希望大行癲僧說的是真的。
但是，不知為何，他的內心卻感覺大行癲僧說的好像是真的。
老乞丐很清楚，如果有誰知道大行癲僧所說是真是假，那麼這個人一定是黑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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