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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該告訴他的,不是嗎?
第102章 你幾乎害死她
前些日子傳得沸沸揚揚的名模欺名媛的事件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漸漸平息,尤其在莎莉高調宣佈前往美國發展的時候,有些人甚至說她籍著這八卦火了一把,人家現在向好萊塢的大道上奔去了。
事件的一方主角已經偃旗息鼓,遠走米國,這戲再唱下去也沒看頭了,狗仔的目光逐漸轉移,總算恢復一派平靜。
宣雨裹著毛毯昏昏沉沉地從臥室裡趔趄著腳步走出來,她將自己整個人裹著,只露出一張憔悴的小臉,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咳嗽著向廚房走去。
這幾天渾渾噩噩的過,她都沒有走出過家門,吃食全是孟爾冬送來的,那日在陽臺上吹了一日的冷風后,她終是生病了。
這兩天孟爾冬為準備招標的事宜也沒空上來看她,她已經幫不上忙,自然也不會增加他的負擔去吵他,隨便找出藥物吃了就算。
然而,她小瞧了這一場感冒,不僅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咳嗽連連,頭赤赤的痛。
顫抖著手從流理臺上取過玻璃杯子倒水,頭部忽地一陣眩暈,手上的水杯毫無預警地掉了下去,碎了一地,而她自己,則倒在了地上。
風清雲站在宣雨家裡的門外,手撫上了門鈴,卻又收了回來,如此反覆幾次,最終還是按了下去。
沒有聲響,他皺了皺眉,不再遲疑地撥開她的密碼滑蓋,按下密碼。
竟然沒有改掉密碼,他有些驚喜,門開啟便走了進去,眼睛卻看到倒在廚房的人兒時,臉色驟然一白,衝了過去。
飛快地抱起她,著急地叫:“雨,怎麼了?醒醒,醒醒。”
他輕拍著她的臉,卻被那滾燙的溫度給嚇了一跳,如觸電一樣收回手,低頭看去,她的臉呈現著不正常的嫣紅。
咒罵了一聲,他連毛毯一起將她橫抱而起,飛快地走出門。
宣雨一陣昏沉,暈乎乎的半睜開眸子,只看到一個堅毅的下巴,很熟悉,卻不知道是誰,只是,他身上的溫暖卻讓她由衷地想要靠近。
身上像被碾過一樣的痛,終於是忍不住眩暈,徹底地昏了過去。
陸軍總院,住院部。
風清雲坐在病床邊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女子,眼底一片憐惜,夾雜著悔意和心疼。
伸手將她額上凌亂的髮絲撥正,怔怔地看著她緊皺的雙眉,那緊抿的唇線,帶著不易見的倔強和無助。
高燒40度,傷口糜爛引發破傷風,肺炎,醫生報出的一個個病症讓風清雲的臉黑得如閻王,心亦沉到了谷底。
目光落在她打著吊針的手上,掌心處纏著紗布,不清楚她為何會手心受傷,聽說血肉混合,像是被用猛力洗刷過。
他眼又落在另一隻左手,手腕上一隻寬大的血紅手鐲,鬆鬆垮垮地垂下來,像是想要掉落一樣。
不過幾日光景,她整個人便瘦了一圈,憔悴得不似人形,傷心了嗎?是因為自己動手打了她的原因嗎?
不是不想去看她,去找她,是每每到了樓下便沒有勇氣,他不敢面對她那雙帶著絕望和不可置信的眼睛。
那樣的眼神讓他感到慌亂,感到害怕,害怕那眸子的主人,如當年那樣決絕離去。
是了,他害怕。
害怕她傷極而去,可是,比起這樣,他寧願她恨,愛到了極處,恨,也就到了極處,也好過離去。
孟爾冬趕到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風清雲執著宣雨的手,不由著急上前問道:“她怎麼樣了?”
風清雲微微側頭,放下她的手,站了起來示意一下到門外。
來到醫院後樓梯,風清雲習慣性地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點燃,又將煙遞過去,見孟爾冬不接,收了回來。
“她手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風清雲吹了一個菸圈,眼睛冷不防地向孟爾冬瞥了過去。
孟爾冬眉一挑,以為他問的是宣雨手腕上的刀傷,淡道:“不就你看到的那樣?”
“孟總,別和我打哈哈,你送她回來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風清雲目光一利,聲線凜冽。
醫生說這樣的傷口應該有三四天了,這讓他一下子想起孟爾冬送她回來的情景,那樣昏沉無聲息的宣雨,斷然是發生了什麼才會這樣。
不提倒好,一提這個,孟爾冬心裡的火就騰地往上升,語氣極衝,冷冷地回道:“風書記不覺得自己管多了嗎?我記得你的未婚妻好像是宣倩柔吧?你這樣算什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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