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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心下極是愉憂;打算明日再去!但就在當夜,卻起了大風,更降下了小雨,萬千正在盛開的鮮花,一夜間盡數凋。”慕容雪說道這裡,少女不由輕輕地‘啊,了一聲。心道若是將這女子換做自己,必然會傷心到極處;尤其這位女子還是常年纏綿病榻,心脈必弱,驟因自然變故而毀去她不多的樂趣,豈不是更加難以承受?每日與花為伴,若是真有一天,花謝了,那又該是如何的傷心。
果然,只聽慕容雪說道:“她於晚上聽到風聲雨聲,就已經心下焦急不已,待到次日天剛矇矇亮之時,她就披衣起床來到花園,去看她最喜歡的花兒,但擺在她面前的,卻是一片慘不忍睹的落紅滿地……”
“她很傷心,昨天還是萬紫千紅的鮮花,今日卻凋零成這樣子,然而依心之餘的她,分外不忍心這些花瓣就此被碾滅在泥塵之中,就將滿地花瓣盡數掃了起來,用香囊裝住,將它們掩埋“就在她埋葬鮮花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嘗不是這般的花樣年華,但重病纏身,或者也將不久於人世,那麼,今日自己能埋葬鮮花,他日埋葬自己的又是誰?”
“或者是觸景傷情,或者是心之所致,這位奇女子即興做出一詩,名為《葬花吟》就是她生命中的最後一曲,她親手所作,配出的簫曲。而那位女子,就在詞曲成譜之後三天之內,與世長辭……”
“聽你這麼一說,小妹當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聽一聽這一曲《葬花吟》了。”碧瑤已經好像已經冒起了小星星。
“抱歉。”慕容雪淡淡的搖了搖頭:“我不會,我遠沒有這姑娘那麼悲苦。”
慕容雪輕輕拭去那小花上的水滴,低低道:“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閏,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倚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懷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依收葬,未卜依身何日喪?
你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倦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言畢深深的看了那已經停住了笑聲的少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欲離開。
身後那抹碧色俏麗的臉上微紅,道:“喂,你等一等。”
慕容雪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道:“姑娘還有事麼?”
那少女向他走了過來,知道走到他身後三尺處才停下,問道:“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臉嗎?”
慕容雪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你叫什麼名字啊?”
話剛問完,眼前卻不見了面前的倩影,只感覺耳邊一陣麻癢,似乎有人在吹氣。
“問別人名字前似乎要先報上自己的名號吧?”
綠衣少女臉色通紅,猛的回過頭,卻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卻聽見淡淡的聲音清晰的傳來:“我叫雪琉璃。”
綠衣女子眼中駭然一閃,這等無聲無息的移動,騙過她一直注視的眼睛,如此修為,當真是高深莫測。
卻見她身後暗影中走出一個身著黑色絲裙的女子,卻是白天和她同坐的那位,此刻換了身衣服。
“幽姨。”少女回過頭來,微笑道。
“她很危險,你不該和她走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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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萬蝠
次日,青雲門五人起床,梳洗之後,便準備啟程。
臨行前,慕容雪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昨夜綠衣少女一行人,已經不見了,想來是起的早些,趕路去了、倒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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