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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像是十個窮光蛋的組合體。”

“幸好請客並不一定要用銀子。”葉開悠然他說。

“不用銀子,用什麼?”

“掛帳。”葉開笑了:“你難道忘了我在這裡是可以掛帳的?”

“掛帳?”蕭別離說:“那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一次掛,二次也是掛,一年掛,十年也是掛。”葉開笑著說:“況且我也沒有倒過

帳,欠帳就付,算是好客,既然是好客,就應該多讓他掛些帳,對不對,蕭老闆?”

這是什麼歪理?這種歪理也只有葉開先生說得出來。

碰到這種人,你說蕭別離怎麼辦?

只有苦笑。

除了苦笑外,蕭別離還能怎麼樣呢?

這時一直沉默在痛苦深淵裡的傅紅雪忽然開口了。

“我說請喝的喜酒,並不是指我的喜酒。”

“我們知道。”

這四個字,葉開和蕭別離幾乎是同時說出的,他們說完後,都互望會心一笑,然後蕭別

離才又說:“你所說的喜酒是指葉開和丁靈琳的。”蕭別離說:“只要葉開和丁靈琳結婚,

他們的喜酒,你請。”

“是的。”傅紅雪用一種很平靜的口氣對葉開說:“我一生中從不請人喝酒,但是隻要

你結婚,我一定請。”

傅紅雪並不是沒有喝過酒,他喝過,在一個靠皮肉生活的女孩子家裡連醉了四五天。

那一次他會喝、會醉,當然是為了情。

也唯獨情,才令他那麼痛苦。

但從那一次喝醉後,他就再也沒有沾過一滴酒。

他一直認為酒固然能麻醉人的痛苦,但清醒後,痛苦卻依然存在,而且更深了。

宿酒未醒,愁已醒。

——只要喝過酒的人,大概都會有過這種情形吧?

酒在杯中,杯在葉開的手中,他一邊喝酒,一邊看蕭別離在排骨牌。

蕭別離緩緩地將骨牌一張一張地排成八卦,雙眼有神地盯著骨牌,他那張清癯、瘦削、

飽經風霜的臉上,神情彷彿很沉重,過了很久,他才仰面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你看出了什麼事?”葉開忍不住地問:“你真的能從這些骨牌上看出很多事?”

“是的。”

“那麼你今天看出了什麼?”

蕭別離沒有馬上回答,他端起了金盃,緩緩地喝著,目光透過了牆壁,而落在遙遠的地

方,過了一會兒,他才放下杯子,才開口:“有些災禍是避不開的,絕對避不開的……”

“災禍?”葉開不解:“什麼災禍?”

“天災。”蕭別離將目光收回,停在葉開臉上:“天災難測!”

他嘆了口氣,接著又說:“你知不知道天上有一種流星拖著一條很長很長的尾巴?”

“知道。”葉開說:“這種流星就叫彗星。”

“彗星。”蕭別離說:“她每隔七十六年出現一次,每次出現時,都會給人間帶來很大

的災害。”

“彗星一出現,就會帶來災害?”葉開說:“什麼樣的災害?”

“不知道。”蕭別離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災害,都將是人間的不幸。”

葉開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昨夜看到了那顆彗星。”

“我也看到了。”蕭別離說:“她那燦爛的光芒,真是無法用文字來形容。”

這次將目光停留在遠方的是葉開,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這一次不知道這顆彗星會給

人間帶來什麼樣的災害?”

“不管是什麼樣的災害,都與我元關。”傅紅雪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錯了。”蕭別離看著傅紅雪說:“骨牌的跡象,正顯示著這次災害與閣下有關。”

“和我有關?”傅紅雪冷笑一下,滿臉不信的神情:“骨牌如果真的那麼靈,這麼準,

你為什麼不替自己——”

傅紅雪忽然將話停住了,他的眼睛直盯著大門,葉開也在看著大門。

門口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只有一個人站在那兒,一個穿著勁裝的人,他看了看葉開和

傅紅雪一眼,然後上前了一步,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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