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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心，蘇阿姨都記在心裡了。”
厲衍琛擺手道：“個人選擇，沒想過要任何回報。”
蘇玉心酸道：“你這孩子……讓別人記著你的好都不行麼？”
“蘇阿姨有過……很喜歡很喜歡的包，或者衣服……在很窮的時候，存了很久的錢，才買到手，呵護如珍寶一般對待，若有一點損壞，都會心疼很久……的時候麼。”
蘇玉想了想道：“還真有……不過卻是一雙鞋……”
“那麼蘇阿姨，當時是怎麼想的？”
“寧可自己的腳被扭傷，都不想扭斷了它的跟……因為，那時候很窮，要養暖暖，要支付她的學費，常年穿的都是舊鞋子……一穿就是很多年。
有次過年的時候，帶暖暖去給她買新衣服，暖暖故意挑了，那種地攤貨，非常便宜，但質量很差的衣服……無論我怎麼說，她就說，她喜歡那套衣服，
然後在路過一家鞋店的時候，暖暖把我拉了進去……非讓我試鞋。
那雙鞋，很漂亮……我每天上下班的時候路過那家鞋店，都會忍不住看兩眼……那天，暖暖帶上了自己存錢罐裡的全部零錢，再加上給她買衣服省下來的錢……買下了那雙鞋。
時隔好幾年了，終於穿上新鞋子了……那時候，特別開心。
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鞋給磨損了……暖暖也很珍惜，每天都幫我擦兩遍。
她很高興，我有了新的高跟鞋……說穿著上班，配著裙子穿，很好看……可有一天，過馬路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腳是沒事，可鞋根卻徹底扭斷了，修都修不好的那種……
那時候，真的寧可扭傷的是自己的腳啊……知道鞋子壞了，暖暖都喪氣了好幾天，說要重新存錢給我買新的……”
厲衍琛挑眉道：“就是那種感覺吧……唯一不同是，鞋子沒了，還能買新的……小丫頭卻只有一個，若沒了，沒新的了……就那麼一個，所以寧願受傷的，哪怕是喪命的人是自己，也不希望，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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