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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覺得不重要嗎？上次都差點出事了！”
“聶城，以後不會那麼做了。”
“大叔為什麼那麼輕易的原諒了他？”
“因為，他不是主謀。”
“那紀雲淑呢？紀雲淑總是主謀了吧，大叔為什麼還借錢給她！”
因為那是你親姑姑。
借錢去給你親爹，救命的。
這件事，他沒打算，讓小丫頭知道。
若紀雲霄醒了，再去知道吧。
若最後紀雲霄醒不了……小丫頭沒有過爸爸還好，結果有了還面都沒見過就死了。
最後知道真相的小丫頭，心裡該多難受啊。
所以，厲衍琛依舊沒打算讓她知道，只是淡淡道：“我也有我的原因。”
蘇暖暖氣得眼眶泛紅道：“可是大叔……我現在好生氣。”
“氣什麼？”
“你先告訴我，聶城和紀雲淑到底是什麼關係。”
見她氣成那樣，厲衍琛，也只好將聶城和紀雲淑的關係，給蘇暖暖科普了一遍。
當蘇暖暖聽到，聶城小時候的經歷……後面，被紀雲淑從地獄中拉出來……從此，認紀雲淑做主的事情，她震驚到，連生氣都忘了。
我去!
聶家人那麼重口味的嗎。
聶城……貌似挺可憐的。
小阿瑤，也可憐。
小阿瑤從小自閉……
爺爺說，聶城一直都是自閉狀態的，除了演戲。
難怪，他和小阿瑤能做到，跟兩個純真爛漫的孩童一般，玩那麼幼稚的遊戲，卻還能玩的那麼開心。
因為他們的童年，都是陰暗的。
經歷無數陰暗的遭遇，卻依舊能保持一顆純淨的心，這就很難得了。
她將這些事情，在腦子裡消化了一遍，皺眉道：“大叔……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是什麼很乾淨的東西嗎？告訴你做什麼？”
“呃……那怎麼現在又說了？”
“不是被你逼著說的？”
“咳咳……大叔我今天生氣，並沒有針對你……”
“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了？”
“呃……大叔還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大叔。”
“蘇暖暖，我說過，讓你不許隱瞞我任何事情的！”
“我知道……大叔好不好嘛，就再問一個問題。”
厲衍琛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說。”
“那個……阿瑤是陸家的私生女，若陸家的長輩們知道阿瑤的存在，會不會把阿瑤接回陸家去養啊？”
“這種可能性，很大。”
“那阿瑤不是要和我老師，母子分離了嗎？阿瑤這輩子都會揹負上私生女名頭？”
厲衍琛給她分析道：“若確認了，阿瑤就是陸放的女兒……陸家長輩，有權將阿瑤，接回陸家養，讓阿瑤姓陸……畢竟，在法律上，父母雙方，誰能給孩子更好，更優越的生活，孩子就判給誰。”
“那如果那樣……就連大叔你也沒辦法幫阿瑤了嗎？”
“那屬於家事了，外人插不進去手，在法律上……我和阿瑤沒有任何關係，沒有話語權，白霜有……但白霜沒有能力去爭。”
蘇暖暖有些失落道：“這樣啊……”
“嗯，所以，可以說了麼。”
“大叔……如果是這樣，我就不能說了。”
“為什麼？”
“我想保護好阿瑤……”
“……”所以這丫頭是專門來打電話，吊他胃口的麼？
話說一半不說？
蘇暖暖轉移話題道：“大叔你吃飯了嗎？”
“剛吃完。”
“我和阿瑤還沒吃……我先去點外賣了。”
“等等。”
“大叔還有事嗎？”
“蘇暖暖……你想清楚，確定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蘇暖暖吸了吸鼻子道：“我和紀雲淑做交易了……若今天這件事，不計較了，她就不跟陸家長輩，洩露阿瑤的存在……大叔你別逼我。”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可以說……小阿瑤哭著說，不要回陸家……紀雲淑會折磨死她的……我答應過她，要保護好她的。”
厲衍琛聽著小丫頭，帶著哭腔的聲音，心裡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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