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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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離開白樓時,冬夏的心臟還緊張得砰砰跳,等走了一小段後,這緊張之情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她心中潮水般退了出去。
她放輕腳步行走在黑黢黢的步道上,只有月光和偶爾的長明燈點亮她的側顏。
託了手中那金屬片的幫助,她確實沒有驚動任何人。
城不算太大,冬夏在白日將殷秋水救下的地方止步,左右觀望一圈後又向前走去。
雖然沒有確切的目標,但也不算太難找。
畢竟這些柺子做的事情見不得光,選擇的落腳處也一定是個不引人矚目的地方;再者,他們丟了人,這會兒應該相當警戒,說不定還有人特地放風。
照著這兩條標準,冬夏沿著大街小巷轉悠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終於瞧見了一絲端倪。
只有月光的青磚巷中,冬夏見到一個人正坐在某扇院門旁邊喝酒。
那不是什麼好酒,他喝得也很急,大半都順著下巴灑在了身上,一幅借酒澆愁的煩躁模樣。
冬夏想了想,彎腰將鞋脫了放到陰影裡,赤足往那人走去。
離得近了以後,冬夏終於看清了對方的面孔——正是白日裡謊稱自己是殷秋水哥哥的其中一名青年。
冬夏並不急著上前或是離開,她仗著對方發現不了自己的存在,堂而皇之地在原地又觀察了會兒。
正如殷秋水所說的那樣,青年脖子下方靠近衣襟的地方,隱隱約約可見一塊記號,雖然只露出了一小半,但冬夏也能認得出來。
那同她身上印記極為相似,只是更為張狂、且是墨一般的黑色。
兩道印記太過相似,說沒有聯絡都沒人會信。
青年並不僅僅是在喝酒,他飲酒的行為更像是打發消磨等待。
與此相對的,是他每隔一小會兒便不耐煩地看一眼時辰的動作。
他在等人。
冬夏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堅定地蹲守起來。
夜已深,冬夏近來總是很早便被黎清催著歇下,這會兒對於她來說早該是入睡的時辰,少不得掐掐自己的臉蛋提起精神來盯梢。
蹲到冬夏腿都麻了、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時候,才有說話聲傳入了她耳中。
“怎麼才來?我在這兒都快等到天亮了!”
“城裡來了大人物,不得怠慢。”另一人壓低聲音道,“什麼急事要見我?長話短說。”
冬夏精神一震,睜大眼睛看向不遠處多出的一個人影。
——不是那駐紮本地的譚姓主事弟子是誰?
“今天在城裡逮住的一個小丫頭叫人救走了,”飲酒青年大著舌頭道,“那可是上好的貨色,沒了她我不能交代,你看著辦吧。”
譚姓弟子不耐煩道:“少了一個就少一個,你可知道今日來城裡的人是誰?若是叫他知道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飲酒青年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大人物不都是你招待的?往日裡你平白從我們這兒拿了這麼多好處,總得派上點用場。一個能看的貨色也交不上去,你我難道就會有好果子吃?”
譚姓弟子沒說話,但冬夏能看見他不悅地繃緊了臉。
“我找你,是因為救小丫頭的人和你認識。”飲酒青年稍稍放緩了語氣,“我的人一路跟著她,看著她帶那小丫頭進了白樓裡——你敢說你不知道那是誰?”
“是她?”譚姓弟子皺了皺眉,短暫踟躕後還是搖頭道,“不行,她是和那位一起來的,牽一髮而動全身,不能貿然行動。”
“又不是讓你動她,她歲數太大,當不了鼎爐。”飲酒青年道,“把她身邊那個小丫頭帶來交給我就行,用什麼辦法騙過那位大人物隨便你。”
冬夏聽到這裡,腦中忽然扎入一陣貫穿似的尖銳疼痛。
初次聽聞的“鼎爐”二字像毒刺一般戳進了她心頭。
等她按著額頭挺過這陣莫名的頭痛以後,譚姓弟子和飲酒青年的對話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好,我去辦,但你安分一點,惹了麻煩咱們一起死!”譚姓弟子低聲威脅道。
“我還沒活夠呢。”飲酒青年嘲諷地揮了揮手,“倒是你這樣名門正派的弟子,名聲比我這種混混重要得多吧?”
兩人互放了一通狠話,最後譚姓弟子冷哼一聲便拂袖離開。
冬夏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扶著牆緩了緩痠麻不已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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