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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戚然,“可怕的人,就是惡鬼,不然,怎會永生走不出那個村莊?”

他再次搖頭,“走不出的,只是人心而已……你知道後來村子裡的人是如何打破了惡鬼的詛咒?”

如何打破?楚歌攥緊了袖中手帕,抬頭看了看天空,晴朗而沒有一絲雲。那時候,端木興是怎麼說的?

“其實很簡單,有一個孩子注意到了北辰星,然後他就努力地朝著那顆星走過去,白天休息,夜晚行走,走著走著,就出了那片沙漠。”

是的,人生,很多時候,缺少的,只是一個目標,沒有目標的努力,只能是徒勞;據說如果矇住雙眼,讓任何人憑著感覺行走,走出來的,都只會是大小不一的圓形。就像那個村子裡的人一樣,無論怎樣,都只能走回起點。

記憶中的端木興,就是這樣做了解釋,接下來,他以近乎強硬的態度,將她手中那條染血的繡帕抽出來,“如果只是沉湎在傷痛中,那麼就只能留在沙漠裡活活餓死。我知道這個村子很可怕,距離沙漠的邊緣很遠,如果可能,我願意和你一起,偱著北辰的方向,在暗夜裡前進。”

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偶然的一次相遇,就讓兩個人締下了這樣的盟約……也許,只是因為那時候兩個人還都只是孩子,太容易同病相憐,也太容易付出信任了吧?

腦海裡晃過端木興的臉,桃花眼微微眯起,臉上卻是溫柔莊重的笑意;那天,被奪取去繡帕的她,是那樣拼命地同他撕打搶奪,而他,卻依舊保持了那樣的微笑,“等有一天,我們能一起走出了這片沙漠,我再賠一條給你。”

袖子裡的黃綾手帕被她攥得微微有些潮溼了,這個,就是端木興賠給小侯爺的麼?他自己繡的一條?不是什麼打賭輸給她的,而是,共同走過沙漠的紀念……很難看的黃色,繡著很難看的星星;卻讓她有些感動,為了那段不知道是不是屬於自己的記憶……

“小侯爺?”孫公公小心翼翼地叫道,打斷了她的回憶,“陛下叫老奴問問小侯爺,臨行前那夜問小侯爺的那個問題,現在應該有答案了吧?”

楚歌轉過眸光,唇角又帶上她那恍惚般的笑,“臨行前的問題,是什麼呢?”

孫公公沒有回答她。

半晌,在孫公公準備悄悄退下的時候,楚歌忽然說:“陛下這繡帕,不就是在暗示楚歌該如何選擇麼?你只管告訴他,繡帕楚歌收下了,兜兜轉轉回來,楚歌還是一路往北。”

臨行前那夜的問題,原來她還未忘記呢……那時候端木興問她,她只是敷衍,滿心以為事不關己,出了京之後就是海闊天空……還記得當時端木興用了極為誠摯的語氣,這樣問她:“楚卿,我知道你才脫了楚縉這道枷鎖,不願意再留在這爛攤子裡,不過我還是要說,所謂的江湖,所謂的自由,都不是你我這樣的苦命人享受的起的!給你招討使這個擔子,不是讓你承擔什麼,你只當是隨便逛逛,也算是一個緩衝,我隨時等你回答,是不是願意陪我一起,走過這另一段艱難困苦?”

另一段艱難困苦。她初時沒有概念,現在才知道,擺在端木興面前的下一段路,當真是荊棘密佈,難見陽光。大趙的北方,被胡人佔去半壁江山,還要隨時防備對方前來吃掉另外一半;而大趙的西南,則成了赤腳軍的天下,看王有德的氣勢和野心,只怕已經隨時準備稱帝;至於殘存的腹地江南,卻也是貪官汙吏橫行,政務荒廢。如此一個爛攤子,真不知端木興打算如何收拾……

昨夜裡謝聆春說的話,她想了很久。細細理了一遍思路,發現“縱情山水,獨善其身”,真的已經成了昨日的夢……所以昨天拒絕了謝聆春,今日卻握住了端木興伸來的手。是謝聆春說的她“骨子裡”的野心在作祟嗎?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曾經最大的困惑,是糾纏在自己是誰的問題上;而現在,這答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生存於這樣一個世界,便要負擔,自己需要負擔的責任。

所謂責任,是來自於武青捨身報國的英雄肝膽?或者,是來自於績溪老里正那不屈不撓的眼神?又或者,是來自於鎮南軍將士對她單純而熱烈的歡呼?……很簡單的一切,點點滴滴,卻終於讓她決定,在這樣一個亂世中,盡她所能做的,給旁人一點溫暖,給自己……一顆北辰星。

“孫公公,”她笑問,“陛下有沒有說,我若答了這樣的話,就再給個密旨,升個官賞個爵什麼的?”

“小侯爺想要官爵麼,自然不在話下,”孫公公聽了她的答話,臉上早已經笑得開了花,“陛下還讓老奴轉告小侯爺,這邊到底不太平——若是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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