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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因此到了佩玉軒的正房,擺上重新熱過的酒菜,楚大學士便邀了“兩位美人”同坐,欣賞起“何姑娘”剛剛送來的一隻泥封小壇。
“何姑娘可知道里面是什麼?”
何蕊珠又瞪了楚歌一眼,還是不情不願地回答:“送來的人只說是酒。”
楚歌笑笑,抬手便去拍那泥封。
“等等!”何蕊珠立即阻止,然而已經晚了,楚歌已經開了封,鼻尖湊在那壇口細聞酒香。
“是桑落酒。”楚歌似乎沒有聽見何蕊珠阻止的話一般,自顧將酒斟在杯中,“白若涼漿,香勝甘露,的確好酒。”
“你!”何蕊珠見楚歌不聽勸阻,氣得柳眉倒豎,上前一把奪過小壇細看,“謝都指揮使冒了奇險,不遠千里將這小壇輾轉送來,卻被你這麼馬馬虎虎開啟了!”
楚歌端起酒盞輕抿一口,笑道:“何姑娘急什麼?這罈子裡除了酒什麼都沒有的,更沒有姑娘所以為的訊息密報。”
何蕊珠還是不信,將酒罈裡裡外外細細看了,意猶未足,悻悻道:“血衣衛傳遞訊息機關最多,定是你不按規矩開封,那訊息便被銷燬了!”
“謝都指揮使是不會在酒罈裡做文章的,”楚歌將酒罈奪回,替兩個人都斟上一盞,“嚐嚐這太原名酒,原汁原味,保證沒有什麼訊息密報汙染過的。”說著看看依舊一臉急切之色的何蕊珠,不再逗弄他,略略苦笑:“其實我也檢查過的,的確沒有任何訊息痕跡——他也不是第一次送酒回來了。都是北地各色美酒,從不多加片言隻語。”
何蕊珠臉上卻越發急怒:“你說他不是第一次送酒給你?你知不知道他所處的環境有多兇險?!血衣衛的絕密單線,千里輾轉——他都不和衛中聯絡,只留了這麼一條線出來,就是為了給你送酒?!”
楚歌苦笑不答,卻將手中酒一飲而盡。這裡流丹默默看了半晌。差不多也明白了大概,插言問道:“都說謝都指揮使行蹤不定,難道竟是去了北胡?這酒是謝都指揮使送來的?”
楚歌點點頭。
“難道謝都指揮使真地只是送出了酒,什麼訊息都沒有?”
“這倒也不是。”何蕊珠介面,“他是什麼訊息都不給衛中留。至於楚大學士這裡麼——”他看看楚歌,忿忿地,“起碼還是有些訊息的,比如他的平安,他的行程,還有他的思念——我說的對不對啊楚大學士?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真是好深重地情誼呢!”
對上流丹探詢的目光,楚歌也無奈地點了點頭,又笑,“何姑娘你多慮了。謝都指揮使既然不願多傳訊息,必定有他的理由。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也便好了。不是麼?”
聽她這樣說,何蕊珠便重重哼了一聲,冷笑,“楚大學士真會說笑,做好自己的本分?!要不是這幾個月來你幾番上奏,要求出使湖南去會武都督,謝都指揮使難道會主動請纓親往北胡?要不是先前謝都指揮使為你的事情得罪了陛下,陛下又怎會答應讓他去建立這諜網?楚大學士這裡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卻不知道謝都指揮使他身處異鄉。又是怎樣光景了?!”
楚歌這便也有些怒了——臉上倒越發溫和起來,“何姑娘,我不是血衣衛的人,倒是真不知道血衣衛的規矩,竟是這樣的麼?”
何蕊珠被她目光看得一凜,想起如今無論是論身份。還是謝聆春臨走前的交代,都不該和麵前這位女子頂撞,氣焰便也煞去了一些。
“何姑娘,其實說到底,還該怪你在北胡地諜網不堪一擊,斷了最重要的環節,這才導致謝聆春替你補漏的吧?”楚歌抿抿唇。目光陰鷙。“謝聆春臨行前吩咐你就住在我楚府裡,萬事聽我調遣。你當是說著玩兒的?本來你若肯留在我府中暫代謝聆春職責,混淆視聽,那麼朝中都知道他和我的關係,必然避諱,哪裡能傳出血衣衛都指揮使不知所蹤的訊息?!可你只為私怨,三個月不見蹤影!我知道你也潛回了北胡邊境意圖相援,可有用麼?謝聆春的行事手法你我都清楚,他什麼時候需要過你們這些人地幫助?——如此自作主張,若是被人堪破他的行藏,你第一個難辭其咎!
“再有,你不該信不過他的能力。這麼多年摸爬滾打都過來了,你覺得,看見過他在哪裡失算過什麼?只有他將別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份兒,自己何曾吃過一點半點虧呢?!如今他進入北胡,雖然時間比預期要長,但這應該正說明他現在是有所進展,說不定是進入了北胡的高層,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美酒相贈,又怎會吝於傳遞訊息?!何況——”楚歌頓了一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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