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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時間,盧若蘭再也繃不住了,兩行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奪眶而出。
她心中暗念道,二郎啊,對不起,我……我錯怪你了。你不愧是我盧若蘭看中的男人,不枉我為你生兒育女,你……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今日竟給了我這麼一個大大的驚喜。
丫鬟婆子們對視一眼,齊齊跪倒在地,道“恭喜王妃,賀喜王妃!”
“好,很好。”盧若蘭擦了擦眼睛,道:“為了慶祝瓊兒為世子,越王府中,每人賞萬錢,肉半斤,酒一斤!”
萬錢也就是十貫錢,已經很不少了。
眾丫鬟婆子齊聲道:“謝王妃!”
“對了,春桃,你去各位夫人那通知一聲,今晚我做個東道,請大家喝酒行令。”
“那……南邊那位請不請呢?”
所為南邊那位,指的自然是王美芳了。他是世子崔瑜之母,卻是崔耕的小妾,地位有些尷尬。
自從崔瑜被立為世子以來,盧若蘭和王美芳雖然沒紅過臉,但都有意無意的互相迴避著。
只是現在,盧若蘭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的所為,分外的幼稚可笑。她說道:“當然要請,好些日子沒見美芳妹子了,怪想她的呢。”
“是。”
春桃轉身欲走,又看到了剛才那兩個丫鬟,一副想求情又不敢求情的樣子道:“她……她們呢?這大喜的日子,見了血不好吧。”
盧若蘭陡然發現,自己看這兩個丫鬟,已經完全沒有了憤怒之情。
她擺了擺手,道:“亂嚼舌根子,這越王府裡是不能留了。每人賞十貫錢,趕出府去。”
“謝王妃娘娘開恩,謝王妃娘娘開恩啊!”那兩個丫鬟死中得活,連連叩頭。
……
……
當夜晚間,盧若蘭將眾姐妹召集在一起,猜拳行令,放縱形骸,直喝了個酩酊大醉。她與王美芳,更是前嫌盡釋。、
第二日,朦朦朧朧間,盧若蘭只感覺自己不住被人推搡著。
“王妃娘娘,您醒醒,您快醒醒吧!”
“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快醒醒,您倒是快醒醒啊!”
“嗯?”盧若蘭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只覺得眼前金星亂晃,腦袋仍生疼。
“出……出什麼事兒了?”
“琪公子他……他離家出走了。”
“什麼?”
比什麼醒酒藥都好使,盧若蘭聞聽此言,渾身一機靈,出了一身透汗,腦袋陡然清醒!
那丫鬟道:“今日早晨,琪公子沒按時起床。秦月姐姐進去才發現,那被子折得整整齊齊,還留下了一封信。、”
“那信上說得是什麼?”
“行止有差錯,愧為崔氏子。幸而我姓盧,本無富貴命。今朝出門去,不知何年歸。父子再相逢,我為一國主。”
兒子像舅舅,起碼這話用在崔琪的身上是恰當的。他非常像是他的舅舅,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李重俊。
這首詩寫的不倫不類,盧若蘭仔細琢磨,才明白了崔琪的意思。
所謂“行止有差錯”,當然指的是當初的“神井”之事。這事兒到底是李裹兒策劃的,還是崔琪策劃的,外人不得而知。總而言之,崔耕順利歸來之後,並且立下世子之後,人們就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他了。
這首打油詩的大概意思是:因為“神井”之事,我不配為崔氏子孫,父王您立崔瑜和崔瓊兩個人為世子,是非常正確的。我仔細一想,我應該姓盧啊,您的王位跟我本來就沒關係。好吧,從今天開始,我就離家出走了。父王啊,我要是不混成個一國之主,我就不回來見您。
很顯然,這崔琪是因為崔瓊被立為世子的事兒,有了很大的壓力,直接離家出走了。
盧若蘭主持崔耕的後宮,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要說她完全沒責任,說不過去。
她自責道:“這回可麻煩大了。我昨晚為什麼就沒想到過關心下琪兒啊,真是該死!對了,安樂公主怎麼樣了?”
“唉,哭了個死去活來。”
“我趕緊去看看她。”
來到李裹兒的院落,但見世子崔瑜到了,王美芳、秦雨兒、曹月嬋、賀婁傲晴等人,也都來了。
但這種事兒勸有什麼用呢?
無奈之下,一邊命人趕緊去找崔琪,一邊命劇士開和宋根海趕緊去飛報崔耕。
崔耕此時其實是在一條大海船上,正極速往泉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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