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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空和尚乃後世密宗三祖之一,雖然在戰場上放對,未必是哥舒翰的對手。但露出的這一招絕世身法,還真是是令哥舒翰倒吸了一口涼氣,開始正視起這三個和尚來。
當即,哥舒翰冷笑一聲,道:“誤會?某並不覺得這有什麼誤會的。不錯,你們是讓我少捱了幾十板子,但我多挨幾十板子又死不了,誰讓你們多管閒事的?我求你們了嗎?嗯?”
“話不是那樣說。”崔耕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俠義之事,難道還非得等苦主呼救才救不成?”
哥舒翰面上的冷笑之意甚濃,道:“俠義之事?俺哥舒翰恩怨分明,你們若誠心救某,我還真得好好地謝謝你們。但是……你們是誠心的嗎?”
“怎麼不是誠心的?”
“雖然某不知那玉佩有什麼古怪,但你們早就可以拿出來吧?為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來,偏偏某被打了幾板子之後,才拿出來?你們說,是不是想讓某先吃點苦頭,然後被救之後對你們更加感激,以至於……從某這多騙些錢財?”
“這……”
崔耕還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安思順稍微耽誤了一會兒,竟然引得哥舒翰如此猜測!
其實轉念仔細一想,這事兒也不奇怪。按照歷史記載,哥舒翰的父親,是哥舒部的酋長,並且被大唐封為安西都護府副都護、赤水軍使,哥舒翰的母親更是于闐王的公主。所以,哥舒翰家裡是相當有錢。
偏偏哥舒翰這人非常好享受,雖是為父守喪期間,卻青~樓、酒坊、賭坊逛個不停,而且出手非常豪闊。別人稍微奉承幾句,他就大筆的錢財賞下,以至於名滿長安城,被人們稱為敗家子兒。
今兒個他見自己三人的所作所為,難免想到“騙錢的僧人”上去。
當然了,儘管崔耕想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如何解釋清楚這個誤會,卻沒什麼好辦法。
然而,他沒法子,安思順卻已經氣不過發話了,道:“你這雜胡,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們師兄弟根本就不是缺錢的人,至於看上你那仨瓜倆棗的嗎?”
唐朝這種種族鄙視鏈是普遍存在的,可不止安思順一人有這種想法。
哥舒翰往昔也不知被鄙視了多少次了,“雜胡”二字,可算觸了他的逆鱗。
當即,哥舒翰深吸一口氣,道:“看這位兄弟的相貌,是突厥人吧?”
“不錯,正是。俺雖然不姓阿史那氏,卻也是突厥一脈。”
“突厥一脈有什麼了不起?某的父親,乃是突厥哥舒部酋長,不僅算突厥一脈,還是突厥貴人。某的母親,乃是于闐王的公主。雖不是突厥人,卻也身份高貴。算起來,咱們分屬同族,你為什麼瞧不起我?”
“同族?果然是同族呢。”安思順陰陽怪氣兒地道:“俗話說,野狐向窟嗥,不祥,以忘本也。原來咱們都是突厥人啊,以後可得多親多近啊。”
這話表面上是安思順同意哥舒翰的意見,實際上卻是對他惡狠狠得諷刺。
“狐向窟嗥,不祥”的意思,是說,狐狸向著自己的窩咆哮,不是什麼好事,引申為同族相爭不吉利。
但是,莫忘了,“狐”與“胡”同音。
安思順實際上還是諷刺哥舒翰,你是“胡”,不是純種的“突厥人”。
哥舒翰馬上就會意了,勃然大怒,道:“豎子,你欺人太甚!”
言畢,揮拳往安思順的面上打去。安思順也不慣著他,叫了一聲“來得好”,閃身躲過,抬腿還擊。
簡短解說,二人拳來腳往,戰在了一處,直打了和勢均力敵,難分勝負。
崔耕則暗暗叫了一聲苦也。
他想起來了,哥舒翰和安思順在歷史上,就是一對天生的冤家對頭。
其實雙方衝突的起因,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當時大唐最顯赫的將領是倆人,一個是哥舒翰,另外一個是安祿山,很有些瑜亮情結。
哥舒翰的出身,父為突厥人,母為于闐王的公主。安祿山的母親為突厥人,父親為……好吧,不可考,但他的繼父是個康國人。
表面上看,二人都算是雜胡了。但是,這年頭是父系社會,哥舒翰就認為自己算是突厥人,安祿山是雜胡,看不起他。
安祿山說,憑什麼啊,咱們都是雜胡,大哥別說二哥。二人很是爭執了幾次,甚至大打出手。
安思順作為安祿山的大哥,可看不過眼了。他說,我這正統的突厥人還沒說啥呢,你哥舒翰得瑟個啥勁兒啊。哥舒翰直氣了和臉紅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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