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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禍於他的毒計,一一道了出來,聽得崔耕面色陰沉,都快擰出水兒來了。
崔耕看著武三忠,冷笑一聲,道:“武安撫使,幸虧本官並沒有讓梁波陷害成功罷了官,不然似無葬身之地的該是崔某人了吧?”
武三忠不迭搖頭,死不承認道:“放屁,梁波為求活命,他的話你們也能信?”
“憑啥不能信?兩位御史大人想想看,卑職不過小小的廣州都尉府的果毅都尉,借我潑天之膽,我也不敢私制龍袍啊!”
梁波伏地大呼:“整個嶺南道都知道,我梁波就是武安撫使手底下的一條狗,他叫我幹啥,我就幹啥,這是人所周知的事兒。能出此龍袍這般大主意的,若非沒有武安撫使指使,這種事兒是卑職能幹得了的嗎?再說了,卑職都敢承認張子瑞是我殺得,為何不敢承認龍袍是我私制的?”
“什麼?”崔耕大呼一聲,問道,“你說,泉州別駕張子瑞是你殺得?”
侯思止更是激動莫名,被發現龍袍還要激動,一把上前逼問:“你真的承認,張子瑞是你殺得?”
梁波道:“正是卑職所殺!但龍袍絕非卑職所制,跟卑職無關,這是武安撫使的鍋,卑職不背!!!”
侯思止走到崔耕身邊,激動地摩挲著雙掌,低聲說道:“崔御史,又是一樁案中有案,人命案連造反案的大案啊!此地不是審案之所,不如我們移駕安撫使衙門的二堂,共同審理此案?”
崔耕點點頭,道:“下官附議!”
侯思止大手一揮,道:“來呀,將人犯,物證,還有若干人證統統移走,本御史要與崔大人共審此案!”
一時間,內宅中又是匆亂一片,眾人一番忙活。
……
……
安撫使衙門。
二堂。
二堂再過一道迴廊,就連著武三忠的外宅,外宅再進去便是他的內宅。
圖著省事兒,侯思止和崔耕就近審案,就在安撫使衙門的二堂,開始升堂審案。
很快,梁波再次被帶了上來,與武三忠當堂對質。
梁波往堂上這麼一跪,大大方方地承認道:“侯御史,崔御史,卑職還是剛才那番話!與武安撫使的七夫人暗中私通,卑職認!張子瑞的案子,卑職也認!但是私造冕服,這是造反大罪,卑職不認!武安撫使的鍋,他自己背去!”
侯思止道:“你倒是光棍啊,好好好,私通武三忠的妾侍是小事兒,咱不管這事兒。私造冕服之事,暫且不算你頭上!只要你肯認張子瑞的案子,就夠了!”
被強行押著跪在地的武三忠心中大怒,侯思止你個王八蛋,什麼叫私通我的妾侍是小事,什麼叫私造冕服,暫且不算他頭上?難道要算我頭上?當初可是梁波這狗腿子給我出的主意啊!
不過他不敢喧譁大罵,因為侯思止現在是官,他倒成了嫌犯階下囚,只要他敢咆哮公堂,侯思止絕對會趁著機會,大大地報復自己剛才與他的撕逼大戰!
“回稟侯御史,卑職認了!”梁波非常光棍地點頭道:“冕服的事兒和我完全無關,但是張子瑞的案子,我絕對認!”
侯思止又是一番撫掌大笑,很快樂的樣子。
崔耕卻是心疑起來,這梁波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痛快就承認了張子瑞是他所殺?殺張子瑞也是死罪,造反也是死罪,他為何只認其一?
崔耕絕不相信梁波是一個敢於承擔罪責,光明磊落的漢子。
他這裡頭莫不是有什麼蹊蹺,是我沒發現的?
就在他起疑之機,梁波忽然抬頭看向崔耕,慘笑道:“崔御史肯定是在想,為何下官這麼痛快就承認了此案,是吧?”
崔耕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梁波看了眼武三忠,道:“因為很簡單,即便我現在不說,以後你們也會查到。的確,當日張子瑞來廣州城第一個拜訪的便是安撫使武三忠,但卻在門口被我以安撫使大人不在府中為由,將他攔住打發走了。此事,安撫使衙門的門人自然知道,所以卑職當時還賄賂了他兩貫錢,讓他不要將張子瑞求見之事,報與武三忠聽!恐怕這門人早就跟武三忠說過了。”
旁邊的武三忠悶哼一聲:“哼,你倒是知趣,我家門人又豈會因為兩貫錢,而將此事欺瞞於我?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府邸,誰家的門人!”
“行了,你也別吹牛逼了,”侯思止打斷道,“接二連三小妾紅杏出牆,你也有臉說自家門風強?”
武三忠:“我……”
頓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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