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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帝都,氣象恢弘,盛世繁華冠絕當今。
朱雀大街如一條標準的中軸線縱貫長安城南北,銜接宮城的承天門、皇城的朱雀門和外城的明德門,將偌大的長安城分割成了東西兩部分。故長安城的東部又被稱為萬年縣,西部則稱為長安縣。東、西兩部各有一個商業區,稱為東市和西市。城內南北十一條大街,東西十四條大街,將城中居民住宅區劃分成了整整齊齊的一百一十坊,其形狀近似一個縱橫交錯、方方正正的圍棋盤。
昇平坊所屬長安城東部的萬年縣,在長安百餘坊中不顯山不露水更不算出名,屬於小坊。當年高祖皇帝李淵開國立朝剛定都長安那會兒,常有歌姬舞坊居於此坊之中,有阿諛奉承的官員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拍馬屁機會,屁顛屁顛跑到李淵跟前大讚,陛下啊,這就是歌舞昇平之象啊!李淵聞言自然龍顏大悅,大筆一揮便有了“昇平坊”之名。
……
董彥一番輾轉一路打聽之下,終於找到了昇平坊的坊口。
坊口處有兩名手執水火棍的坊丁把守著,一瞅董彥衣衫襤褸風塵僕僕,還牽著滿滿一車酒罈子的騾車,尤其是操著一口濃濃的閩南口音,疑似外地人口進京入坊,自是將他攔住盤查。
入鄉隨俗,饒是董彥貴為清源縣丞,到了長安也得守著長安的規矩。坊丁有守坊盤查之責,董彥也得依著規矩章程來。不到長安不知道自個兒官小,誰曉得這兩個坊丁又是哪個當朝大臣家的門下護院?
好在董彥隨身攜帶著清源縣丞的官符文書,又聲稱進坊乃是拜會當朝御史臺監察御史張柬之的府邸。既自證了身份,又道明瞭來意,坊丁很快便將他放行進坊。
剛一進坊,他正要向坊丁打聽一下恩師張柬之的府邸怎麼走,耳中卻傳來一陣馬車疾馳的的盧之聲,甚是急促……
董彥聞之心驚,下意識地牽著騾馬側身避過。
咴
噠噠噠~~
馬嘶鳴叫,的盧飛踏!
“喂,兀那牽騾車的漢子,快快閃一邊去,別擋了索大人的車駕!”
喝叱過後,一駕馬車已經風馳電掣地從董彥的身邊飛奔而過,險些將他撞翻,卻不見馬車停駐致歉,而是徑直出了昇平坊。
囂張,簡直是飛揚跋扈的囂張之徒!
董彥回過頭嫌惡地瞪了一眼早已離去的馬車,氣得直呼:“長安之地,天子腳下,怎會有這般罔顧人命,縱馬飛奔之輩?”
坊口的一名坊丁見狀,善意提醒道:“這位外地來的縣丞大人,你可要慎言吶,你知道那駕車馬裡坐得是誰?那可是索元禮索大人吶,小心讓他聽見,平白丟了自家性命!”
另外一名坊丁也介面說道:“是極,死在索大人手中鐵籠子的大官還少吶?你這小小縣丞可莫要逞一時口舌之利,給自己招來禍事!快些走快些走,順著這條坊巷走到底便是監察御史張大人的府邸。”
索元禮?
居然是他!
一聽這名字,董彥臉上的厭惡之色愈顯濃重。他跟這索元禮並不相熟,但對這人的名頭卻是如雷灌耳,想不知道都難啊!
索元禮,並非唐人,而是深目高鼻,滿臉鬍鬚的胡人!
這個不遠萬里來到大唐的胡人性情殘暴,以陷害他人為能事。由他的義子,當今武后的男寵薛懷義舉薦入宮,以刑訊逼供誣陷忠良和發明各式各樣的刑具而深得武后的賞識,數年間死在索元禮手上的冤魂多大數千條,上至百官下至百姓,其中不乏赤膽忠心的大唐名臣。
索元禮手中的兩大刑訊法寶,名為宿囚和獄持。宿囚便是白天禁食,夜裡禁睡,當犯人昏昏欲睡之時便拿鈍器不斷敲打身子,讓犯人劇痛難睡,折磨著犯人的精神,直至將犯人活活折磨死。而獄持則更加喪心病狂,索元禮找匠人制作了一個可以堪堪套進腦袋的鐵籠子,鐵籠子能夠恰到好處的露出腦袋上的各個部位,然後又鑄了一根上頭粗下面尖銳鋒利無比的小木橛,一旦犯人不招供,便用小木橛硬生生插進犯人的頭部的各個部位,或耳朵,或眼睛,或鼻子,或喉嚨,直至犯人招供為止。
所以索元禮每當刑訊逼供時,便有句口頭禪“來呀,取我的鐵籠子!”
這句口頭禪和他的刑具一樣,讓人為之聞風喪膽,屈打成招者比比皆是。為官者見其都紛紛繞道而行,唯恐避之不及,為民者更是將索元禮三字作為夜裡威嚇啼哭嬰孩的法寶。到了夜裡哪家頑童若是還不睡,常有父母威嚇孩童:“你若再不睡,索元禮便要來索命了!”一言既出,再頑劣的孩童也會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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