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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吧?”

陳子昂搖頭一陣苦笑,道:“唉,要命就要命在“大才女”這三個字兒上。二郎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說……”

“唉,為了這麼點小事鬧彆扭,至於嗎?”

待崔耕聽完了此事的前因後果,不由得苦笑不得。

原來,上官婉兒讓陳子昂乾的那件事,是改變文風。

上官婉兒的爺爺上官儀,是一個大詩人,其文風詞藻華麗,綺錯婉媚,時人竟相仿效,稱之為上官體。

這個成就可不得了,自從開天闢地以來,以一個人的名字命名詩歌風格,上官儀是頭一位。

上官婉兒作為上官儀的孫女,不僅深感與有榮焉,還有著繼承祖先遺志,把上官體發揚廣大的心思。

不過,時代不同了。如今的詩詞風格,講究的是充實剛健,陳子昂就這種文風的領軍人物。甚至被人稱讚為“橫制頹波,天下翕然質文一變。”

上官婉兒要推廣上官體詩,首先要對付的就陳子昂。

然而,她雖是天下聞名的大才女,但論起文學之才來,還是比陳子昂差了一點點,因此也只能想些盤外招了。

於是乎假公濟私,將陳子昂從南海縣令調到右肅政臺當侍御史,準備用官位堵陳子昂的嘴,將其收為己用。

但問題是,陳子昂是誰?任俠尚氣,寧折不彎,當場就嚴詞拒絕了。

後來,上官婉兒不死心,又籠絡了陳子昂幾回。可他油鹽不進,絲毫不為所動。

最後,上官婉兒也是真生氣了,略施手段,將他投入了洛陽縣的大牢。

當然了,上官婉兒頗有惜才之心,也沒讓陳子昂吃什麼苦頭,只是想用這招逼他就範。

兩個人都不肯退讓,局勢就如此僵持了起來。

崔耕道:“子昂兄,聽小弟一句勸,有道是光棍不鬥勢力,你跟上官舍人置這個氣幹啥?她讓你改文風,你改也就是了。難道以子昂兄的文學之才,還怕寫什麼上官體?”

陳子昂頗為不以為然地道:“哼,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崔飛將的大名響徹天下,還專愛寫軍旅詩!等著吧,上官婉兒早晚會找上你的,她要是讓你改,你也改?”

“改,我當然改啊。”崔耕毫無節操地道:“寫婉媚體的詩歌算算什麼?就算上官舍人讓我寫俗曲我都寫!”

陳子昂“哼”了一聲,滿臉的質疑之色。

崔耕道:“你別不信啊,聽好了,咱先來個《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陳子昂:“……”

崔耕又道:“這首不行的話,就來這個《雨霖鈴》: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多情自古傷離別……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這兩首詞都是後世一代婉約詞宗柳永的代表作,當真把婉媚之風發揚到了極致,還真把陳子昂給鎮住了。最關鍵的是,俗曲的地位地低下,陳子昂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兩個調子。

“二郎,你……”

陳子昂面色陰晴不定,不知是褒是貶地道:“二郎,想不到你不僅節操全無,還能做出如此俗曲,陳某人當初還真是小瞧你了。”

崔耕笑吟吟地道:““那你別管。反正我已經以身作則了,子昂兄,你是不是也……稍微委屈求全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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