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19章 二使前後至,奮鬥在盛唐,牛凳,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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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道:“實在是不巧啊,崔長史並不在此地。”

“哦?他如今在哪?”王助問。

崔耕現在的行蹤,孫彥高還是十分了解的,回道:“他啊,如今在博陵崔氏的祖地黃城村。”

“在博陵崔氏的祖地?也好,據聞博陵崔氏乃五姓七望之首,族中人才濟濟,俊彥翹楚不知凡幾,本御史理應去黃城村查訪一番。孫刺史,不如咱們一同前去吧?”

監察六條中,有一條就是“察德行孝悌,茂才異等,藏器晦跡,應時行用”。

王助要去黃城村,那是職責所在,誰也沒權利攔著不讓他去。

如今他既然開口邀請了,孫彥高要是不跟著去,多少是拂了人家的面子,那剛才一番隆重禮遇的苦心也就白費了!

孫彥高剛想點頭答應,卻突然想起當初崔耕放出的話。

他記得自己一直對崔耕閉門不見,以至於對方無法履新長史一職。後來這崔二郎便放出狠話,說總有一天自己會帶著定州的文武官員主動去見他的。

現在如果他隨同監察御史王助,帶著定州文武官員去黃城村?那不正應了崔耕當初放出的狠話了嗎?

這樣很自取其辱誒!

孫彥高糾結了,突然,他猛地捂住肚子,慘叫道:“哎呦,誒喲,王御史,本官忽感腹中絞痛,先失陪片刻。”

“啊?孫刺史請便。”王助也被孫彥高的這一出給鬧得有些莫名其妙。

孫彥高前腳一走,範光烈這個狗腿心腹便第一時間後腳跟上。

很快,他便追上孫彥高。

他低聲提醒道:“大人,您可要想清楚啊,如果陪王助去見了崔二郎,大人可就半點顏面都沒有了啊,之前的那番苦心就統統前功盡棄了!”

孫彥高皺著眉頭說道:“本官當然知道,但總不能駁了王助的面子吧?這廝自打從長安下來巡查河北道,鬧得動靜還不夠大嗎?易州刺史吉哲的前車之鑑不遠吶!”

範光烈湊到孫彥高耳邊,道:“大人,您不用駁了他的面子!一會兒啊,您就這麼這麼說……”

孫彥高聽罷,瞬間眼前一亮,重重拍了拍範光烈的肩膀,“好,範參軍啊,你果真足智多謀啊,你就是本刺史的張子房啊!”

隨後,孫、範二人佯裝去了路邊的小樹林裡出了恭,又迅速回轉。

回來見了王助,孫彥高說道:“王御史,這黃城村您若要去,就自己去吧,本官就不奉陪了。另外,本官也勸您最好不要去!”

王助微微一愣,不明就裡,問道:“孫刺史,此話怎講?”

孫彥高砸吧了一下嘴,道:“唉,這崔二郎啊,本官不是說他不好,他這人吧,就是有兩個毛病令讓人不喜。一個是此人年紀輕輕卻猖狂無比。您是不知道,這姓崔的自打來到定州之後,就因為本官的詩賦之才不如他,便一直看不上本官,還揚言本官不配做定州刺史,他不願做本刺史的佐官長史。這不,如今他都來了定州快一個月了,卻一直遲遲不肯走馬上任!”

王助搖頭道:“不能吧?本御史可是聽說……”

“嗨,聽說聽說,不就是道聽途說嘛!”

孫彥高搶過王助的話,又道:“他的第二個毛病,就是忒虛偽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陽奉陰違,假仁假義。您說明明是他自己不願意走馬上任,不屑於我這定州刺史,卻又放出口風,說是我這個定州刺史假託生病不願見他,讓他無法履新就任。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見著孫彥高這個堂堂的三品刺史,說得如此可憐悽慘,說得如此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王助有些將信將疑了,問道:“他…果真如此?”

“當然是真的!”

孫彥高繼續道:“他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可不單單是對我這定州刺史啊,對您也是。有一次他酒後大放厥詞,對外揚言,說別人都說您的《雕蟲集》言辭雅馴,精妙無雙。不過在他看來麼,卻是……”

“他怎麼看?他說了什麼?”對於自己的嘔心力作,王助是非常在意外界的評論的。

誰知孫彥高話說一半兒就賣起了關子,不迭搖頭道:“唉,這話不說也罷!”

可他越賣關子,王助就越著急,最後孫彥高才慢慢地將剛才在小樹林裡,範光烈交代的謊言全盤托出,“呵呵,這崔二郎大放厥詞,跟人說,您的《雕蟲集》也就配給他墊墊桌腳!”

“猖狂!”

這話算是一針扎到了王助的死穴,只見他雷霆震怒道:“崔二郎焉敢如此貶低王某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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