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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寺內,池塘邊上,一男一女並肩而行。

男的相貌英俊,頭頂烏紗帽,身穿淺綠色官袍,丰神俊朗。

女的姿容秀麗,頭梳蟬髻,身著石榴裙,國色天香。

正是崔耕和盧若蘭!

“崔縣令,妾身今天的茶藝,可還看得過眼?”

“不錯,很不錯,”

“那其中有沒有美中不足之處呢?”

難得有在美女面前裝逼的機會,崔耕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賣弄夢中見識的機會。他沉吟了一下,道:“也不能算是不足,只是本官有個淺見。以後盧小娘子煎茶的時候,能不能試著,不放蔥姜花椒這些東西?”

“嗯?為什麼?沒有這些東西,那還能叫茶嗎?”

崔耕道:“所謂品茶,無非是一為品水,二為品茗。加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佐料之後,反而掩蓋了其真味兒。所以,本官管這種沒加任何佐料的茶,叫做真茶。至於現在世人所喝的茶?哼,充其量只能算是茶粥罷了。”

“真茶?茶粥?”盧若蘭聽完了若有所思,道:“似乎說得有些道理,改天妾身試試。”

隨後,她又問道:“崔縣令既能明斷案情,又會做糖霜,懂井水如何變山泉水,甚至還對茶道頗有研究……妾身聽說您以前是販酒為業,怎麼會懂這麼多東西呢?”

崔耕當然不能說,哥們做了一場荒唐大夢,夢中魂穿千餘年,這些略懂略懂的東西都是夢中所見,夢中所學。不然這話一出,盧若蘭不把他當瘋子才怪。這話說出去,要麼沒人信,要麼怕人深究。到時候武則天一紙詔書下來,問,你覺得朕還能活幾年?朕的大周江山還能傳幾代?這不是上趕著去送人頭嗎?

當即他敷衍道:“嗨,我這人平日就是愛琢磨,偶有所得罷了。”

“琢磨?”盧若蘭眼波流轉,展顏一笑,道:“是一個人琢磨呢,還是倆人一起琢磨呢?比如說……聚豐隆的大掌櫃曹月嬋?”

崔耕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曹月嬋?跟她關係不大。”

“是嗎?可妾身怎麼聽說,她是崔縣令的未婚妻呢?”

“啊?哦,呵呵~”

對於這事兒,崔耕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苦笑道:“說實話,月嬋到底是不是本縣的未婚妻,我自個兒也捋不清撓不順。”

他也沒加隱瞞,簡略地將自己和曹月嬋的關係講了一遍。

總兒言之,言而總之,說自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吧?那肯定不對。但要說曹月嬋那邊對這樁似是而非的婚事有多大的誠意吧?還真看不出來。

他一講完,便聽著盧若蘭久久從口中蹦出兩個字兒:“賤~人!”

“哎喲我去~罵誰呢?”

“當然是說曹月嬋。”盧若蘭一臉嫌棄的模樣,數落道:“妾身以為婚姻大事,並非不能慎重考慮。但你們崔曹兩家時間都這麼久了,再者崔縣令你是什麼人,她曹月嬋早該清楚了。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什麼兩年之約啊?依妾身看來,這女人算計精明,城府極深,分明就是打著騎著驢找馬的如意算盤。我罵她一句賤~人,毫不為過!”

“哈哈,盧小娘子真是好利的嘴。”

崔耕不迭大笑,替曹月嬋辯解起來,“你也別把月嬋想得那麼壞,她跟一般人家的女子不一樣。她是事業為重,暫時不想談婚論嫁罷了。而且據我所知,在清源縣乃至泉州府,也沒聽說她對哪個男子假以辭色過。你對她誤會甚深啊!”

“哼,那是她掩飾得好!”盧若蘭反問道:“她又不是當今女皇陛下,對民間尋常百姓家的女子而言,這世上又有什麼事,能比相夫教子更重要?二郎,你莫要被她騙了,越是這樣能裝的女子,越是賤~人一個。”

盧若蘭越說越是激動,不經意間,說到最後竟將崔耕的稱呼從崔縣令,變成了二郎。

不過這細微的變化,還是被崔耕察覺了。

令崔耕更納悶的是,要說他跟盧若蘭這小妮子也沒啥交情啊,她咋一直站在自己這邊的立場思量問題呢?甚至比自己這個苦主還要激進和激動?

抬頭正看身邊並肩而行的佳人,一陣和煦的春風恰時拂過,崔耕看著盧若蘭一陣恍神兒。

盧若蘭被他這怪怪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頗為侷促地低下頭,訥訥道,“二郎,你在看什麼?妾身……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呀?”

倏地,她尖叫一聲,極為緊張地將被微風吹散的帔帛攏回身前,俏臉微紅,又羞又惱道:“不錯,妾身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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